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大理寺之所以涉及其中不过是因为军需物资出现了问题,可现在明明查出吴清廉陷害了锦绣阁却仍将人带走关押。
见永宁侯眉头紧锁,沈渊眉目深敛,声冷凉薄,“两年前北境军的物资也出了问题,作案手法与此次极为相似,大理寺怀疑吴清廉与当年一案有关,自要将其带回大理寺严加审讯。”
“什么!”
昌平郡主诧然惊呼,引得永宁侯偏头看她。
昌平郡主讪讪一笑,解释道:“我也知道这件事,可我记得最后查出是兵部押送物资的人监守自盗,这个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
永宁侯颔首道:“不错,这件事是兵部的疏忽,与我们户部有和相干?”
望着夫妻两人一唱一和的模样,沈渊语冷漠的道:“当年之所以结案是因为押送物资的兵部官员意外身死,此案无从所查才会不了了之。
可今日我们发现吴清廉陷害锦绣阁的手段与先前北境军收到的物资是一样的,显然吴清廉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难道不该严加审讯吗?”
永宁侯眉头紧锁,显然没想到事情还会牵扯出前年北境军的军需案,昌平郡主却显得比永宁侯还要在意。
“可饶是如此也不能证明吴清廉就和当年的案子有关啊!”
沈渊斜睨着昌平郡主,似笑非笑,“郡主似乎很在意此事?”
昌平郡主张张嘴,面色有些不自然的道:“吴清廉毕竟是户部的人,若他真被查出了什么侯爷作为户部尚书自然会首当其冲,我岂能不担心。”
语落,昌平郡主又反口攀咬沈渊,“悠白,我知道你因为我的事一直与侯爷闹得不甚愉快,可不管怎么说这只是我们的家事,你不能因为家里的矛盾便故意在朝政上给侯爷找不痛快啊。
永宁侯府树大招风,不知又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你这样岂不让那些人有了可乘之机?
为了一件微不足道的案子影响你父亲的前程,你可有将永宁侯府放在心上?”
昌平郡主义正言辞,她觉得自己处处在为侯府考虑,沈渊根本无处辩驳。
可沈渊只冷冷的看着她,
“郡主说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案子?”
“不然呢?”昌平郡主深以为然。
“北境军有七万将士,他们常年驻守北境防范戎族,那些棉衣被褥决定他们能否安然度过那个冬天。
你知不知道士兵一旦穿上掺了稻草的棉衣他们会在战场上被冻死!没有北境军戎族便会长驱直入,到那个时候你以为你还能如现在这般安稳吗?”
“你们在京城锦帽貂裘山珍海味,可万千将士们却连一件像样的棉衣都没有,没有他们守护边境,你们只会成为丧家之犬!”
“最可笑的是,他们守住了你们的富贵和安稳,可他们的生死在你们这种人眼中却只算微不足道的小事!”
“侯爷。”昌平郡主委屈的红了眼眶,“您听听,我不过为您说了几句话他便骂我是丧家之犬”。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