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风味豆豉」真是宁钊,朝夕相处几个月,肖荀声音一出宁钊肯定就听出来了,况且他还露了下面,双性人少之又少,除非宁钊真是傻子,不然没可能不知道是他和肖荀在直播。
现在裤子都脱了,逼也被人舔了,「风味豆豉」也看到了,陶画发现自己只有两条路能选,要么作法祈祷这个「风味豆豉」不是宁钊,要么用邪术让宁钊失忆,直接忘记这段记忆。
他丫的,赚什么钱,不如一头创死算了。
肖荀绕回床边看到陶画要死不活的绝望表情,明知故问:“怎么,心情不好?”
他一条腿跪在床沿上,俯身用手掌盖住陶画湿润的小逼,不轻不重地揉了揉,“老公,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次?”
“你别喊我老公。”陶画哭丧着脸,半撑起身体挨到肖荀耳边,紧张地问他:“这个「风味豆豉」会不会是宁钊?”
“不知道。”肖荀顺势偏头往他眼尾处亲了一口,安抚他,“宁钊这个点应该在外面打球,怎么会摸来色情网站,别担心,把逼扒开,我先让你爽。”
陶画低头,两根细白的手指撑着阴唇,肖荀手还放在他腿根那,在阴唇分开的瞬间就摸了进去,一路向深处捅,直至完全没入,留了大半个手掌在外面。
“往边上坐点,对准摄像头分开腿,直播间看不见了。”
陶画顺从肖荀的指示,听话地把插着手指的下体完全展露在屏幕里,他怕观众看不清,又专门询问了一遍:“这样可以吗?”
——可以可以。
——老婆的逼真漂亮。
——这是在干什么?
——怎么又是你,很明显在玩逼,看不出来?
——他直播每次都干这个?
——「风味豆豉」你是不是有病,不想看就滚出去,别在这破坏氛围。
——桃子水好多。
“你别这么快……”陶画抓着肖荀胳膊的手慢慢收紧,他头靠在肖荀肩膀上,微微喘息,扒着阴唇的手指快要撑不住,肖荀在他里面动的太快了,拇指又一直擦着阴蒂,他很快达到高潮点,喷涌出好几股水来。
“喜不喜欢这样玩?”肖荀低声问他。
陶画闭着眼,声音带着细微的颤抖:“喜欢。”
“他俩没怎么玩过你这里吧。”肖荀从他逼里抽出来,手指随意地在床单上蹭了蹭,转而握住陶画前端半硬的阴茎,“自己自慰的时候玩几把还是逼?”
——在说什么?听不清。
——我也听不清,好像在问桃子爽不爽。
“都玩。”陶画胡言乱语,其实他在当主播前,下面的逼碰都不会碰,“哪里能爽就玩哪里。”
“撸管和摸逼哪个更爽?”
陶画被他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肖荀怎么老执着于问这种羞耻的私密问题,他想拿针把肖荀的嘴缝起来。
“喜欢哪个?”
肖荀捏着他的龟头,把肉茎完全握在手里,上下抚慰,“现在舒服还是刚才玩的舒服?”
陶画忍可忍:“你就不能少说两句,我要是说干你比较爽,你能不能裤子脱了给我干?”
“不能。”肖荀往他嘴上贴,“你下面水都要把我淹死了,怎么干我?”
他没给陶画再发言的机会,含住那两片唇瓣亲热地吻着,硕大的阴茎抵在陶画大腿边,有一下没一次的往他腿根戳。
陶画主动张开腿往他几把上靠,想着早做完早结束,他才刚高潮不久,现在进来还不疼,否则等会儿水流干了肖荀再往里横冲直撞又得给他弄撕裂。
“干嘛呢?”肖荀在接吻间隙含糊着问,“急什么,没准备操你的小逼。”
他往上挺了点,把阴茎和陶画的贴在一起,硬热的茎身比陶画大上不少,陶画没跟人这样拼过刺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
“别看,张嘴。”
肖荀掐着他脖子再次亲了回来,他接吻总是侵略性极强,每回陶画都像是快要被他吞掉,上半身靠在肖荀怀里,下半身被他快速的摩擦,陶画很久没玩过前端,轻而易举地就在肖荀手里达到顶峰,激动地跳了跳,马眼张开射出浓稠的精液,一点点覆盖住那只抓握着两根阴茎的大手。
“射这么多。”
肖荀跟他分离了点,同时放开对阴茎的束缚,他指尖沾着精液,悄悄地往陶画下面探去,“老公,弹幕都在夸你好棒。”
陶画被他亲的头晕眼花,呼吸不太顺畅,迟钝地问:“真的吗?”
当然是假的,肖荀根本没看直播间,他在故意逗陶画。
“腿再分开点。”
“听话。”
“背对我趴到床上,屁股挺起来。”
陶画一步步跟着他的引导,额头压到床单上,塌下腰,阴穴附近被肖荀恶趣味地涂上了白精,混合着分泌的透明粘液,像被刚内射过一样。
直播间开始落下断断续续的打赏。
肖荀从桌上拿过一根黑色自慰棒,按下底部开关,他先开了小档,橡胶头部在他手里轻轻震动,肖荀把剩的精液涂抹在上面,在翕动的阴道处来回摩擦。
打赏音响得更多,却始终没让肖荀听到想要的,他掐着陶画的大腿根,把按摩棒抵压在湿润的逼口,一点点往里送。
嫩红的穴肉被迫打开,这根按摩棒算是中等大小,陶画之前直播经常用它,但这回按摩棒在别人手里,不受他控制,他既有些害怕又带着点隐秘的期待。
陶画的阴道相较正常人来说很短,轻易就会被填满,按摩棒进了大半就顶到了头,肖荀没再往里捅,只是简单快速地抽动数十下,便让陶画痉挛着叫出声。
“哈啊……啊……肖……”
他差点把肖荀名字叫出来,幸好及时止住,咬着唇连带着叫声一起咽了回去。
肖荀咬他耳垂:“忍不住可以喊我老公。”
他猛地抽出按摩棒,带出一大片温热的水,湿淋淋地浇在手心,陶画臀部剧烈抖动着,身子一歪倒在了床上。
“一次就不行了?这才哪到哪。”肖荀摸了摸他腿间软嫩的阴唇,指头浸泡在淫水里,他撑开两片肉唇,拇指碾压最上方的阴蒂,重而快地蹂躏那处,没过几秒陶画又一次哆嗦着失声惊叫,试图用手去捂被奸玩的小逼,在肖荀离开的那一刻再度高潮。
他在床上抖的不成样子,眼角浸出几滴生理眼泪,视线朦胧,看着依旧体面的肖荀一边喘一边骂:“混蛋。”
“混蛋?”肖荀弯腰揩去他唇边留下的口水,顺势往上亲了一口,“好好的老公不喊,非要叫我混蛋。”
陶画精疲力尽地反驳他:“你叫我老公,我也叫你老公,谁才是真正的老公?”
他随口一问,没想到肖荀居然真的认真思考了会儿,笑眯眯地给出回答:“你当老公,喊我老婆也勉为其难地能接受。”
他这话像在耍赖,陶画不清不楚地嘟囔:“哪有老婆操老公的。”
“你可以当第一个。”肖荀喜欢他这副神志不清,说话尾音黏黏糊糊的样子,凑过去吻他下巴,“张开,再跟我亲个嘴。”
陶画捏着他的脸往外推:“不亲。”
肖荀抓住他手腕:“亲一个老公。”
陶画被他喊得一阵恶寒,他早说肖荀精神状况不太好,之前就应该跟宁钊一起揍他几拳,再不济昨天也该多要点钱,当补贴的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