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揽月还真认真思考了一番。
“那你告诉我,这个怎么用?”
她举起手中东西。
孟倾洲面部紧绷,再也忍无可忍,双手抚摸她的脸,想吻她。
吻还没到嘴边,他的脸先挨了一个巴掌。
“别离我这么近!”
“……”
暧/昧氛围瞬间消失。
齐揽月打完一巴掌,自顾自回去休息,留下孟倾洲一个人在原地,低头看了一眼鼓/起的裤子。
真是疯了。
……
封闻野出院以后,夫妻二人回了盛世豪庭。
日子平平静静,她提着的心逐渐放下。
只是身边并不安稳,时常要提防封闻野这个色/狼。
自从病好以后,他就各种借口与她亲密,最初还因为孩子隐忍克制,点到为止。
后来一次检查后,陆渝白说孕初期已经过去,可以适当同/房。
封闻野再也没放过她,不分日夜折磨她,有时甚至连公司都不去,美其名曰陪着她,但她被欺负的话都说不全。
他在无人时毫无遮拦,有时会轻声诱哄,逼她说出一些难以启齿的话,有时直接粗/暴,让她崩溃求饶。
姜雨真记得有一次她被折腾到了凌晨,小腿疼的抽搐,封闻野才放过了她。
她实在受不了了,在一次孕检结束后,单独叫住陆渝白。
“陆医生,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陆渝白稀奇,“什么事,跟孩子有关的?”
“算是有关。”
“行,你说呗。”
“你能不能对封闻野说,我胎像不稳,生孩子之前,最好分房间休息?”
话刚说出口,她脸就红了。
陆渝白两眼放光,一脸八卦,“怎么回事,他欺负你了?还是你俩某方面的生活不和谐?”
“不是,我就是觉得,得控制一下。”
偏偏陆渝白听不懂似的,“不用控制,你这孩子长得好好的,不会有什么事,而且每个人都有欲望,适当解决一下也是可以的!”
姜雨真难堪,声音跟蚊子似的,“还是控制一下吧。”
“看你这个反应,难不成他是个禽/兽?”
“我……我怀疑他在那方面,有瘾。”
要不然怎么每次看到她都跟饿狼看见食物似的,根本没够。
“……呦吼。”
陆渝白震惊,那禽/兽到底对姜雨真做了啥,能让她说出这种话?
刚到门口的封闻野:……
他匆匆从封氏赶回来,想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却一推开门就听到了这个。
当天晚上,颤颤巍巍的哭声一夜未停。
封闻野故意磨着姜雨真似的,不上不下,让她难受。
她忍无可忍,崩溃大喊,“封闻野,你走开!我要跟你分房!”
封闻野只低头不断吻她,“不行,真真,我/有/瘾。”
她更崩溃了。
从那天往后,她半个星期没搭理他,一到晚上就早早去对面房间睡下,房门紧锁,佣人都叫不开。
封闻野被迫禁/遇,那段时间,他情绪显而易见的不稳。
半个星期,礼物堆满一扇门,他每天早晚示好,才让她打开门。
盛世豪庭无聊,两人和好后,封闻野就带她去了封氏。
姜雨真坐在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看着处理公务的封闻野。
不得不说,他工作起来有种别样的魅力,很吸引她。
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他抬头与她对视,眼中带笑,“偷看?”
姜雨真有种被抓包的感觉,急忙错开目光,“没有,我在办公室无聊,我出去逛逛。”
话音刚落,她就起身,逃跑似的朝门口去。
办公室的确无聊,她不喜欢看手机,只能看封闻野处理公务。
但也不敢一直盯着,否则不知道他能做出什么混账事。
孩子已经快四个月,孕吐时期也过去了,按理说该显怀,可姜雨真光吃不胖,看起来和怀孕前没区别,风一吹就倒似的。
即使封闻野每天四五顿喂她,她依旧没变化。
这也是让他头疼的地方。
封氏在哥州最中央的地段,四周都是繁华的商铺,不少年轻人都聚集在此。
姜雨真今天穿了一身白色长裙,搭配格子大衣,系了一条厚厚的羊绒围巾。
她本就不显年龄,这身穿搭更显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