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被宋景淮抱下炮机时,两只穴口都被肏成了合不拢的鲜红肉洞,疯狂瑟缩着却法合拢,大量的淫水失去假鸡巴的堵塞,失禁般喷出。
他唇角流着口水,雪白的小腿意识地时不时踢蹬一下,迟迟没有回过神来。
时初从没想过和apha相处是这样的——悬殊的体力差距,信息素碾压式的压制,严厉又冷漠的丈夫,尤其是在发情时,他除了跪倒在宋景淮脚边,没有任何反抗的资本。
宋景淮不过一句‘这么紧的屄,玩开了才配吃鸡巴’,下一秒就把他放在了刑房的炮机上,手脚都被绑起来,两只穴都被插入按摩棒,被炮机肏得近乎昏厥。
炮机剧烈的嗡鸣声传来,两根按摩棒在时初的身体里近乎暴戾地抽插,汁水四处溅开。
时初满脸红潮与细汗,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的求饶也不会得到回应,只能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含糊而沙哑的呻吟声,娇嫩的甬道被肏得又红又肿,一点点地肏开,变成熟美的模样。
时初第一次庆幸ga的身体确实天生淫荡,每个ga家里都有不少玩具,他虽然没被apha操过,但确实不是第一次被插入。
炮机疯狂而剧烈地抽插,时初被肏得双目发直,助地吐着鲜红的舌头,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雌屄里的按摩棒越来越深,好几次从他的生殖腔口滑过,仿佛下一秒就会捅开敏感生殖腔,将他肏到崩溃。
时初明知道按摩棒没有那么长,只不过一想到会被炮机肏开生殖腔,仍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后穴的按摩棒精准地抵着那团凸起的软肉疯狂捣弄,凸起越来越肿,仿佛要被肏烂一般。
疯狂的快感却不受控地传遍四肢百骸,他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潮喷,甚至连半分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在不应期又被强制地送上高潮。
时初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舒服还是痛苦,劲瘦平坦的小腹因为过度的高潮而微微抽搐。
“我真的不行了……”时初泪眼朦胧地看向一直冷眼旁观他被炮机玩弄的未婚夫,这个人甚至因为他挣扎得厉害,往他的胸乳狠狠掌掴了几下,“不要炮机了,求你……真的要坏了……”
“你吃得下我吗?”宋景淮唇角难得露出一丝笑意,玩弄自己的ga、看他乖巧求饶,确实是件让人愉悦的事,“想挨肏的话,起码先把屄打开。”
他甚至恶劣地将炮机的速度调到最大,下一秒,房间里便响起了时初濒死般的呻吟声,模糊的哽咽,下身一挺一挺的抖动。
剧烈的抽插可能持续了一个世纪,甚至更久,炮机终于停下。
两根按摩棒拔出来时,穴口确实变得又熟又红,被撑得根本合不拢,不断地有黏稠的高潮过后的白浆涌出——显然时初的身体已经彻底做好了被apha侵犯的准备。
时初好不容易从止境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身体却丝毫没有被满足的感觉,甚至是更难以填补的空虚。
他的apha把他抱下来,时初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蜷缩在他怀里。
宋景淮浑身一僵,好几秒后才继续动作。
他往时初的雌屄插了根按摩棒,又在后穴插了肛塞,不准双穴合拢,扔下一句‘休息一下’就匆匆离开了。
那急促的模样,时初差点以为自己是让人惧怕的洪水猛兽,可掌握主导权的明明一直是宋景淮。
时初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休息?
他看向自己的下身,依旧是被插得满满的,两个穴口都被撑开,连一丝合拢的机会都没有,怎么休息?
好难受……
时初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往宋景淮的书房走去。
好不容易等到发情热的间隙,如果他的apha不能让他挨肏,起码把乱七八糟的东西拿出来,让他休息一下。
他每走一步都很艰难,花穴里的按摩棒整根没入,正好撑开穴口,虽然他含得辛苦又难受,但勉强能忍受。
可后穴的肛塞却在走动之间时刻不在折磨他的屁眼,蹂躏着敏感的穴口。
短短的一段路,时初又高潮了好几次,小腿肚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好不容易来到了书房门口。
他的身体极度的敏感,动不动就高潮,毫办法。
他不想继续被信息素控制了,哪怕要恳求宋景淮肏他。
被未婚夫肏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想离开这里,发情期快些结束吧。
宋景淮明明正在休婚假,但他似乎在处理一些紧急的事情。
与时初的赤裸狼狈不同,他穿着笔挺的军装,一丝不苟,阳光落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显出一种生人勿近的冷硬。
让时初感到奇怪的是,他先前明明闻到宋景淮的信息素已经快失控了,溢出的信息素根本法收敛,可不过短短的十来分钟,宋景淮身上凌乱的信息素已经消失踪。
时初舔了舔唇,若有所思。
“先生……”
宋景淮抬头,那个与他极度匹配的ga,浑身赤裸地站在门口,很可怜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