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撑不撑”/夹心饼干(1 / 2)

陶画想过三人行,但脑中想象的三人行和真正做起来完全不一样,他高估了自己的身体承受能力,也低估了两个醉鬼的性能力。

原以为人喝醉之后做爱撑不了多久就会结束,应该比平时射的更快些才对,可他猜了,没一个早泄的,反倒都更粗暴。

“你知不知道,我从来没做尽兴过。”

陶画像一艘狂风暴雨中飘摇在海面上的舟,被两股巨浪来回挤压冲撞,船身破破烂烂,一个失足不小心掉进咸腥的海中,又被巨浪裹着翻涌,吹去云端,他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丝哭喊。

“啊……啊哈……我……坏了……”

肖荀把他往后按在肩膀上,咬他脖子,下身凶猛地挺动,嘴上却说:“操不坏,别怕。”

“怕,我怕!施砚……施砚救我!”陶画开始胡言乱语,忘了把他逼到这种狼狈地步的凶手可不止肖荀一个,他居然向另一位凶手求救。

埋在小逼里的鸡巴一刻未有停下,次次顶到最深处,抵在宫腔口处磨,施砚揽住他的腰,额头紧贴在他胸前,喃喃道:“好快,你心跳的好快。”

能不快吗?他要吓死了!

陶画眼泪口水糊了一脸,脚趾蜷缩,整个人软的像扔进热锅里煮熟的面条,全靠肖荀和施砚撑着,就是支撑点不太好,摩擦的快要起火了。

“喜不喜欢两根一起操你?”肖荀故意问他,掐着他的下巴把脸扭过来仔细端详,看了一会儿,得出结论,“很喜欢吧。”

陶画这张脸在床上总能最大程度的勾起男人欲望,漂亮的像个假娃娃,越是辜可怜越让人想把他弄坏弄脏,把他操到失控大哭,崩溃高潮。

“骚货。”肖荀恶狠狠地说,捏着他的乳头扯动,“之前死活不让我操你屁眼,现在怎么吸这么紧,抽都抽不出去,又没给你下药,骚成这样,前面是不是也这样夹的?”

陶画拼命摇头,小声抽泣着。

他摸到前面,随便玩弄了两下勃起的阴茎,顺带嘲笑了陶画一句:“好小。”

陶画脸涨得通红,还没等他想出词回骂肖荀,交合处就盖上了一只手,肆意搓揉着阴蒂和阴道口。

施砚并没有什么反应,依然挺着鸡巴往他身体里操,丝毫不在意这只凭空出现的手,可陶画还清醒,他一下挣扎起来。

“干后面就算了,怎么还弄我前面……”

“我还没操过你的逼。”肖荀说得听上去很遗憾,手指拨开抽搐紧绷的阴唇,艰难地往里戳刺,“这能不能再塞进去一个?”

插在陶画后穴里的鸡巴慢慢停了下来,肖荀这话不像在开玩笑,陶画先是一愣,明白过来后吓得浑身哆嗦。

“不行!”

他难以置信地睁大眼,极力抗拒。

“塞不下,我会死的。”

肖荀那根手指努力往里探索,鸡巴抽了出来,从后方往已经被填满的小逼上顶,“试试。”

“我不试!肖荀,肖荀你别弄我……啊!”

阴蒂被重重掐了下,陶画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颤动,脖子高高仰起,呼吸急促,阴穴紧缩着分泌出粘液,贪心不足地吞吃肉刃和手指。

“什么?”

施砚从他胸前抬起头,困惑地张望,他感觉到有个东西在交合处同样试着往里顶,但他不喜欢跟别的东西共享陶画,于是他操的更凶。

“不许进来。”

陶画一声惊呼,睫毛湿答答的黏在一起,下身被固定着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施砚从来没这样弄过他,太深了,他要被捅穿了!

“施砚——”

他的嘴被捂住,肖荀遗憾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好可惜,我哥不让,不然肯定给你带点不一样的体验。”

后穴重新被塞进鸡巴,体内两条肉道都被填满,穴口大张几乎看不到空隙,他两腿扭动,撑着施砚的肩膀想逃,却不知道被谁的手一直按着往下压。

空气变得稀薄,陶画眼睛翻白,被夹在中间死命地顶,好胀,肚子好胀。

“这里撑不撑?”

肖荀手掌在他腹部轻轻按压,稍微加重点力度还能摸到里面抽动的阴茎,频率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