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将调查出来的结果送到解游手里,直接把解游气笑了。
柯宁真是好样的,那点酒量还敢在外面喝酒,还被野男人带到床上去了。
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柯宁就……
解游红着眼,冷声吩咐下属把整个雇佣兵团处理掉,却得到已经被霍泽浩处理了的回复。
果然,那两人早就知道了,瞒着不说估计也是被柯宁灌了迷魂汤。
他自认对柯宁虽然宠溺,但规矩也是一等一的严,教训他的时候向来不留情面。
想不到还是没管住,还敢去外面花天酒地,红杏出墙。
解游重重咬牙,几乎尝到了自己满嘴的血腥味。
小兔崽子还真当没人管得住了?
柯宁清晨是被射入的滚烫尿液折磨醒的。
被蹂躏了一晚的嫩逼红肿不堪,布满被情欲凌虐的痕迹。
他的身体被收拾得很干净,只除了那两只黏糊糊湿漉漉的肿穴,里头蓄满已经含了一整晚的浓精。
迷迷糊糊地甚至没能睁开眼睛,就被人再度肏开了屄口,瑟缩成一团的肿胀嫩肉被粗壮的阴茎强行撬开,懵懂中被急促的水流击打在穴肉上。
怪异的感觉让柯宁颤栗不已,似疼痛,似欢愉,身体里被射入大量肮脏的尿液,难堪地喘气,从穴道到子宫都被玷污了,腥臊滚烫的液体晃荡。
明明那么脏那么淫荡,尿液重重击打在逼肉上却仿佛有电流在脊椎流窜,穴口抽搐着,头脑一片空白。
似乎要被射尿到高潮了。
这难堪的认知几乎让柯宁崩溃。
“啊,烫……”柯宁忍不住发出微弱的哀鸣,摇着屁股挣扎,“不要再尿进来……肚子……好涨……”
臀尖被身后的男人赏了重重的一巴掌,指尖甚至打到了红肿的穴眼。
柯宁疼得闷哼一声,身体重重弹动,臀肉迅速浮起鲜红的掌印。
“扭什么扭,大清早地就发骚?”
柯宁哽咽着摇头,被射尿还不准挣扎,可他生怕又被轮奸,只得回答,“没发骚。”
他哭得可怜,嘴唇被自己咬得嫣红,看着辛左,眼神哀求却仿佛欲拒还迎,像个妖孽。
辛左眼神暗了暗,“舌头伸出来。”
柯宁呜咽一声,很乖地吐出红舌转过头来跟他接吻。
辛左离开后,柯宁甚至没来得及从被射尿的难堪和快感中回过神来,就又听见了房门打开的声音。
接二连三,进来的男人昨晚都吃饱了,并没有要肏他的意思,却默契地将那只又水又软的逼当成了肉便器。
柯宁被射得崩溃尖叫,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腹越来越圆。
尿液残忍地蹂躏肠壁,柯宁勉强跪着的腿抖得近乎抽搐,肉眼可见地连鼓胀的小腹都在抽动。
他被男人的尿液灌大了肚子,承受这样的淫虐,腿间阴茎却高高翘起,甚至股沟腿根都是大片黏腻的水光。
要不是被阴茎环禁锢住,只怕已经被男人们尿得高潮了。
霍泽浩晨跑完进来时,柯宁还没能回过神来。
他被强行摆成了跪趴屁股高翘的姿势,像一只合格的肉便器,便于被男人们射尿。
被射大了肚子,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纤长的手指意识地抽动着,满脸迷茫地跪在床上回不过神来。
非常勾人……
霍泽浩着迷般走过去。
那双失神的眸子看着霍泽浩,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焦距,眼底很快浮起怒意和嫌弃。
霍泽浩有些心虚,虽然不是他告的秘,但这事确实是从他身上入手查出来的。
“你滚……”
霍泽浩:……
他气笑了,见到柯宁这可怜模样升起的几分怜惜荡然存,大清早地就被心爱的人恶语相向,谁能受得了?
何况别人都玩过了,就不准他玩,哪有这种道理。
“他们能尿在你的逼里,我不行?”
“肉便器还有资格挑被谁尿?”
狰狞的阴茎在逼口试探两下,那只穴眼又湿又烫,早就被轮番肏开了,随时都可以被男人插进去射尿。
这只淫屄甚至被射尿都能潮喷,殷红的穴口,肥肿的花唇,里头的穴肉在颤抖,透着直白的下流。
柯宁又被尿哭了,粗壮的阴茎本就插得嫩逼受不了,急促的尿液更是射得连穴肉都仿佛感觉到疼痛。
看着小腹狰狞的凸起,柯宁后悔了,不该骂霍泽浩的。
阴茎意犹未尽地在鲜红的屄口擦拭,肥嘟嘟的软肉乖巧夹着龟头,将零星的尿液吮吸干净,那根阴茎才终于收回来。
有力的大手扬起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抽上去,“夹紧,敢流出来老子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柯宁吃痛敢怒不敢言地瞪他,却被他冰冷的眼神吓到。
“你还敢跟我发脾气,你自己干的这种荒唐事,被教训还委屈了?”
解游进来时看到柯宁捧着滚圆的肚子,在床上很娇气地哼哼唧唧。
他看着那只滚圆的小腹,喉结滚动,眼神深不见底。
解游将柯宁拉进怀里,残忍地按压着如同孕肚般鼓起的小腹,柯宁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宝宝,你也不小了,还跟叔叔玩红杏出墙这一套?”
“你这个年龄,放在寻常人家,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柯宁抽噎着,小腹被按压的饱胀折磨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吃了这么多精液还没怀上,是不是这只逼和子宫不知道怎么生孩子?”
他的手指勾着柯宁的阴蒂环,只不过稍稍用力,柯宁就被迫高高挺起下身,潮喷了他满手的水,
“只会高潮,不会下崽。这只子宫该被狠狠教训。”
他只离开了很小的一会儿,拿着东西回来时该在床上的人儿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听着外头传来解游的声音,柯宁忍不住更深地缩进了纪深怀里,白嫩的小腿讨好地在纪深身上蹭。
盈满水雾的眸子看着纪深,漂亮得让人失神。
他真的太诱人了。
纪深咽了咽口水,心底那点怜惜在男人骨子里的暴虐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想弄他,让他可怜兮兮地哭,瘫软在自己怀里,哆哆嗦嗦地喊老公。
柯宁那点破事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两天也没少被折腾,此时一副小可怜的模样。
“舅舅要罚你?是想躲起来吗宁宁?”
房间里,纪深正在温和地出主意,“我帮你撒谎,就说你刚刚出去了?”
柯宁看着他,似乎在怀疑他可不可靠,但他现在除了相信纪深根本别选择。
那几个男人都气疯了,只有纪深看起来还压得住脾气的样子。
柯宁点了点头。
“那你得躲起来。”纪深说,“你想躲进衣柜里吗?”
柯宁大力摇头,这种地方马上会被找到的。
“书桌下?”
“床底?”
都被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