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乔战辰的五指猛然收紧,紧紧握成拳头。
难道,那晚和苏若星呈鱼水之欢的,还不止一个男人?
“想知道?呵~有机会给你看视频,一定让你终身难忘,非常精彩。”
“你……无耻!”乔战辰恼怒得额头上,青筋根根隆起。
两个男人的目光,犹如两道无形的电波,充满杀气地在空气中无声地较量。
苏若星听得云里来雾里去,不知道两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为什么乔战辰好像很生气?
眼看着战火一触即发,苏俊德打断了他们,
“星儿,你和乔教授马上进行拜礼仪式,然后入洞房,这边的宾客不需要你们招呼。”
拜礼仪式马上开始,苏若星也无瑕想太多。
她以为拜礼仪式无非是电视里看到的那种“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没想到苏俊德带着他们来到一处台阶,又说,
“星儿,你和乔教授一跪一拜,跪完这段台阶,然后到台上夫妻对拜,一切都听老村长的口令。”
“这么长的台阶?”
苏若星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冲喜婚礼,不知道会如此复杂。
台阶很长,又蜿蜒,一眼望过去,看不到尽头。
大主幸灾乐祸,“华夏古语说,男儿膝下有黄金,原来乔教授也是毫无骨气的人,算什么男人?”
苏若星的秀眉拧成一团。
苏家传统的规矩真的太考验人了,要是真的一路跪着叩头过去,不但膝盖会磨得鲜血淋漓,而且额头也觉得会磕破。
别说乔战辰从小身娇肉贵的,就是她这个苏家的亲生女儿,都很不情愿结个婚还要受这么大的折磨。
苏若星尴尬地瞅了瞅乔战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乔战辰朝大主冷冷回敬,“有些人对华夏文化一知半解就来逞口舌,殊不知贻笑大方。
华夏男人,敢作敢为能有担当,而不是遇到事情就逃避。”
说着,乔战辰向保镖示意,“给少奶奶拿护膝来。”
“是,少爷。”
但保镖们一时半会找不到护膝,“少爷,已经让人开车去买……”
乔战辰抬腕看表,“来不及。”
他索性“撕拉”一下,扯下自己身上的新郎大褂上的一块布料,亲自蹲下,为苏若星的膝盖做了一个简易护膝。
看着蹲在自己脚边,细心为她绑膝盖的男人,苏若星的鼻子酸酸的。
她仿佛又看到,小时候那个腿上流着血,还把唯一一个包子递给她的辰哥哥。
乔战辰绑好后,牵起苏若星的手,“我们开始。”
“那你自己呢?会很痛的。”
苏若星也扯下自己的两只袖子,坚持要给乔战辰把膝盖护上。
大主看到这两人在困难面前不但没有散场,反而当众撒狗粮,心里莫名不悦。
他对其中一个手下使了一个眼神,那个手下颔首,并立即离去。
“哼,看你们能装恩爱装到什么时候?我最不喜欢看华夏人的虚伪。”
大主没有耐心看他们秀恩爱,被一众手下簇拥着,拂袖而去。
吴姐看到苏若星和乔战辰这么相爱,感动得抹起眼泪,
“小姐,看到姑爷对你这么细心,我就放心了。可惜了,大宝二宝小星辰没在,不然就一家五口都整整齐齐,该多好啊。”
苏若星想拦着吴姐已经来不及。
乔战辰的眼底闪过兴奋,“苏若星,这四年,你跟我生了三个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