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宁那几个男人可能这辈子也不会想到,在他们终于能阴阳怪气地和谐共处之后,才发现最大的敌人根本不是彼此,而是柯宁那该死的事业。
柯宁对扩大自己的商业版图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给他喂再多的资源,他都会毫不手软的收下。
但这只能短暂延缓他的工作热情。
帝国和联邦的板块被他收入囊中后,他很快盯上了边陲小国的市场,从未停止过扩张。
做爱之前他在画图纸,做完爱要是还有力气,他又开始做策划的事情时有发生。
有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怀疑,自己是柯宁满足欲望的按摩棒,用完甚至不需要温存。
当然,他们肯定比按摩棒厉害,毕竟没哪根按摩棒能给主人喂资源。
但商场本就诡谲多变,常在河边走,迟早要湿鞋。
柯宁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为这样。
霍泽浩在在北边邻国的边境执行任务,而他也顺势在这边的雇佣兵手里拿下了一个大订单。
晚上应酬也是情有可原的。霍泽浩还在执行任务,贴身保镖都在酒店门口等柯宁,却没想到他会在里面出事。
做生意的人,没哪个是不能喝的。
柯宁的酒量也不差,平日里白酒红酒混着喝,几瓶下去面不改色。
饭桌上互相恭维几句,接着又是喝酒。
但他没想到这种地方特色的小酒后劲会这么浓,等他意识到时已经连白皙的脖颈都泛起潮红。
又有人敬酒,柯宁顺势喝下。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在酒店的床上,而强壮的雇佣兵首领正在试图脱他的衣服。
柯宁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推拒了几下,那人却强行按着他,手甚至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摸来摸去。
柯宁算是明白了,这人就是故意的,酒后精虫上脑,想强奸他。
柯宁估量了一下,他瘦胳膊细腿肯定打不赢一个壮汉,保镖都在外面,也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发现事情不对劲。
床头有烟灰缸,砸上去足够头破血流,不死也会失去意识。
柯宁停下了挣扎,任由壮汉在他颈间急切地亲吻,等一个合适的机会脱身。
而霍泽浩正是在这个时候踢开门进来的。
他的爱人乖乖躺在陌生人的身下,一丝挣扎的意愿都没有。
雇佣兵首领哀嚎着被霍泽浩带的人拖下去。
柯宁张了张唇,颓然地放弃了解释。
论怎么看,都是自己理亏。
霍泽浩是聪明人,不可能不知道他的计划,可他阴沉的脸色却没有半分缓解。
正式在一起之后,柯宁印象中很少再看见霍泽浩真正暴怒的样子。
他已经在军部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甚至用不了几年就会接过最高权柄,接替他的父亲成为军部的最高掌权者,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是一个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的莽夫。
而此时他眼前的男人唇角没了笑意,眉目低敛,眸色阴鸷,居高临下地看着柯宁,神色阴郁莫测。
浑身的气场再不压抑,仿佛从地底爬出来的修罗。
“柯宁,你是想给我戴绿帽子吗?”
霍泽浩摸着他纤细的脖子,那里有被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
不能独占柯宁已经很憋屈了,但那几个人好歹也算势均力敌。
而现在,居然连这种垃圾也敢染指柯宁。
“不是的,我……”柯宁解释的话显得单薄力,论他说什么,都法否认眼前被其他男人带上了床的事实。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再勾搭野男人,我会让你见识一下军部是怎么管教那些红杏出墙的荡妇的。”
霍泽浩俯身亲吻柯宁的唇角,“你是不是觉得我舍不得动你?”
“柯宁,你被宠爱太久,把规矩都忘光了?”
柯宁拼命摇着头,却不得不回忆起以前霍泽浩对他,确实是非常粗暴的。
通讯处的军官在路过审讯室时,耳尖地听见从里面传来很一声实在没忍住的哭声,很微弱,又娇又软,夹杂着难耐的疼痛和情欲,像一只被蹂躏的小奶猫。
意识到里面在干什么,他的耳朵迅速红透,哪里敢听长官的墙角,要是被听见,十条命都不够长官折腾的。
他匆匆离开,并且禁止其他人靠近。
手下有人好奇地凑上来,“霍长官是在审犯人吗?”
