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不进去……不要一起进来……”柯宁嘴唇颤抖着,连声音都是哆嗦的。
根本没人理会他这种理的要求,甚至连最温柔的辛左也只是淡淡地给了他一句“你自找的。”
白皙的手指在空气中胡乱地抓了两下,最终认命地含住了两根阴茎。
柯宁的身高和他们本来就有差距,尤其是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肏的时候,体型的差距愈发明显。
被人轻而易举地抱在怀里,掐着腿根捣出淋漓的汁水,而他只能含着泪,睫毛湿漉漉的,被肏得连唇角都流出淫靡的口水,甚至不得不同时承受其他亵玩。
只不过很短的一会儿,他的奶尖已经彻底肿了,乳肉也鼓得很高,艳如朱丹,乳晕遍布狼藉的牙印,根本不是同一个人留下的,甚至还有落的巴掌印。
奶子被亵玩太久,乳头红的过分,让人怀疑里头是不是有奶水。
于是每个人都想试试能不能吸出奶水来,然后因为吸不出奶水,而被狠狠地掌掴奶子。
“怎么还不怀孕?”有人咬牙切齿地问。
柯宁毫不怀疑以后他万一怀了,就必须天天撩着衣服给老公们喂奶,被吃得奶头肥肿,还被嫌弃奶水少。
他几乎被暴肏得喘不过气来。
前后同时的猛捅暴奸,仿佛要将隔着的那一层嫩肉捅破,肏烂他的肚皮。
他胡乱踢着两条长腿,下身只有让人崩溃的酥麻,他胡乱地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更不用说被内射时两股滚烫的精液同时灌入,内射得他双眼泛白,频频干呕。
后穴里的阴茎拔出来了,那张小嘴甚至没战战兢兢地含紧精液,另一根就已经插了进来。
连一秒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甚至连那只肉穴都没反应过来换了一根,温顺地含着就开始吮吸侍弄。
柯宁要疯了,握拳重重锤在霍泽浩手臂上,“你等一下啊……呜呜……又不是不让你肏……等一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崩溃般在霍泽浩身上捶打,那点力气却不痛不痒,霍泽浩连眉都没皱一下,反倒是因为他打人动作而死命夹弄腰肢摇摆的动作爽得直眯眼,懒洋洋地回了一句,“继续打,老子不怕疼。”
“老子看你被轮奸可怜你吃不下这么粗的,等你被肏开了才搞你,还敢跟我闹脾气。你是想被我双龙搞还是逼痒欠抽了?”
柯宁可怜兮兮地掉着眼泪,根本不愿意搭理他,“你每次都不心疼我,还这么粗,弄得我疼死了。”
倒是解游低头亲吻柯宁湿透的鬓发,很体贴地建议,
“宁宁的身体第一次这样来,确实吃不消。以后叔叔好好‘教导’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毕竟你四个男人,以后被强奸轮奸都是常有的事,不好好调教,就会像今天这样一直哭,乱发脾气。”
柯宁听懂他的意思,只得主动含着两个男人的鸡巴扭动着酸软不堪的腰肢,很小声地道歉,“宁宁受得了的,想怎么肏都可以,不需要再被教育了。”
被轮奸的滋味并不好受。
被强制交配,打种灌精,像蜂巢里至高上的蜂后,他的男人们甘愿为他俯首帖耳,但他也必须翘着屁股,承受一轮又一轮的性交,休止的灌精,承担繁衍后代的任务。
两根滚烫的硬物一前一后在身体里鞭笞软肉,粗得甚至用手掌掰开他的臀缝方便抽插。
宫口被肏成了一节软热的肉套子,只要有龟头捅进去,就温顺地含着吮吸,整只雌穴的软肉又滑又软,吐出丰沛的淫水讨好男人。
原本干涩的后穴连腺体都被肏肿了,鼓起的一团软肉,每次龟头狠狠碾压,都让柯宁满脸泪光,濒临崩溃。
这几个男人尽情地在他身体里轮番发泄兽欲,一人来了一轮之后,又不知餍足地插了进来。
这次辛左和纪深双龙插了进来,柯宁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已经坏了,被喂了太多精液,一晚上被内射了好几天甚至一个星期的量。
逼眼好饱好深,论如何不愿意再吃了。
可解游笑眯眯地看着他,不想被教育,柯宁只能咬着唇摇了摇屁股,邀请他也插进来。
同时含着三根阴茎,柯宁被肏得彻底合不拢腿,修长的双腿扭曲地张着,唇角口水淋漓,手里甚至还握着一根。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人遮住了他的眼睛,“现在是谁在肏你?”
