五分钟/强迫室友,主动脐橙(2 / 2)

“那就不走了,二楼有包厢能过夜。”肖荀说着灌了一口,他眼睛始终黏在陶画身上,实质性很强,陶画直觉今晚他难逃一睡。

在肖荀喝完半瓶支着一条胳膊在桌台上想把他拉近时,陶画主动靠过去:“咱俩商量商量。”

肖荀全神贯注地看他一张一合的小嘴,没忍住上手捏了一把他的脸,“商量什么?”

他手劲有些大,陶画疼得眼角抽了一下,他忍住没躲,任由肖荀捏,“今晚,要是咱俩那个……”

刚刚那酒度数不知道多少,肖荀是真有点醉了,手上力道没了把控,柔软的触感总让他想更用力一些,“哪个?”

“嘶——”陶画倒抽一口气,他轻轻拍了下肖荀的手,“疼,你松开。”

“哪个?”肖荀还在执着地问他。

“还能哪个,不就那个。”

大庭广众下陶画不好意思说那么直白,他当肖荀是故意装不明白,懒得跟他扯,接着说:“你别进我后面,我前面给你弄,好不好?”

“好。”

肖荀答应的很爽快。

陶画心想这人上次还要死要活地说不行,什么他不操被施砚玩过的逼,男人果然是善变的,一天一个嘴脸,保不齐明天肖荀就求着他当1了。

他还在臆想,忽然肖荀松了手,改捏住他的下巴往前一带,陶画没反应过来,直直撞上了肖荀的脸,他鼻梁一酸,眼泪险些飙出来。

“我靠,你——”陶画眼冒金星,顾不上没到手的五万了,用力从肖荀那逃脱,“你干嘛?”

肖荀把自己也撞的眼冒金星,还被陶画凶了几句,莫名其妙地回他:“照你说的,弄你前面。”

什么玩意。

演的还是真的?

肖荀真没听懂他说的话?不可能啊。

陶画试探地在他面前挥了挥,“你还知不知道我是谁。”

肖荀抓住他的手指,往他指尖上掐了两把,“记得,陶画。”

他转手拿过剩了半瓶的酒,又闷了一大口,细数家珍一般掰着陶画的手指说:“河山市,青城小井村,陶画。”

“……啊。”

看来是真醉了。

陶画想嘲笑他,打电话的时候肖荀应该还是清醒的,这才多久,他看桌上也没几个空酒瓶,敢情就这半瓶酒把肖荀干倒了。

哪怕陶画没喝过,他私以为自己不会像肖荀这样没用。

现在肖荀醉了,他的任务完成大半,只要把肖荀带回宿舍一切就结束了,没陪酒也没陪睡,净赚十万。

不过肖荀体型比他大,他把人扶起来的时候有些吃力,王传新赶在他离开前回到卡座,手里端了两个漂亮的玻璃杯。

“这就走了?”他看上去很惊讶,把玻璃杯放桌上往陶画那推了点,“走前再喝一杯吧。”

陶画心里正乐着,没想那么多,这还是他第一次来酒吧,不喝点再走好像有点吃亏,他腾出一只手去拿酒杯,一下灌了小半杯。

“谢谢。”

半杯酒下肚非但没让陶画头晕,反而让他越来越清醒,上出租车时肖荀已经完全昏死过去,瘫在陶画肩膀上。

陶画心情大好,开着窗户哼着小曲儿。

看,肖荀就是个纸老虎,表面上叫的比谁都凶,背地里能被半瓶酒干晕,不像他,喝完之后屁事没有,倍儿精神。

嗯。

好像有点精神过头了。

陶画扶着肖荀步履艰难,一步步朝寝室走去,他一边走一边抖,想不通为什么下半身会突然这么精神。

奶奶的,原来不是他能喝,而是他喝的那瓶功效不一样,酒里有毒!

陶画苦不堪言,把人运到寝室门口时腿软的已经快站不住。

宁钊先听到门外动静,好奇地开门,却见陶画驮着一条烂醉如泥的死狗站在门口,脸上表情很不对。

“怎么了这是?”宁钊连忙从他手里接过肖荀,肖荀床位就在门边,他把肖荀随意扔到椅子上就回头去看陶画,“你俩怎么看起来都不太好……”

他话音未落,寝室门“砰”的一声砸上,昏暗中陶画布满汗珠的脸在他眼前骤然放大,急躁而可怜地哀求他:“帮帮我,宁钊。”

宁钊更慌张了,“怎么了?”

不料他被陶画直接推到了地上,呆愣地看着陶画骑坐在他身上拽下裤子,没给他留一点准备时间,还疲软的阴茎就被抓着塞进一处高热的巢穴内。

“我……你……我……”

宁钊张大了嘴,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躺在那,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他只看到陶画骑在他腰部上上下下地扭动。

五分钟后,陶画猛地停下,他抬起屁股,困惑地看向宁钊,有些不可思议:“你……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