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欲哭泪,每个男人见到这个乳钉,都会发作他,可这东西偏偏拆不下来。
另一边乳头被含进湿热的口腔,狠狠吮吸了一口,柯宁颤栗地尖叫,助地想要拒绝。
却被辛左轻松扣住了两只腕子举过头顶。
“乖一点。”辛左双目暗沉沉地盯着他,温柔之中带了一丝不容忽视的侵略性,“宁宁是要当我老婆的人了,迟早要喂奶的。”
乳肉被舔得啧啧作响,含着奶头狠狠地吸,因为过于用力,乳肉皱成软软的一团,几乎连乳孔都要张开。
奶尖又疼又爽,明明什么都吸不出来,却还是贪婪地又吸又舔,甚至用手弹玩具般蹂躏着另一边的乳头,拉扯着冰冷的乳钉。
“宁宁发骚了,乳头红得像是要喷奶。”
乳肉一抽一抽地发颤,仿佛真的要被硬生生吸出奶水来,柯宁哭得死去活来,小腿拼命乱蹬,却被压得死死的。
他恍惚地想到,自己刚刚是怎么敢有扑倒辛左的想法的?
辛左显然对柯宁那个主动的亲吻喜爱至极,应该说柯宁的任何主动的亲近都让他感到幸福。
他小声地哄着柯宁自己吃进去,“你要是自己上来,我就轻一些。”
柯宁其实并不怎么相信,可是其实辛左在床上也不怎么容许他的任性,现在为了哄他轻声细语的,要是待会儿哄不成,十成十又要对他用强。而且他的奶尖被吸得又疼又肿,好不容易才被放过,要是不挨肏,辛左又会继续舔奶了。
狰狞的性器顶端吐着汁水,粗壮的尺寸看着实在让人害怕,光是吞进那颗紫红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让人腿软求饶。
明明哄人的时候说会轻一些,却在柯宁懵懵懂懂骑在他腰上的时候,近乎暴戾地将人往下按,逼迫他整根吞进去。
“啊啊啊……”柯宁崩溃地尖叫,显浅的宫口极度不适应骑乘,硬生生被人撬开了敏感的肉环,奸透子宫。
宫腔几乎被撑坏,“好烫……好疼呜呜……辛左哥哥……啊啊……”柯宁连小腹都在一抽一抽地发抖,哆哆嗦嗦地颤声求饶。
像是被迫主动献祭的羔羊,浑身雪白的皮肉已经布满了斑驳的吻痕和指印,粉嫩的逼口被肏得发情一般,通红流水,阴蒂鼓得老高,时而剧烈地跳动,一看就明白这具身体遭受了怎样过分的玩弄。
又是一下狠狠的顶弄,阴阜近乎抽搐地颤抖随后失禁一般潮喷出大量的淫水。
柯宁被肏得浑身布满莹莹细汗,骑在辛左身上疯狂摇头,却始终没有得到回应。
他的手指撑着辛左的腹肌,试图直起身子,将深深埋入的性器吐出来,雪臀刚提起半分,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重新狠狠跌回辛左身上,倒像他主动淫荡地吞吐骑乘,却不知这是一场半强迫的交媾。
“宁宁好会吃……”辛左显然也被这一下爽得直眯眼,于是又重又狠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柯宁最终还是自食恶果,抽抽噎噎地哭泣着,骑在他腰上剧烈扭臀,试图躲闪,最后被打得臀肉肿胀,如同凝脂的美玉,臀尖儿接近半透明才不情不愿地停手。
柯宁被肏得彻底没了力气,乖乖地瘫软在了辛左身上,让人为所欲为。
湿透的黑发狼狈地贴着雪颊,情欲的淡粉更是从脖颈蔓延到脚趾。
柯宁痴痴地张着唇,连咽下口水的力气都没有。红舌微吐,脚趾蜷缩,眼角含着淋漓的水光。
他看着自己被顶出凸起的肚皮,抽噎得几乎背过气去,手指按着男人充满弹性的胸肌胡乱地抓,却怎么都法将正在体内肆虐的阴茎吐出来。
神经密集的宫口被反复侵犯,抽插的力度近乎狠厉,打桩般发出啪啪的沉重声响,滋滋的汁液四下溅开,柯宁近乎失控地流着水,很快被肏得潮喷,两人交合的地方狼藉不堪。
这样过分的交媾显然已经超过了柯宁的极限,他连小腿都在抽搐般乱踢,呓语着撑起最后一丝力气挣扎,要从辛左身上下来。
承欢的雌兽在交配进行到一半时妄想逃脱,任谁都受不了这种挑衅。
骤然暴怒的抽插仿佛要顶穿柯宁的肚皮,白软的小腹上尚能接受的凸起陡然变得狰狞可怖,柯宁尖叫着,被操得几乎昏厥。
恍惚觉得自己就要被干死过去,总算聚集起最后一丝力气,居然让他直起了身子,吐出了那根青筋暴起的性器。
水光淋漓的阴茎在股沟色情地滑动两下,显然也没料到自己真的会被赶出来。
辛左忍耐地吸了一口气,拖着柯宁的脚腕便将人翻过了身来,像发情的小母狗一般被残忍后入。
屁股又挨了打,打得臀肉乱颤,又疼又爽的感觉让柯宁的手指将床单抓得一团糟。很快连乳尖都挨了巴掌,本就被吸肿的奶头此时更是又红又烫,仿佛下一秒就要喷出奶水来。
“你跑什么,还敢跑?”辛左的声音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柯宁逃脱的举动不可避免的让他有了不好的联想,“宠着你让你骑乘不喜欢,非得跪着后入是吧?你就是想一边挨操一边被人把屁股抽烂是不是?”
