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美了。我非常喜欢那样的宁宁,心里只有我,没有其他的男人。”
“跪在床上求我跟你做,宝贝,就像你最初勾引我的那样。
眼前的男人喜怒常得让柯宁毛骨悚然。
脚上的锁链刚一解开,他便哭着往床头爬,甚至试图钻进床底下,只想离纪深越远越好。
大手一伸,竟然揪住了勃发的阴蒂,硬生生将柯宁拖了回来。
“啊啊啊——!!”尖利到近乎破音的哀鸣,娇嫩的阴蒂哪里受得住这种折磨,猛地一下将它扯成了细长肉条,甚至几乎扯烂。
柯宁别选择,只能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雪臀,用两只烂熟红肿的淫穴伺候他,承受男人的灌精。
抽搐的疼痛和致命的瘙痒,让柯宁用指甲拼命抓挠自己的阴蒂,甚至狠狠掐弄,阴蒂要被他的手指抠烂,薄薄的一层皮肤鲜红水润,嫩肉更是肿大比。
“宁宁的阴蒂打完针很难受吗?”
纪深很温柔地哄他,居然分开两瓣阴唇,火热的唇舌舔向水逼。
阴蒂被他含在唇间,像是一颗甜美的蜜饯,贪吃地重重啃噬,柯宁疼得下身重重弹跳,颤抖近乎痉挛,手指将床单抓得乱七八糟。
狠狠地咬了几口之后,终于温柔下来,大口大口地吮吸,如同在喝一口淫汤,吃得滋滋作响,舔得连阴唇都在狂乱扇动,如同狂热的教徒在亲吻他的信仰。
舌头往逼心钻去,色情地舔弄穴肉,坚硬的牙齿却残忍地抵着阴蒂狠磨。
“啊啊啊——!!”柯宁猝不及防地尖叫,脚趾抽搐着潮喷了。
“骚货……流了我满脸水。”
纪深伸出舌头舔着脸上滴答流下的液体,那张矜贵俊美的脸此时狼藉不堪,满脸阴精,
“老婆好甜。”
“还在哭啊?”纪深给柯宁擦着眼泪,“这样伺候你都不满意的话,那就再打一针。”
他摸着柯宁娇软却肥肿的肉蒂,上面还有微不可见的针眼,“扎得疼吗?骚阴蒂肿得有以前的两倍大了。”
而注入春药以后的剧烈发情,他却绝口不提。
性器悍然进犯,纪深的手指甚至得寸进尺地捏了捏柔软的奶尖,
“下次再不乖,催情药就往这里打。多打几针,说不定还能喷奶。”
柯宁被肏得真的受不了了,肚子被射得高高鼓起,每一下都被囊袋重重拍打在嫩肉上,啪啪作响。
纪深双目通红地看着柯宁的下身,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想注射一些肌肉松弛剂,残忍地将两颗囊袋也塞进去。
针剂让柯宁听话了很多,火热主动地缠着纪深,涣散的瞳孔里也只有他一人的倒影。
纪深感到病态的满足。
柯宁真的被肏狠了,带着哭腔骂纪深是贱狗,坏狗,这种狗他才不愿意养呢。
纪深低头看他,柯宁被早已被肏得双目涣散,满脸都是潮红,眼里含着泪,像一株在风雨中饱经摧残的海棠,美得让人心驰神往。
纪深却没有被迷惑。
“又哭了,你这么坏,怎么会不受到惩罚呢?”
他困惑地看着柯宁,那双漂亮的眼睛流出透明的泪水,很委屈的模样,
“你主动靠近我,诱惑我,勾引我,利用我,然后还想抛弃我,哪一次不是你招惹的,”
“劣迹斑斑,数罪并罚,你可没资格委屈。”
柯宁逃避地躲开了他的视线。
他已经从纪深不连贯的语言中拼凑出真相,自己勾引了不止一个男人,并且心安理得地脚踏多条床,攫取好处。
说实话,这确实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可在这种关头,他当然不会承认。他隐约的记忆告诉他,纪深也没有那么辜。
他可怜地摇着头,“我不明白。就算是我骗你,我也比你花了更多的心思,付出更多感情。”
“而且你也没有抗拒我的靠近,心安理得地享受我的献身,既然各取所需,为什么现在要这样对我?”
实在是太过强词夺理了,亏得柯宁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是吗?”纪深微笑地看着他,他轻车熟路地几下顶胯,就让柯宁达到了只能崩溃尖叫的极限高潮,
“你说的付出精力和感情,是指一直钓着我,耍得我团团转,每次都给我一点希望,又残忍地抹杀,最后甚至想抛弃我吗?”
精液又一次射入,柯宁颤抖得近乎抽搐,春药让他饥渴,情欲更是百倍地扩大。
哪怕他的乳头被掐得布满指痕,雪臀被抽得红白相间,阴蒂更是沦为了一团针眼落、盛满春药的软肉,依旧被阴茎捅弄出尽的快感,酸胀致死,失禁般潮喷。
纪深吻干净他眼角的泪痕,手指捏着娇嫩的奶尖狠狠掐弄,硬生生在上头印出一朵泛白凹痕的肉花,逼迫柯宁回过神来。
“宝贝,有主人的狗是乖狗,被主人抛弃了的,就只能是恶犬了。”
“你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