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你下午究竟干什么去了?”
霍泽浩掐着柯宁的下巴,逼得他不得不仰头和自己对视。他狭长凌厉的眼睛紧紧盯着柯宁,里面是渗人的冷光。霍泽浩出生军政世家,板着脸看人的时候天生有一种审讯的气势,又凶又冷。
“什么?我只是去了一下学生会的办公室。”柯宁想推开他,可霍泽浩的胸膛就像一堵硬墙,纹丝不动。
他的脸色难看,就像出差多日的丈夫回来,发现妻子身上出现了不属于他的蛛丝马迹。
柯宁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他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的喉结,跟他撒了个软软的娇,“老公,你怎么了?”
“你跟谁睡了?”柯宁瞳孔骤然紧缩。
“乖乖告诉我,是、谁、肏了你?”霍泽浩的声音冰冷又紧绷,带着根本掩饰不住的妒意。
嫉妒如同毒药般腐蚀他的心,只不过是想一想,霍泽浩就已经觉得呼吸都带着痛。如果柯宁真的被野男人碰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要先教训柯宁,还是先杀了那个敢染指柯宁的人。
柯宁小脸煞白,现在才反应过来,霍泽浩问他下午去了哪里的真正目的是为了“捉奸。”
“我……我真的只是去了一下学生会的办公室,也没有……被别人肏,老公,你相信我……”他祈求着自己男人的信任,却连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要发抖都做不到。如果此时柯宁面前有镜子,他就能发现自己的表情有多心虚。
“是吗?”
柯宁坚定地点了点头,他悄悄地绞紧了自己的手指,睫毛如蝶翅般剧烈颤抖,眼睛看着地面,不敢和霍泽浩对视。
这一刻霍泽浩清晰地意识到,柯宁心虚了,他在撒谎。
心如同掉下没有底的深渊,一直下坠,没有尽头的慌张席卷而来,霍泽浩怒发冲冠却又不知所措。他早就察觉了柯宁的冷落,但也只以为柯宁是在闹脾气,只要哄一哄,吓一吓,他还是会乖乖地任自己予取予求。霍泽浩从未想过有一天,柯宁会主动离开他,投入其他男人的怀抱。
明明两人刚开始这段关系的时候,红着脸主动表白的,不是柯宁吗?
为什么柯宁可以这么快就厌倦了?是因为迟迟得不到他的回应,还是觉得他已经没了利用价值?
“告诉我奸夫是谁,我会罚你罚得轻一些。”
“真的没有……老公,你好凶,吓到我了……”他一口一个老公,讨好的意味十足,霍泽浩数不清自己多久没听过他叫老公了,换做平时他早就把柯宁抱在怀里亲,此时他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霍泽浩给了柯宁机会,随即他就意识到从柯宁嘴里什么都问不出来。柯宁依然是那双清澈单纯的眼睛,眼神却带着躲闪和慌张。
男人的大手重重一巴掌扇在柯宁胸乳上,打得奶尖都在发颤,力度重得要将乳头打进肉里。
火辣辣地疼,柯宁猝不及防地睁大了眼睛,被突如其来的训诫吓到,幼鸟般惊慌地看着他。
“撒谎。”男人眼底是如刀锋般冷冽的寒意,“宝贝,你知道你的屄现在有多软吗?”
“你都被野男人肏透了,还敢跟我说什么都没做?”
柯宁不安得连站都站不稳,霍泽浩一松开手,他就力地软倒在地。
他试图站起来,就被男人踩住了白软的肚皮,像一只要害彻底暴露的小动物,可怜兮兮地倒在地上。
霍泽浩冷硬的军靴下移,踩在他的私处,怪异的触感和疼痛让柯宁忍不住夹紧了腿根,却将霍泽浩的脚也夹住了。
鞋底清晰的纹路咬上淌着水的嫩肉,柯宁的挣扎反倒让小逼在他脚下狠狠摩擦。
“呜……老公,不要踩……”柯宁带着泣音求饶,两只穴在他脚下仿佛是一滩香甜却廉价的烂果肉,踩得滋滋作响,酸楚,疼痛,酥麻,从敏感的两只肉穴传遍全身,白嫩的腿根开始冒出水光。
直到军靴朝着阴蒂重重地碾压了一下,狠厉地转圈,仿佛要将它彻底踩进阴阜里,在柯宁尖厉的求饶声中,踩得喷出了汩汩的淫水,自此每一下踩踏都带上了滋滋的水声。
“不……不要……”纤细的手指在地面摸索,初雪般的身子剧烈颤抖,他试图向施虐的男人求饶,却被踩得一阵阵痉挛,脚趾蜷缩。
他抖着想挡住自己的下身,反倒被一脚踩上了勃起的阴茎,按在鞋底,踩在小腹上,硬生生地碾软了,才不紧不慢地松开。
“还敢挡吗?”柯宁早已满脸水光,失神地摇头,十指乖乖蜷在自己胸口,双腿大开,小逼被男人任意踩踏,像一只发情期的小母狗,除了发出法承受的呜咽,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鞋底扣住了那枚娇嫩的阴蒂,狠狠碾压,不过一圈,就被踩得充血肿胀,肥嘟嘟地翘着。
娇嫩的阴蒂受了淫刑,柯宁再也承受不住,下身如缺水的鱼儿拼命跳动,连阴蒂都一抽一抽地发颤,他像小母狗一样爬行,想要离开男人脚下,反倒被军靴朝着穴口轻轻踢了一脚,湿软的女穴硬生生含进军靴的大半个鞋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