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路边只有他,我不找他帮忙还能找谁!”孙氏没好气的答道。
“那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孙氏咬了咬牙,“我当时太过着急,未顾虑那么多。”
云卿眸色一凛,吐字如钉,“但你大可以让我爹去帮你亲朋好友过来帮忙,或是让他帮你寻个郎中。
可你并没有,你非但不知避嫌,孤身一人还敢将陌生男子领回家中,究竟是你胆子太大还是你压根就知道我爹根本不可能对你做什么!”
“我……我……”孙氏登时被怼得哑口无言,眼珠子转的飞快嘴上却不知如何辩驳。
围观百姓也渐渐品出不对味来,女人家对陌生男子避嫌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大咧咧的将人领回去。
云卿继续追问道:“你方才也说了,光天化日你不可能对我爹投怀送抱,同样我爹便是再饥不择食又怎会在不知你家情况之下对你有所图谋!”
“那是因为他知道我男人不在家!”孙氏脑子终于转动起来,却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掉进了云卿的陷阱里。
云卿勾唇一笑,语气漫不经心的道:“哦?我爹是怎么知道你男人不在家的?”
“当然是我说的。”孙氏顺口应道,可此言一出她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捂住了嘴巴。
她那日特意穿的花枝招展,又暗暗透露家中只有她一人,想着韩默放下戒备难免色心大起,可没想到这人把她送到家里就要走一刻都不肯多留,她没有办法只能扑上去死死抱住韩默引来藏在暗处的男人。
可为时已晚,云卿眸色清寒,每个字眼都带着铿锵之力,“那现在就请你好好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要引陌生男子回家,又为什么要告诉特意他你男人不在家中,你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孙氏支吾着说不出话来,云卿却敛沉眼眸一语中的,“那是因为你有恃无恐,因为你知道我爹不可能伤害到你,因为这一切都是你们设下的局!”
云卿吐字如钉,每一个字眼都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孙氏被追问得哑口无言,就连张县令一时也乱了分寸。
忠勇侯府的公子就坐在后堂,他若表现得太过偏帮孙氏只怕会影响他的官途。
宋行舟敲着手中的折扇摇头噙笑,喃喃道:“不怪悠白夸她,这丫头的确聪慧。”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为营,不动声色就将孙氏带入了她挖好的坑里,言语之间便扭转了局势。
难怪悠白说只要暗中助她便可,不必节外生枝。
云卿逻辑缜密掷地有声,经她这般一说围观百姓们瞬间改变了阵营,纷纷指责起孙氏来。
小虎趁机道:“韩二叔在我们韩家庄是出了名憨厚正直,谁家有求他从不推辞,韩家婶子过世后有不少媒人想给他说亲他都没答应,众位不信可以尽管去打听打听!
倒是这女人,我听说她在瓦口胡同风评可不怎么样,邻里邻居的就没有她没占过便宜的,这次想必也是看着韩二叔心善想要趁机讹诈。”
孙氏见舆论一面倒地指向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