柯宁愣了,他被肏得彻底失神,根本没有去看两个穴里含的到底是谁的鸡巴,他认不出来,却知道答了一定会挨罚。
他正走着神,却突然被人狠狠拉了一下阴蒂环,那团嫣红嫩肉剧烈抽搐,像一颗马上要迸开的大樱桃。
“快答。”那人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让柯宁知道是谁提问。这几个男人只有在折腾他的时候这么和平。
柯宁紧张地舔了舔唇,“解游和辛左。”
他根本法很准确地分辨每个人的阴茎,除了霍泽浩更粗一点。但当尺寸都很粗很长的时候,更大一点也不是非常明显。
另外三人他完全是认不出来的,甚至现在被操得完全熟透松软,连霍泽浩的也认不出来。
只是刚刚有人在舔他的脚趾,他忍不住将脚趾蜷缩起来,小腿挨了一记巴掌,警告把脚趾伸出来。
力气不大,心有不甘又不敢动手,应该是纪深。
而剩下的三个,他只能凭着很不确定的尺寸觉得里面没有霍泽浩。
“猜对了。”
两根鸡巴突然同时重重顶弄,如同奖励一般一人反复用龟头研磨宫口,一人碾压前列腺,柯宁爽得全身近乎抽搐,下一秒却惊恐地抓紧了床单。
“不要了……不要再顶了……呜呜不要……我不要高潮,啊啊……好舒服……不要,不要潮喷……”
他紧绷了身子,今晚不知第几次抗拒高潮的到来。
阴茎本能地抖动着,好在有尿道棒堵着。
可是雌穴剧烈翕张抽搐,含着阴茎拼命吮吸,爽得几近潮喷。
潮喷二十鞭,射精五十鞭,柯宁脸都白了。
纪深拿过床边显然使用过多次的戒尺,狠狠责打在龟头和茎身,凌厉而快速地啪啪几记狠抽下去,伴着柯宁绝望的呜咽,阴茎疼得几乎软了下去,潮喷也在临界点戛然而止。
辛左甚至拔了出来,特意剥开阴唇露出嫣红抽搐的穴口,让他朝着雌穴也抽了几下。
柯宁迷茫地喘着气,他经常被限制高潮,却从未被如此严苛地管教过。
但凡有身体有高潮的意愿,直接就狠狠地抽打遏制情欲。
辛左摸了摸挨完打又烫又湿的软屄,明明挨了打却越发淫荡,失控地淌着水。
他面不改色地说出残忍的话,
“这样打不方便。阴唇也穿几个小环,挨打挨操的时候用链子分开绑在腿根,露出里面的逼肉,怎么抽都可以。”
柯宁打了个寒颤,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什么时候辛左也变得这么坏了?
随后又反应过来,这个人应该是吃醋了,故意吓他。
从云端被抛落的沮丧让柯宁哭得停不下来,泪水沿着腮边流下,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愈发楚楚可怜。
每一次都是这样,极致绚烂的过程,终于要抵达终点的时候将他打入深渊。
柯宁失神地垂着头,连眼角的泪都不愿意去擦。
中间休息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那几个男人胯间的性器还翘得很高,他们只是让柯宁缓一缓,并没有结束的意思。
柯宁在床上哭的时候,他们居然有心思讨论生意上的事情,辛左和解游甚至顺势商定了一笔合同。
柯宁不满地哼了一声,因为声音沙哑有气力,显得很骚。
几人都回过头来看他,柯宁赶紧低下头假装什么也不知道。
他不是不想趁机跑,但他的阴蒂环被牵了链子,锁在床头,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性奴。
上下都被草,累得要死,手里还要被抓着撸。
要不是想听他叫床,连嘴巴里都要含鸡巴。
辛左担心他不舒服,过来摸了摸他的脸,却发现没有异样,他就是被肏烂了发脾气。
男人并没有哄他,盯着柯宁的下身骂了一句,“小脏逼。”
柯宁委屈地瞪他,却又法反驳。
他浑身都是男人的精液,脏兮兮的,乳头小腹甚至头发都沾满了白浊,更不用说两只肉穴里灌满了浓精,像在穴口糊了一层精液膜。
含不紧的精液从他的逼里流出来,在黑色的床单上留下显眼的白浊。
确实是小脏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