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的力气并不大,时初被他打得又疼又酥,并不激烈的疼痛,反倒是快感居多,腰身忍不住跟着一挺一挺地抖。
“初儿的逼好嫩,被apha肏过吗?”
时初摇头:“没做到最后。”
“啧。”云镜不满地嘟囔,“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个臭apha。”
“唔……轻点……别打到阴蒂……嘶……还能是谁,不就是我那个未婚夫……”云初被他拍逼拍得忍不住呻吟,满不在乎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们帝国的不用去读书吗?你这身体啊嫩得不行,真被丢进学校,有你苦头吃。”
“所以我不是跑了吗?”
云镜坏心地重重扇了两巴掌,在时初的痛呼中又温柔地揉他,用手指弹弄充血挺立的阴蒂。
“唔!别打了……我不行了,有点疼。”
“但是比起疼,更爽对不对?”
时初红着脸点头,他是快被打得高潮了,太过于羞耻才想云镜停下来。
云镜却不听他的,甚至突然用力,朝着已经红肿的雌屄就是一阵急促且毫规律的扇打。
啪啪啪!
啪啪!
“呜呜!!别打了……滚,云镜……停……啊啊!”
时初身体骤然紧绷,小腿助地蹬了两下,软倒在云镜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小初潮喷了我一手……”云镜调笑着,手还是不愿意拿出来,就摸着云初高潮过后湿漉漉的嫩逼玩。
时初懒得和他计较了,反正他也确实爽到了。
他就这么躺在云镜怀里,乌发红唇,吐气如兰:“摸够了就拿出来,你还想怎么样?”
“初儿好嫩让我玩玩……”
两人还在打闹,外头却突然传来一阵骚乱,甚至还有打砸的声音。
“有人来了?”
“不用管他。”云镜亲了一口时初有些凌乱的发顶,“我们这里没人敢进……”
话音未落,只听见轰的一声巨响,他们包厢的门被人踢开了。
身形挺拔的男人穿着帝国的军装,逆着光,阴影打在那张英俊的脸上显得分外阴沉。
尤其是当他的视线落在云镜消失在时初裤子里的手上时,周身气势更是黑云压城般的阴郁。
“时初。”他的一字一句都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好、久、不、见。”
大难临头,云镜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甚至体贴地将时初往外推了一把,他消息灵通,自然知道来的人是谁。
“你男人?”
时初咽了咽口水,从听到宋景淮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如果我说不是,你能帮我跑路吗?”
车里只有ga可怜的啜泣声,又软又细,断断续续,显然受尽了折磨。
宋景淮面表情地开着车,对后座传来的哭泣与求饶充耳不闻。
时初没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再次落到宋景淮手里,可面对这个手段铁血强硬的apha,他除了服软和求饶,根本没有任何办法。
反正所有apha都是这么凶的,宋景淮比他们好多了,起码宋景淮婚后不回家。
时初浑身赤裸着,被宋景淮的皮带反绑了手脚跪在后座上。
乳头早就红肿得不成样子,被男人揪着奶尖狠吸了几口,又扇了几巴掌,就红成了熟烂的浆果,连乳晕都红彤彤的。
夹子夹住了阴蒂,疼得他浑身一阵阵地哆嗦。
阴唇也被夹子夹着分开了,露出整只娇嫩的雌屄,又疼又促进发情,淫水滴答答地流。
阴唇刚被夹开时,被云镜玩出来的潮水顿时处隐藏,汩汩地流了满腿。
宋景淮脸都黑了,抽了根棍子在时初被夹子分开的雌屄上狠狠抽了一顿,直到雌屄都抽搐了,时初更是潮喷疼痛,近乎昏厥,才收手去开车。
而让时初哀鸣尖叫的真正原因却是他的阴蒂和屄口,甚至后穴口,都贴了黑色的电极片!
“不要电了……求你……解开我,啊啊——!!真的不行了……阴蒂要烂了啊呜呜……”
激烈而残忍的生物电流不定时地触发,并不会伤及身体,却足以让ga崩溃。
闪着微光的生物电流一次次电击ga极度敏感的屄口,让人胆寒的疼痛和酥麻让时初几乎被电逼电到失禁……
更何况他的阴蒂也贴着电极片,那枚小巧嫩粉的肉蒂早就看不出最初的模样,被电得烂熟高翘,淫荡的勃起模样就像一根小鸡巴。
车子在偏僻的路边突然停下。
时初泪眼朦胧地抬头,他漂亮的小脸上沾满了水光,一副被玩得崩坏的样子,偏偏唇角失控流着口水的样子看起来又很淫荡。
他以为宋景淮终于心软了,忍不住哽咽着求饶。
“我了……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时初很识时务地认,不管他有没有,落在宋景淮手里,还是先服软比较好。
“是吗?你什么了?”
时初不说话了,他只是意思意思地服软,要是真的说出来他哪儿了,他的下场说不定比现在还惨。
宋景淮没有给他躲避的余地。
“你是说你成年之后,离家出走逃学了?”
“还是欺骗我,隐瞒身份,再次逃走了?”
“又或者是,你和ga抱在一起,聚众淫乱了?”
宋景淮看着他,粗糙的指腹在他脸侧摩挲:“哭什么?你不是说自己了吗?那挨罚也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