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下了呜呜……小逼真的受不了……被肏进子宫了……”柯宁抽抽噎噎,话语凌乱。坦然地说着自己的感受,“好涨,呜呜……好舒服……”
“不可以被肏进子宫的……好像小母狗呜呜……”
水葱般白净的手指发着抖,头脑空白地迎接一次次极致高潮。
柯宁的宫口又浅又窄,根本不适应挨操,却被男人凶狠的性器强行撬开,小腹发抖,被人奸透了子宫。
他哆嗦着,像一滩春水融化在辛左身下,发出软糯又助的呻吟
身体随着肏弄一阵一阵地抖,雪白的腿根抽搐,连白玉般的脊椎骨都染上了红潮。
黑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显出助又淫荡的惊人媚态,比发情的雌牝还要勾人。
柯宁可怜兮兮地看着辛左,双目湿润,脚趾助地蜷缩着试图藏起自己,面对凶狠的暴奸实在不敢反抗。
他总算知道辛左说的方便是什么意思,辛左的住所里皮带和鞭子散乱地扔着,随手捞起一条就能打得他哭得停不下来。
辛左眼色沉沉地看着被自己奸淫得彻底失神的柯宁,疲软的身子抖得近乎抽搐,一次次重复挨操、潮喷、求饶的过程。
高潮过后的身体像一株艳丽却垂死的玫瑰,连每一根毛发都尖叫着渴望休息,却只能可奈何地被持续不断的奸淫再次激起性欲,直到两口淫穴连合都合不拢,被喂了个彻底。
心爱的人扑簌簌地掉着眼泪,辛左却没有要心软的意思。
嘴上说得再风清月明,实际上哪个男人能拒绝自己心爱的人乖乖跪在面前,像一个对主人忠贞不二的性奴,心甘情愿地敞开腿,被入得死去活来,逼眼儿都快被操烂了还得颤声说句谢谢主人的赏赐。
他喜欢柯宁被肏得崩溃的淫荡模样,只会哭和高潮,再也想不出那么多坏心思。
辛左狠狠地几下顶弄,在柯宁承受不住的尖叫声中,他清楚地知道这几下抽插有多难熬,按在柯宁肚皮上的手清晰地感觉到几乎捅破皮肤的炙热阴茎。
他突然问,“指甲谁给你剪的?”
柯宁混沌的头脑划过一丝慌乱,本能地回答,“我自己剪的呀。”
实际是霍泽浩被抓得快疯了,当天肏完就把他的指甲给剪了。
辛左没说话,绷成直线的唇角昭示着这个涵养极好的男人此时的心情并不愉悦。
“你这几天霍泽浩上过床?”
柯宁说,“没有,他不是在帝都吗?我一直在联邦呢。”
辛左神色不明地点了点头,“你说是就是吧。”
花苞般娇嫩的乳首在辛左胸膛上摩擦,乳钉拉扯着乳肉,疼得自己直发抖,却不敢停下来,乖巧地蹭着,声地向辛左示好。
柯宁看着眼前眉头紧皱的男人,他没有要辜负辛左的意思,他也想乖乖的。可他拒绝不了霍泽浩的靠近,谁会不喜欢一只在被欺负的时候一直护着他的暴躁狗狗呢?
而且那个男人一心一意想和他结婚,把这辈子仅有的那点温柔全耗在他身上了。
如果不喜欢霍泽浩,被他那根粗得不像人的东西干得腿都合不拢的时候,他就要和霍泽浩彻底断绝联系了。
柯宁垂下眼,觉得自己有点太坏了。他以前被推着走,真的到了可以自己做选择的时候,才发现哪个都很有用,也……哪个都舍不得。
柯宁突然想到今晚陪在辛左身边的女伴,两人举止亲昵,辛左甚至说他要快点回到她身边。
嫩藕般的手臂勾住辛左的脖颈,柯宁娇纵又不满地问,“辛左哥哥,你最近过得好吗?”
辛左看着他,这人明明自己脚踏几条船,却还有脸吃醋,抿着唇不满的模样,有一种天真的残忍。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阴鸷,柯宁对他是最信任的,甚至可以说是毫防备,只要他想,他就能把柯宁永远留在身边。
“你想问什么?”
