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继,你在吗?”
辛宝浑身都僵住了,不知所措地看着许继。
许继仿佛全然没有察觉他求助的眼神,命令道:“小宝,叫大声点。”
辛宝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但他肯定不可能照做的,他只是放荡了些,不是不要脸的。
许继见状也没逼他,只是就着还插在他身体里的姿势起身——辛宝的体重加上许继的顶弄,滚烫的阴茎瞬间半根捣进了子宫里!
“唔唔!!!”身体仿佛要被肏穿了,连隐秘不可触碰的宫腔也成了性交的淫潮。
辛宝的眸子惊恐地睁到了最大,捂住自己的嘴巴才忍住了失控的尖叫声。
“这样肏得舒服吗?”许继礼貌地问。
辛宝拼命摇头,却法掩藏身体的反应。
他被肏得高潮迭起,短短几步路,几乎每分每秒都处在高潮中,淫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滴滴答答流下。
辛宝被肏得眼神涣散,几乎要昏死过去,在半空中晃荡的小腿更是一抽一抽地抖。
许继终于来到自己的目的地,他将被肏得崩溃的辛宝抵在门上——隔着一层木板,外面是还在等他回应的许铭。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辛宝吓得拼命摇头,却济于事。
“小宝乖。”许继挺动着精瘦的腰身,将辛宝抵在门上凶狠顶弄,自下而上的抽插,肏得辛宝整个人都一耸一耸的,门板更是吱吱作响。
他的语气风轻云淡:“你不敢叫出声,但我作为你的丈夫,是一定要警告觊觎者的。”
辛宝哭得眼睛都红了,嫣红的唇被他咬出一个发白的印子,浑身都是潮湿的细汗,像只被逼到绝境的兔子,却坚决不出声,抗拒的态度很明显。
许继将他按在门上肏,每一次抽插都沉重得恨不得捅烂他的子宫,他甚至坏心地用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堵住了辛宝顶端的小孔。
辛宝浑身剧颤,修长的脖颈绝望仰起,犹如濒死的美丽白鸟。
辛宝被玩弄得更难受了,快感层层叠叠地堆积,却始终得不到宣泄,理智快要被燃为灰烬。
他恶狠狠地瞪着许继,胆大包天地在他肩头咬出一个个血印子,许继居然躲都没躲,笑着由他咬。
“把那个东西拔出来好不好?”辛宝用气声求饶。
被辛宝幽怨的眼神瞪着,许继仍能面不改色地哄人:“既然准备生孩子,就不要射那么多了,用逼潮喷就可以了。”
门板剧烈而明显地颤动,显然有人在屋内,却始终没有应答。
许铭这种人精不可能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可他没有识趣地离开,甚至更急促地敲了两下门,声音严肃了许多:“许继,开门,我们聊聊。”
一个清白的大哥可不会在弟弟弟媳做爱的时候非得敲门进来。
辛宝人都快吓傻了,他体内还含着许继的性器,不想被肏烂就不能挣扎,也不敢出声求饶,只是很可怜地看着许继。
可他身上全是情欲的印子,脸色潮红,下身熟透,性器还淫秽地插着尿道棒,可怜兮兮的样子显得更加欠操。
“这么怕被他发现?”许继眼神锐利,开口却风轻云淡,“不想叫就不叫了。”
他拉开辛宝一直捂着嘴的手,转而用自己的手帮他遮住,轻笑道:“别怕,我不会让你叫的。”
“唔唔!!!”辛宝疯狂挣扎,却济于事,根本躲不开捂着他的火热手掌。
许继近乎狠戾地肏他,他的宫口已经被肏熟了,肿了一圈的嫩肉紧紧箍着阴茎。
许继一边抽插,空着的那只手甚至时不时地扇辛宝的奶子,揉他的屁股,拧他的阴蒂。
疼痛和快感不分彼此,蜂拥而至,辛宝只能被迫地全部接受,身体爽得痉挛不已。
可逐渐辛宝的呼吸越来越困难,扭动的腰肢变成了疯狂的挣扎,淫水失控地流。
窒息让感官更加明显,辛宝什么都听不见了,脑海里只有对呼吸的渴望和穷尽的高潮。
他几时时刻都处于濒死的高潮中,潮喷一次又一次,全身只有挨肏的器官还有知觉,法呼吸,爽得快要死了。
辛宝浑身突然剧烈颤抖,缺氧和高潮让他快要昏迷,许继终于松开了手。
“呜呜……啊啊啊啊!!”
在许继松手的瞬间,屋内响起辛宝尖厉失控的叫声,带着情欲的沙哑,明显是高潮后的崩溃。
辛宝舒服得连脚趾都透着情欲的粉色,耻骨抽搐着抖,口水也咽不下去,滴答乱流。
他被射大了肚子,小腹鼓起色情的小包,表情迷离地看着许继。
叩叩。
敲门声再次响起,只隔着一层木板,许铭的声音就在耳侧。
“够了吗许继?我们聊聊。”
哪怕逼许铭听了一场活春宫,里头火热的缠绵也没能让许铭知难而退。
许继没有急着开门,反而是再一次就着插在辛宝身体里的姿势走回了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