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泽浩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柯宁。
被强行拖进树林的他显得措又恐慌,单薄的身体颤抖着,蒙着眼睛的布条染上了湿意,红唇也被咬得越发潋滟,巴掌大的小脸格外脆弱。
狼狈助,却因为姣好的皮相显出了惊人的活色生香,让人抑制不住地升腾起残暴的欲望。
哪有男人看着这样的美人会不生出邪念?
如果他没有一直盯着柯宁,今晚强迫他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男人呢?明天呢,后天呢?悬殊的体力差距下根本容不得任何反抗。
这样的人怎么敢在军营毫防备地笑得这么软,甚至在深夜人的夜晚露着一双雪白的长腿走在路上?是寂寞欠操,还是对郑与安的信任让他这样胆大妄为?
论是哪个原因,都值得被狠狠教训一顿。
“我说把腿张开。”平淡的语气却带着让人颤栗的压迫感。
柯宁被堵住了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抽噎着摇头,双腿甚至并得更拢,试图逃避残酷的淫刑。
这男人明显快要气疯了,要是现在被他打一顿起码三天都合不拢腿。
他的抗拒让霍泽浩眼神更冷。
鞋底在扔在一旁的衣物上随意擦了擦,便毫不留情地踩在了并拢的小逼上。
“唔!!”刻骨的酸痛从腿间传开,柯宁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叫,连腰都软了,雪白的腰肢颤抖着,试图从男人脚下挣扎逃走,阴阜却被更重地碾压上去。
尖锐的酸痛和惊人的酥麻让柯宁呼吸急促,摇着头拼命挣扎,蜷缩着脚趾在地面助乱划,却被男人的军靴牢牢钉死在地上。
男人对柯宁的叛逆十分不满,鞋底的不平的纹路像在踩一滩熟透的烂桃肉,残忍地碾压,很快从那团软肉中传出了滋滋的声响,那只淫屄被踩出了淋漓的汁水。
身体久违地感受到残酷又致命的快感,如洪水般将他吞噬,全然法忍受,小逼一抽一抽地发抖,柯宁疯狂地摇头,黑发凌乱而狼狈,堵住嘴巴都能听见他的哀鸣。
他的挣扎和颤栗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冷硬的军靴甚至在他疯狂的颤抖中从容地碾压上柔软娇嫩的阴蒂。
“呜呜呜!!”柯宁只能发出极度可怜的啜泣,极度敏感的性器官连最细微的触碰都能让他浑身发软,更何况被踩得高高翘起后,再度碾压,将肉蒂折磨得又肿又扁。
雪崩的酸痛和快感呼啸而至,柯宁哽咽着,被快感逼得连穴肉都在一阵一阵地抽搐。
高翘的性器向来不被疼爱,哪怕过了四年也没能换来男人多少照拂,甚至不轻不重地踢了它几脚,在顶端小孔剧烈张合的射精冲动中,听到男人微凉的声音,“敢被踩到射精的话,你这根东西以后就连勃起的自由都没有了。”
柯宁软绵绵地哭泣着,绝望地忍住了射精的欲望,腿间汁水却一股一股地吐出,沿着股缝将腿间和后穴都染得一片濡湿。
“把逼露出来。”霍泽浩再次命令道。
残忍严酷的对待让柯宁学会了乖巧,屈服地张开了腿。雪白的腿根本能般颤抖着想要并拢,想到严苛的刑罚,却又只能强忍着张开,柔软的花唇被踩得肿了,助地翕张开,露出里头湿润脆弱的雌屄。
他的身体过度敏感,不过被碾压了几脚,阴蒂已经肿得像颗肉枣,肥嘟嘟地翘在微凉的空气中,根本缩不回去。
柯宁看不见自己的身体,却能感觉到腿间的湿润,水意源源不断地流出。
“这么骚,被踩着屄碾压也能潮喷?”