“那个女生……”
辛左打断他,解释得清楚又简短,生怕被误会,“是世交的女儿,我需要女伴一起出席宴会,她帮助我,仅此而已。”
至于最初的那个问题,辛左猝然挺腰,贲张的龟头触到宫腔,柯宁痉挛着高潮,手脚胡乱挥动着挣扎,却被人死死按住,犹如一场压倒性的强奸,硬生生把他肏得再次高潮,淫水失控般浇灌在性器上。
辛左在柯宁垂死般的尖叫中回答了他的问题,“过得不好,失眠,抽烟,很想你。满意了吗?”
辛左再一次强迫自己不要有那些畜生一样腌臜的想法。
柯宁在床上捧着肚子哭,他又挨了一顿打,腿间小逼被皮带抽得红痕交,肿得不堪入目。
柯宁实在委屈,性事的最后辛左射进来的滚烫男精让宫腔都在抽搐,柯宁仰着头助地哀鸣,肚子被撑得发涨,敏感的穴肉更是被刺激得连续高潮了好几次,差点死在连续而强制的快感中。
可他毕竟不是第一次被内射,身体甚至早就习惯了被精液残忍冲刷、逼迫着在不应期连续高潮的感觉,可是这次……辛左发泄完却没有拔出来。
柯宁歪了歪头,他的眼睛被泪水洗得亮晶晶湿漉漉的,漂亮的唇泛着淋漓的水色,助地仰着脸,分外惹人怜爱。
他懵懂地看着辛左,不明白他为什么还不拔出来,直到体内的阴茎不自然地再次坚硬。
瞳孔骤然紧缩,有过一次经验的柯宁瞬间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不管不顾地就要从辛左身下逃走。
可他体内还含着男人的性器,哪里爬得出去。
“唔啊啊啊!!”柔软的花穴被大量滚烫而异常的液体射入,力度大得甚至让娇嫩的内壁阵阵发麻。
“不要……不要啊啊,辛左,辛左你饶了我……”柯宁甚至听见肚子里淅沥的水流声,穴道和宫腔都要被滚烫的尿液淋坏了,“好涨……不要尿进来呜呜……”
柯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被撑满,越来越股,而辛左只是按着他,面表情地尿在了他的身体里。
阴茎拔出时甚至在红肿不堪的阴唇阴阜随意擦了擦,像是把那只娇嫩的肉穴当成一块廉价的拭布。
含了许久阴茎的雌穴已经合不拢,刚一拔出就露出了硬币大的小口,噗嗤噗嗤地吐着精水……和尿液。
浑浊的精液已经凝结成絮,混着尿液一股股地流出,满屋子都是精液和尿水的腥味,柯宁双目发直,像一只小母狗,被发情期的雄兽彻底打上了自己的标记。
如果是这样也就算了,辛左还毫不留情地朝着柯宁穴口甩了几巴掌,吩咐他夹紧,不要像小母狗漏尿一样把床弄脏。
柯宁又疼又麻,连脚趾都止不住地抽搐,竟然忘了不要抓辛左,在床上向来娇气受不住疼的他本能地就往辛左胸口一顿乱抓。
他的指甲被霍泽浩剪得那么干净,明明抓得不疼的,辛左却彻底黑了脸。
修长的双腿被迫张开,娇嫩的私处被皮带暴力鞭打,柯宁哭得差点背过气去,嫩肉肿得比平时高了一倍不止,辛左甚至命令他自己把逼掰开,主动挺着腰挨打。
“你哭什么,嗯?没人教过你规矩吗,偷情还不藏好,带到其他男人面前来?”
柯宁哭得浑身一抽一抽的,神智尽失,根本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只是可怜地张着腿挨教训。
柯宁第二天是枕在男人的胸膛上醒来的。
他刚动了动,辛左就醒了,男人结实的手臂环住他的腰,手也摸到了他的腿间,“昨晚不累吗?再睡会儿。”
柯宁委屈地抿了抿唇,再在床上待下去,哪里还能睡觉。
“不疼吗?”辛左轻拍了几下高高肿起的私处,雌穴和后穴更是烂熟得只剩下一条小小的缝,这样的屄裹在裤子里,只怕连走一步都受不了。
哪怕是轻轻的拍打,也让柯宁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委屈地按住辛左的手,“疼,辛左哥哥,别打了……我今天只是去和客户签个合同。”
“去见谁,我认识吗?说来听听,说不定我可以帮上忙。”
“不用啦,”柯宁没有正面回答,“已经快谈好了,只是签个合同。”
辛左看着他,眸色晦暗,但还是收回了手,起身伺候柯宁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