呜呜求饶的声音被顶撞得支离破碎,柯宁根本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在很短的间隙过后,身体甚至还没从不应期恢复,又被卷入下一波情潮,近乎强制地被迫高潮。
“哭哭哭,就会哭。”辛左的声音显得兴奋又压抑,他温柔地亲吻柯宁的耳尖头发,抽插的力度却狠得让柯宁近乎崩溃,
“你不知道当了别人老婆后天天都得挨操吗?干几下就受不了了,你以后天天都得被我干的时候怎么办?”
“吃几口奶什么了,躲什么躲?以后怀孕涨奶了,还不是得求着我给你吸。”
烂熟的肉穴被彻底插肿,穴口一圈嫩肉更是发白。被又粗又烫的阴茎残忍抽插,只能扑簌簌地掉着眼泪,被动地被掐着腰上下狠肏,高速狠厉的抽插甚至在穴口留下一圈白沫。
被滚烫的精液射入时,柯宁痉挛地挣扎,小腹逐渐鼓起,他的哭声也软得如同哀鸣,眼角更是红得像染了胭脂。
辛左奈地舔着他的唇角,“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又不是第一次被内射了。”
他在宫腔深处内射,之后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反倒就着这个姿势,半硬的性器在柯宁身体里不紧不慢地顶,干巴巴地蹂躏着红肿不堪的肉洞。
嫩红的乳首再次被含进了嘴里,又吸又咬,乳头传来钻心的疼痛和快感,
快感和疼痛席卷每一条神经,在柯宁的尖叫声中,大滩濡湿的淫水再次浸透了床单。
辛左带着笑意的声音显得遥远又不真实,“宁宁这么喜欢被吃奶吗?又潮喷了。”
乌发雪颊的美人呜呜地否认。他被操得狠了,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鼓出阴阜的阴蒂和充血外翻的花唇,更逞论已经合不拢的雌屄,稍一触碰就哆哆嗦嗦地喷水。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体内的阴茎拔出,被撑开太久的雌屄根本合不拢,竟是撑开一个凉嗖嗖的肉洞,肉眼都可以看见里头嫩肉疯狂痉挛。
抱他去洗澡时,柯宁哭得比挨操的时候还厉害,“要睡觉……不洗澡……呜呜……”他几乎要被肏坏了,浑身一丝力气都没有,只想倒头就睡。
有温热的毛巾贴上腿根,柯宁很乖地张开腿,白生生的腿根此时已经布满指痕,还在微微颤抖。
白玉般的小腿不甘心地朝着辛左踢了一向又一下,辛左也不躲,半跪在床上替他处理满身的狼藉。
五官昳丽的少年抽噎着,被伺候还嫌弃辛左擦得太用力,娇气极了。
辛左仔细地给他擦完腿间,又换了毛巾擦脸。
“你这么娇气怎么办?肏完连着抱去洗澡都哭,以后怎么给人当老婆?”
“辛左哥哥……我不能那么快结婚……”柯宁半睡半醒,连说话的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我还小呢,起码得等读完书再结婚。”
他双眼迷迷瞪瞪地看着辛左,显得天真又辜,“辛左哥哥不会生气的对吗?”
辛左替他擦脸的手一顿,若其事地说,“你说得也有道理,年纪太小生孩子不好。”
“你长大了我们就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