脚趾助地蜷缩着,柯宁自欺欺人地闭上眼睛,只当没有听见。
树枝柔韧有力,霍泽浩挑了根光滑的,狠狠一下抽上去,几乎要把娇软的嫩肉抽烂。
“唔——!!”又麻又钝的疼痛让柯宁发出可怜的闷哼,花唇在短短几秒就充血红肿,助地张开颤动。
接二连三的抽打落下,霍泽浩了解柯宁的身体,每一下都狠狠落在软肉上,论他怎么躲,都能精准打中他的穴口和阴蒂,很快粉嫩的屄穴被抽得一片烂红。
“躲什么?走在外面不穿内裤?还对别人笑得这么骚,被强奸不是迟早的事吗?”
腿根抽搐一般颤抖,中间的两只穴眼却水汪汪的,含着大股晶莹的淫水。
雪白的手指被束缚着搅在一起,连挡住自己的小逼都做不到。
“你怎么就知道这里的都是好人,保护自己都不会?这么信任郑与安,还叫他哥哥,是想给他当老婆,嗯?”
随着一声声压抑的质问,柯宁却说不出一个字,又嫩又娇的雌穴被打成了一滩沁着汁水的软肉,饥渴翕张,像一簇剧烈张合的海葵。
柯宁嘴唇殷红,黑发凌乱,浑身白玉似的皮肉已经布满莹莹汗水,他哭得直发抖,抽噎的声音弱得可怜,却挡不住扑面而来的色情。
霍泽浩看着他失神了很短的一会儿,喉结滚动。
还是打得轻了,又是流水又是潮喷的,阴茎还翘得这么高,能长什么教训,下次该骚还得骚。可他力气大,真打狠了能把那片软肉打得鲜血淋漓。
霍泽浩终于俯下身,解开了柯宁的束缚,“来,开始你的解释。”
柯宁垂着头哭,刚见面就教训他,打都打完了,大不了再挨一顿肏,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干脆就气死他。
反正他也不止这一个男人,气死了就不要了。
“你放开我……你敢这样对我,与安哥哥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霍泽浩冷笑,他根本没再压着声音说话,柯宁不可能认不出他。
打疼了也不会乖,反倒是开始作,这是打定主意装不认识他了。
“郑与安是你姘头?”
“不是……”柯宁的声音怯怯地,却很坚定,“他可能是我未来老公。”
“未来老公?”霍泽浩的声音缓慢,一字一字地咀嚼这句话,饶是知道柯宁故意气他,他也确实有被气到,“他也配?”
“你喜欢这种男人?你来了两天,他却一面都没有见过你。你笑得这么骚,也纵容你不会管教你。甚至放任属下讨好你,盯着你意淫,不顾潜在的危险?你喜欢这种,会纵容你偷情的男人?”
霍泽浩狼一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柯宁,柯宁就算看不见,也感受得到的灼热视线,
“你知道吗?要是我老婆,今天之后还敢在这么多人面前发骚,来者不拒地接受别人的讨好,我下次会把他的逼抽烂,然后吊起来肏。”
他的手指亲昵地摸过柯宁的乳头,“不仅让他和你一样打乳钉……”
手指情色地游移着,摸到高翘红肿的阴蒂,恶劣地在柯宁浑身的颤栗中将那枚软肉掐在手里。
“这颗骚阴蒂,也要穿个小环,用绳子系上,牵着他的阴蒂去所有人面前遛一圈,让他们知道虽然这只淫荡的小母狗总是发骚,但他是有主人的。”
柯宁打了个寒颤,挣扎着想从他怀里出来,明知道两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心里却陡然升起一种没和他相认的庆幸。
霍泽浩却抱得更紧,声音也懒洋洋的,“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他敢继续勾引野男人,他乖的话,我疼他还来不及,怎么会凶他?”
“你说,我老婆以后会乖吗?”
“会乖。”他被蒙着眼睛,却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野兽盯着猎物,那感觉危险极了,稍有不慎就会被它连骨带血吞吃入腹。
“你抖什么?我又不会这样对你。我老婆实在太不乖了,他勾引一个又一个野男人,还跑了好几年不回来,我才会对他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