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兵一路小跑过来,说有人找我。
我不想去见。
想也知道又是来给我传情达意的小娘们,外面热得很,我实在不想搭理。
这个小城的风气大胆奔放,到这不过几天,已经来了好几个找我的姑娘。
我可不敢见,也不感兴趣。
柯宁不是那种喜欢吃醋的人,他这人装着乖巧好拿捏的样子,实际占有欲强得吓人,他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准染指。
以前就不止一次因为家里给我安排的女朋友要跟我划清界限。
动不动就好些天见不到人的滋味太过抓心挠肺,尽管过去了这么久,我也不想再尝一次。
通讯兵不知怎么有些脸红,“长官,要不咱还是见见吧。”
他今天怎么这么多管闲事?
通讯兵觑了我一眼,“外边那人好好看。皮肤可嫩,水灵灵的,一点不像我们这里的人。”
这座城市风沙肆虐,再出众的美人儿也总有种珍珠蒙尘的灰扑感,皮肤也显得暗淡。
“而且还是个男的……”他有些懵,语气恍惚,“我这辈子没亲眼见过这么好看的男的,长官,您真的不见见吗?”
……操。
我知道是谁了。
这么热的天气他也敢往外跑,还跑来这个鬼地方,这祖宗真的就会给我找麻烦。
只得赶紧拿了把伞去接他。
我自从调任回帝都,出任务的频率大大减少,但总有些是不可避免的。
柯宁很少愿意来我驻扎的地方找我,大多情况下我一出任务,他就放任我自生自灭。
我也随他去,军营的条件对他来说太苦,我舍不得他受罪。
难得他来了一次,我却没有多少喜悦,甚至有些胆战心惊。
如果我没算日子,他是出差了四天,回程的第一时间就来找我了。
出差之前他刚好和我睡,第二天我俩都要离开帝都。
那天晚上我肏得他逼都合不拢了,是真的合不拢了。
两瓣肥肿湿润的阴唇失控地颤抖着,身体也哆哆嗦嗦地抖,露出中间张得足有荔枝大小的鲜红肉洞,里头被操得红糜淫荡的逼肉疯狂抽搐。
整个下体被虐透,淫液湿哒哒地流。
我那天太想玩他了,尤其是想到又要分开好几天,这小崽子肯定就把我扔外面自生自灭,更是燥火难耐。
于是那晚我做得特别狠,我按着他的腰,哄他张腿,硬是把鸡巴连着两颗囊丸一起挤了进去。
刚塞进去他高潮了,腿根抽搐着,脚趾蜷缩哭得满脸都是泪,下身失禁地潮喷。
“好满……”他双目发直,喃喃自语,唇角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我本来就粗,此时逼穴更是被撑开到一个令人发指的地步,他光是含着,就爽得潮喷了两次。
鼓胀的、蓄满浓精的两颗丸球塞进那只水淋淋的逼里,被失控地抽搐又夹又含,我爽得头皮发麻。
当我开始抽插肏他的时候,他更是浑身颤抖,爽得手指痉挛着乱挥。
我爽完的时候他已经彻底瘫软在床上,腿间大张的逼眼汩汩排出白浊的浓精。
他弓着削瘦的脊背,像只被奸透的发情母猫,恨不得蜷缩着身子去舔自己刚被倒刺蹂躏完的私处。
眼里含着泪,嘴唇也哆嗦着,色厉内荏地瞪我,实在太惹人爱了。
我又没忍住,把他肏醒又肏晕,硬是把他奸晕过去两回。
所以他刚出差回来,就第一个找我。
说实话,我并没有多少高兴,他很难不是来找我麻烦的。
反正肯定不是来夸我的,烦死了。
远远地就看到柯宁站在树荫下,腰细腿长,脸蛋生嫩,水灵灵地和军营格格不入。
恍惚地和以前那个软着嗓子喊我老公的少年重合了。
我曾经深夜爬墙出军部,天还没亮又冒着风雪回来,就为了在他身边眯一会儿;从以前到现在,不知多少次在军营近乎不眠不休,就为了能早些回来见到他。
而他这次主动来到了我身边,这几乎是只能在梦里出现的情景。
我突然就高兴了,也冷静下来。
虽然他肯定是来折腾我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毕竟是自己老婆,发脾气了除了哄着还能怎么办?
“老公……”他隔得老远就小声喊我,声音倦倦的,似乎很累。
尽管心里慌,我也没有表现出来,一个大男人怕老婆算怎么回事。
而且还是在那么多人面前,我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我快步走到他面前,想抱抱他,却被他一脸嫌弃地躲开了,“老公,你好脏啊……”
……好吧,我满身的汗,确实遭人嫌。
带他回我的宿舍,我得赶紧洗个澡。
好想亲他,他心里憋着坏,肯定是不让肏的,但亲一亲,抱一抱也好啊。
“老公……”
他又在外面拖长了嗓子、撒娇一样地叫我。
我就不明白,他怎么就这么能娇。
老子叫他陪我洗,他不愿意。
我洗了两分钟没有,刚淋了水,他就在外面喊我。
洗个澡他都要整幺蛾子,只得将水开到最大冲了冲,随手捞了条内裤穿上就出去找他。
他叫我就只是让我给他倒杯水。
水壶和杯子明明都在桌子上,他祖宗伸个手就行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忍了。
倒了杯水给他,我看着他喝。喝完我就要亲他,管他这次来是想怎么找我麻烦,亲了再说。
他偏偏不喝,拿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
白生生的小腿在床沿晃荡,很委屈地看着我,
“老公是不是不想见到我啊?我一来你就去洗澡洗那么久……”
我冷眼看着他作妖,先不说我总共才洗了三分钟,不洗他嫌我臭,洗了嫌我不理他,什么都让他说完了。
我看他能怎么折腾我,真把我惹急了,我把他拷起来强奸。
他伸了伸小腿,“过来找你好累,腿酸。”
我只得拿张椅子坐着,把那只细瘦的脚踝捏在手里,给他一点点地揉腿。
揉了没几下,他的脚就没骨头似的软下来,脚掌故意踩在我胯间,我僵住。
“继续揉啊。”他抬了抬下巴,趾高气昂地看着我,像只被惯坏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