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头太固执,林寒认为药泗邈只是随口说说,事后就忘了,只好点头。
药泗邈很高兴,爽声大笑:“我要感谢扁东山啊,让我结识到你这么优秀的小老弟,今后我就是你的老大哥,都是伟民的师父,这样不差辈。”
林寒嘴角轻扯,要是让扁东山知道,肯定反对二人平辈而论,因为他间接地在药泗邈面前低了一辈。
禇伟民趁机谄媚:“以后你们两个都是我最敬重的人……”
“算了吧,还不是惦记四象针法后两针!”林寒直接戳穿他的心思,后者吧嗒吧嗒嘴,无言以对。
“老弟,你真的会四象针法?不瞒你说,四象针法传到我这一代已变得残缺不全。”药泗邈很好奇,想知道林寒从哪儿学来的。
林寒点了点头。
看来世间还有其他隐世高手,到底有多少人会四象针法?药泗邈问他跟谁学的,林寒编了一套说辞,说是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
竟然有书籍流传于世,让药泗邈感到相当震惊,如此以来,四象针法已不再神秘,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会这套针法,可是,几十年来,除他的子弟和林寒外,没听说过谁会。
“你……你是否还记得,那本书弄哪去了?”
看出对方的担忧,林寒笑了笑:“破烂不堪,烧锅了。”
怎能烧呢?不过,药泗邈反而松口气,这样以来,会四象针法的仅限于几个人。
“老弟,那后两针,你看……”
药泗邈向林寒承诺两个条件,一,引荐他进圣医殿;二,百年药氏堂的股份给他六成;这么做他有自己的考虑,首先感谢治好他的耳聋,其次,还是为四象针法。
虽然没说出来,但林寒能猜出他的意思,“前辈……”
“叫我老哥。”药泗邈当即纠正。
林寒苦笑,“好,老哥,下面我给你说一下四象针法后两针怎么运用,其实很简单……”
药泗邈立即正襟危坐,神色肃然,禇伟民也竖起耳朵,站直身子,目光灼热。
唯有吴念慈若无其事地东瞅瞅西看看,看到二人模样,像个小学生洗耳恭听,差点笑出声。
三言两语,简明扼要地说出重点,药泗邈听后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经林寒指点,已经掌握完整的四象针法。
“果然精妙!补上后两针,才能发挥出四象针法应有的威力!”药泗邈神色激动,赞不绝口,“伟民,学会了吗?”
禇伟民急忙点头,表示已经记住。
“老弟,这套针法价值不可估量,由于你的慷慨相授,已经完整!我谢谢你!哪天去龙都,我请你喝茶!”
不难看出,药泗邈是发自内心的感激,林寒淡淡一笑,“好啊,有机会我会去的。”
药泗邈看了眼时间,已到了饭点,拉着林寒非要去饭店,林寒没法拒绝,只好答应。
潘国嶓回到家中,不停地往鱼池里撒鱼食,他面色阴沉,目光冷厉,谁都能看出,他此时的心情不好。
很快,潘高毅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