军官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说,“不,他在教训老婆。”
他现在只求霍泽浩没发现他听见了。
柯宁赤裸地被吊在审讯的刑架上,因为绑得太高,不得不踮着脚尖才能堪堪碰到地面,否则就只能被悬空吊着。
他有一副白皙柔软的好皮相,那张脸更是漂亮得让人失神,这么些年过去了,这副被玩得烂熟的身体依然透着少年感的青涩。
雪白纤细的小腿紧绷到了极致,上头泛着一层汗津津的湿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看起来可怜又娇弱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这么单薄的美人儿怎么会被绑在这里用刑。
毕竟他只不过是被绑着,已经眼神涣散,随时要昏厥过去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能承受更多。
军靴踩在地面的声音逐渐靠近,霍泽浩伸手随意地碰了一下吊着他的锁链,柯宁顿时发出细碎的哀鸣,却又不得不咬紧了牙关,将所有呻吟嚼碎咽下,不让自己尖叫出声——先前没能忍住的一声哭叫,已经为他的水逼带来了重重的二十下马鞭。
“只不过被绑起来就受不了了?你这副身子是怎么敢在老子面前惹麻烦的,嗯?”
柯宁咬着唇摇头,莹莹泪水顺着脸颊声地淌下,鼻尖都哭得发红。
他对霍泽浩的胡说八道感到生气,却又不敢出声反驳。
他明明就不是被绑着手腕吊着这么简单。
阴蒂被红绳绑住了根部,硬生生掐出阴唇外,肿大得比小指还粗,而那枚穿透的阴蒂环上,还挂着一颗华丽却沉重的宝石。
他一边胸口的乳环也坠着东西,将奶尖扯得又长又细;另一边则被尖锐的乳夹夹住,乳头已经肿成了一颗熟透的艳枣,在乳夹间隙高高翘起,颤颤巍巍地发着抖。
霍泽浩只不过轻轻地碰了碰绑着他的锁链,却让他身体摇晃着,阴蒂被环上沉重的坠子狠狠拉扯出阴唇外,随着细微的摇晃,坠子扯着阴蒂残忍地摇来摇去,奶尖也是被折磨得苦不堪言。
身体最敏感的两个地方都被扯得酸涩入骨,柯宁两条长腿颤抖着,再不情愿也感受到了钻心的快感,黏糊糊的淫液不可抑止地沿着织锦般的腿根流下。
高翘的阴茎霎时间抖得近乎抽搐,却被顶端的尿道棒堵死,连一滴精液也漏不出来。
柯宁粗喘着,顺从地经历了今天的不知第几次干高潮,在抵达最绚丽的顶点前被残忍抛下。
他的下身更脏了,到处都是湿漉漉黏糊糊的液体,从股沟到大腿,甚至雪白的膝盖窝和纤细的脚踝都是黏腻的。
腿间红肿的阴阜泥泞不堪,肿大的阴蒂和糜红的阴唇因为刻骨的瘙痒而狂乱地抖动着,剧烈得甚至连小腹都在抽搐。
高潮过后身体恢复了冷静,柯宁便再次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疼痛。
“疼……啊啊好疼,老公……解开,阴蒂被扯坏了啊啊……奶子也好疼……”
实在太疼了,不尖锐却持续不断,如同钝刀子在狠狠剐蹭他的奶头和阴蒂,比在床上时,前后两只肉穴同时被他们干开还要难熬。
柯宁很小声地哭泣哀求着,被绑吊着的手腕徒劳地扭动挣扎,却是让阴蒂和奶头上的坠子又开始晃动。
柯宁唇角都是口水,眼神也逐渐失了焦距,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还要遭受怎样严苛的教育。
近些日子柯宁都很乖,虽然大多是因为被那几个男人肏得没有心思惹事了,但总归是不再那么讨人嫌。
他们也很少再玩花里胡哨的花样,在床上更倾向于满足难以餍足的兽欲,激烈的抽插,淋漓尽致的高潮,感受到真实的占有,射大柯宁的肚子,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一时之间又被绑起来,柯宁怕得瑟瑟发抖,“老公……你饶了我吧……你疼疼我,求求老公了……”
他眼尖地看到霍泽浩隔着裤子都法掩饰的勃发硬物,将布料顶出了狰狞的形状,像一条骇人的毒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