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肖荀嘴角上扬,笑容明艳,“去哪?现在就走,正好我饿了。”
陶画姿势别扭地窝在肖荀腿上,闻言扯了下搭在他腰间的手,“带我一起。”
“你不用去。”肖荀低头瞥他一眼,当着宁钊的面把右手插进他腿根,在大腿内侧揉了揉,似真似假地说:“昨天照顾我辛苦了,你在宿舍好好休息,我给你点份外卖送到楼下。”
陶画不放心。
这两人之前就水火不容,不是吵架就是互殴,放他俩一起出去,再见面就不知道是在宿舍还是在医院了。
而且根据上回在和盛的那一架推测,肖荀很大概率打不过宁钊,他剩五万块钱还没结,陶画怕他出事,忍着被揉弄的怪异感继续跟他好言商量。
“外卖吃多对身体不好,带我一起去,我吃的少,花不了多少钱。”
他说得很诚恳,肖荀低头对上他的眼睛,微挑起眉头,“我考虑考虑。”
天热,陶画只穿了条短裤在外面,服帖地挨着皮肉,肖荀从他裤腿摸了进去。
陶画双腿瞬间合拢,他用胳膊肘拐了拐肖荀,小声急迫地说:“你干嘛?”
“嗯?”肖荀明知故问,“我干什么了?”
他手腕被紧紧夹住不好大幅度地活动,只能动动指尖勾住陶画内裤一点点往边上拽。
陶画今天穿的三角内裤,他在里面摸索着按到一处凹陷,隔着层布料虽然摸不真切,但从陶画以肉眼可见泛红的面颊来看,应该是戳中了某个敏感部位,柔软,温热,一戳就会陷下去。
“你很热吗?”肖荀手上突然一用力,小幅度地撑开他的腿,面向依然站在门口的宁钊,提高音量,“听到没有,陶画热了,把空调温度调低一点。”
宁钊从进门起就看到这两人奇怪的姿势,可陶画没表现出明显的抗拒,肖荀也没做出格的事,再加上他莫名心虚,就没多管。
而现在肖荀有一条胳膊在外侧挡着,陶画还套了件防晒服,他看不清肖荀在做什么,但直觉这人没干好事,眯起眼睛打探:“等会儿,你在干嘛?”
肖荀顺口胡编:“陶画进寝室时摔一跤扭到腿了,我给他按摩按摩,是不是,陶画?”
陶画暗地里用力去推他使坏的手,嘴上还得为了那五万块钱附和:“是,我不小心扭了下,特别巧,直接摔他怀里来了。”
宁钊还是觉得哪里不对,他上下打量一番,忽然快步向肖荀走来,陶画紧张地瞄了他一眼,狠狠在肖荀胳膊上掐了一把:“松开,他过来了。”
“现在知道怕了,“肖荀冷笑,指尖勾起内裤边缘伸进去,按压略微有些肿胀的外阴,“你昨晚怎么不怕我醒?”
眼看宁钊越来越近,陶画慌忙用外套盖住自己鼓起的裤腿,他以为宁钊看出了端倪。
宁钊气势汹汹地走到肖荀面前,蹲下来往他腿上抽了一记,“你按摩归按摩,踩我凳子几个意思?”
“你怎么知道是我主动踩的,你看见了吗?”肖荀恶劣地狡辩,踩着粉红座椅的力度逐渐加大,凳腿发出不堪重负的惨叫,而肖荀丝毫没有要移开脚的打算。
宁钊没看到肖荀欺辱他凳子的全过程,只看出来肖荀是在没事找事,他觉得不可理喻,亏他刚才还想喊人出去吃饭以此抵消昨天夜里忙于性爱怠慢醉酒室友的罪恶感。
他当时就应该把肖荀扔寝室公用厕所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