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过,雨水便倾泻而下,纪深脸上登时有明显的水珠往下掉。
柯宁下意识地将伞向前偏移了一些,遮住纪深头顶前方,纪深却马上察觉了。
“移回去,管好你自己,我湿都湿了。”
柯宁看着他被细小雨珠氤氲的脸,他们离得很近,近得他能听见纪深沉稳的呼吸和看见他脸上细小的绒毛,他的手紧紧抱着柯宁,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纪深给柯宁的感觉很矛盾,他像一个疯子,又像一条蛰伏的毒蛇,阴冷而危险,却又残留着最后一丝遏制的理智。
柯宁确定自己的失忆和纪深脱不了干系,却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么。
他什么都没对柯宁做,仿佛只要柯宁不触及他的底线,他就会永远是这副人畜害的样子,任由柯宁揉搓。
他在忍耐,试图驯养一只野猫,只要还有讨好的余地,就舍不得用棍棒暴力。
如果没有讨好的余地了呢?
柯宁打了个寒颤,纪深马上就皱起了眉,“冷吗?抱紧我,我走快一点。”
他连头发都湿透了,柯宁却被他护得好好的。
柯宁自知理亏,鬼使神差般在纪深的后颈亲了一下。
温热柔软的唇贴在微凉的后颈,触感尤为明显,纪深顿时浑身都僵住了。
他认识柯宁好几年了,柯宁不是第一次主动吻他,要利用他的时候会吻他,想要资源的时候会吻他,要是他够听话,柯宁会奖励一般和他上床。
他不知道这个突然的亲吻又是什么意思。
站住在雨中好一会儿才扯出一个笑,“在外面就勾引我?”
声音沙哑,如同绷紧的弦,下一秒就要断裂。
“什么勾引啊?”柯宁任性地说,“你不是我老公吗?我想什么时候亲你就亲你。”
“哦。”纪深冷淡地应了一声,半真半假地说,“你要是一直对我这么好,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什么叫对你好,亲了你一下吗?”
“我们不是爱人吗,亲你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他趴在纪深背上扭来扭去,像个顽劣的孩子,“难道我以前不亲你吗?那一定是你太不乖了,不然你长得这么好看,我怎么会不亲呢……”
柯宁在他背上絮絮叨叨地胡闹,然而论他怎么闹,纪深都不说话了。
两人刚回到院子,保镖就从外面跑进来,纪深将柯宁放下,保镖迅速地凑上来在纪深耳边说了些什么。
纪深看了柯宁一眼,眼睛乌漆漆的,让人心慌。
柯宁辜地和他对视,丝毫不慌。
纪深挥退了保镖,牵着柯宁的手往里走。
“保镖说农庄进了外人,因为暴雨暴露了行踪,但是没被抓到。”他怜惜地看着柯宁,“你见过他们吗?有没有吓到你?”
柯宁理直气壮地承认,“见到过他们,但他们没有吓到我,两个脏兮兮的人对吗?”
“嗯。”纪深语气更加平静,“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柯宁的声调提高,就像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气冲冲的。
“他们是我的伯父伯母,跟我说你是坏人,我不相信,还把他们的钱骗走了。我才不准他们骂你!”
他委屈地抱着纪深的腰,黏糊糊地,“我只是失忆了一部分,又不是傻了。”
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纪深,有蛊惑人心的力量,“你对我比他们好多了,就算他们是坏人,老公也不可能是坏人。”
纪深一言不发地看着他,听他满口胡诌,却没有开口打断,只是点了点头,“你知道就好。我爱你,对你好是我应该做的。”
听柯宁说着虚伪而浮夸的话,却依然能感到甜蜜,纪深想自己一定是疯了。
他伺候着柯宁洗了澡,又把他抱回床上。
洗干净的柯宁柔软乖巧,滚圆淡粉的脚趾在床单上划来划去,等着纪深继续伺候他穿衣服。
纪深忍不住亲了上去,越亲越难以自持。柯宁的手腕被他扣在一起,举过头顶,只能伸出舌头被他掠夺。
柯宁喘不过气来呜呜地挣扎,却被他用膝盖抵在赤裸的腿心狠狠碾压了一下,又凶又急,在床上一如既往地不容许柯宁反抗。
雌屄如同被硬石硬生生碾过,柯宁疼得软了身子,只能双目发直地任由他折腾。
在滚烫的龟头直接触碰到腿根时,又恢复了很少的神智,抽抽噎噎地踢纪深,“你戴套啊,又想直接进来?”
纪深每一次都射他一肚子,甚至射进子宫里深得流都流不出来,黏糊糊地在走路的时候一点点溢出,敏感的小逼也被残精刺激得淌水,柯宁好几次一边哭一边换自己湿透的内裤。
“戴套?”纪深笑了,“叫我戴套?”
你那几个男人谁戴过?但这句话他没有说出来。
屁股又挨了狠狠的几巴掌,扇得臀肉通红乱颤,柯宁终于老实了,呜呜咽咽地翻过身子,跪趴在床上,乖乖撅起了屁股。
纪深的手指不留情地掐着他的阴蒂,疼得柯宁上下的嘴都在流水,“不教训就不老实,嗯?”
“戴什么套,怀了才好,从大学肏到现在,喂了你多少精液,一个都没怀上,还有脸叫我戴套?”
“今天再怀不上,就把这只骚逼打烂。”
柯宁很委屈,他记不清了,常识里正常的性爱是要戴套的,纪深却每次都不肯戴,像公狗一样在他身体里逞凶。
却忘了自己和那几个男人做爱的时候,每次都是被分开腿就干,内射到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柯宁最终还是没能吞下那根青筋狰狞的东西。
他直觉地认为自己这次还是怀不上,又不想被打烂小逼,于是跪在床上乖乖分开自己的股缝,露出雪白的股沟和一抹粉嫩的红,投机取巧地勾引纪深肏后面。
纪深还没来得及插进去,门外传来保镖急促的敲门声。
“少爷,解游先生来了。”
纪深没说话,却先看了柯宁一眼。
柯宁迅速意识到,这个解游,自己也认识,甚至他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是我舅舅,得见一见他。”
纪深解释了一句,若其事地帮柯宁把裤子套上,在他瘦白的脚背亲了一口,“待会儿老实点。”
“什么老实点。”柯宁不满地看着他,“怎么,你担心你舅舅不喜欢我,不让我们在一起吗?”
纪深笑了笑,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我只怕他太喜欢你。”
纪深交代过还是不放心,眼前的柯宁身形清瘦却挺拔,笔直的肩背上是展翅欲飞的蝴蝶骨,惊艳而勾人。
美丽又害,激起每个男人将他收入囊中的欲望。
纪深眯了眯眼,“过来。”
他手中拿出一串足有30厘米长的串珠,乌黑的珠子一个接着一个整齐地排列。
柯宁愣了愣,这个长度……是要干什么?
“吃进去。”纪深若其事地说。
柯宁被他强行按在腿上,刚穿上的裤子又被他剥了下来。
粉色的穴口被迫张开,一颗颗地吞入滚圆的串珠。
前几颗很轻松就进去了,那张小嘴甚至贪婪地一张一翕,夹着黑色的串珠轻轻摇晃。
可串珠足有30厘米长,柯宁很快再也吞不下,却被纪深按在腿上,强行往里塞,肠道饱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撑坏,让人胆战心惊的长度更是让柯宁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被捅穿。
到了后面几颗,后穴极力地抗拒着不肯吞入,却被纪深强硬地往里推,每进入一颗,柯宁就发出崩溃融化般的哭叫。
从一开始的怒骂变成了哀求,最后只剩下有气力的啜泣,
“不要往里塞了,太长了,啊啊……好饱,屁股要被肏坏了啊啊啊!!”
前列腺被一颗颗串珠碾过,肠道几乎被他插穿,柯宁翻着白眼哀求,却只能助地感受着那串残忍的东西不断被用力推入,前列腺被颗颗碾压的灭顶快感。
30厘米长的东西根本不可能全部吞进去,柯宁的身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再细微的动作都能让体内的串珠疯狂折磨肠道。
柯宁满脸的潮红,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身体,哭得摇摇欲坠,吃不进去的小小一截串珠像一条黑色的尾巴,在股间摇摇晃晃。
纪深不冷不热地说,“夹紧。待会儿要是在我舅舅面前从屁眼里掉出一根串珠来,我可不管你。”
他又看了一眼柯宁,语气似真似假,“还是说,你想被我和我舅舅轮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