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挨打,庞寅本想冲上去暴揍林寒一顿,可是对上林寒冷厉的目光,站在原地没敢动。
“武田兄弟,该你出手了!”
一天被打两次,纪春花气得要死,向武田山夫求助。
武田山夫刚想出手,武田真玄及时用眼神阻止住,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庞夫人,一点小事情没必要拳脚相向,不值当。”随即武田真玄又看向林寒,“朋友,有话好好说,不应该动手,我是医生,见不得有人受伤!”
“是啊,粗鲁,把人打伤能完事吗?”金伟泽一旁附和。
“这女人没事找事,难道不该揍?”林寒冷眼扫过,“责任完全在你,身为这里领导,你非但不加以阻止,还火上浇油!”
金伟泽撇了撇嘴,金家的酒楼当然不欢迎金家的敌人了,“你别太猖狂,我大伯马上就到,到时候看你这个凶手往哪跑!”
很快,电梯门打开,一伙人飞奔而来,为首者正是金北贤,满头大汗,喘着粗气,包裹耳朵的纱布都跑掉了,竟浑然不知。
在他身后是十多名金家保镖,因为与林寒的冲突,造成金家实力大减,担心有人借机对他下手,为此,这些人都是二十四小时贴身保护。
见金北贤来了,还带着保镖,金伟泽顿时有了底气,“大伯,他就是削掉你耳朵的凶手吧?太嚣张,太无法无天了!”
那个女服务员也告状,“他还打了你未来岳母!”
金北贤没有理会二人,而是来到林寒面前,深深鞠躬,“林先生,首先我向你道歉,一定是我的人招惹了你,影响你享受美食了。”
他态度诚恳,唯恐激起林寒的怒火,多事之秋,得罪不起,其实主要是害怕林寒把金家铲平。
“大伯,你怎能向他认错呢?我可以作证,都是他的错……”
金北贤眼角跳动,突然一巴掌扇在金伟泽脸上,这可把金伟泽打懵了,“大……大伯,你打我干嘛?”
“混账东西!你是怎么管理酒楼的?林先生来吃饭,酒楼蓬荜生辉,应该给他安排最好的包间!你却惹他生气!”
现场之人都蒙圈了,尤其是金伟泽,大伯为何这么怕仇敌?不忿道:“他割掉你的耳朵,是咱们金家的仇人,你应该让警方把他抓起来坐牢……”
金北贤打了个哆嗦,这小鳖崽子是想让他们金家家破人亡吗?瞟了眼林寒,见他脸色冷寒,转身又给了金伟泽一耳光,怒斥道:“没眼色的东西!你的经理别做了,回家面壁思过三月!滚——”
“大伯,我……”一向睚眦必报的大伯,在仇人面前怎么这么怂?金伟泽疑惑不解。
“先向林先生道歉,再滚……”金北贤面沉似水,语气不容置疑。
完了,大伯不是开玩笑,金伟泽面如死灰,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看向那个女服务员,怒道:“你不遵守酒店规矩,却随便驱赶咱们的上帝,像你这种人不配在酒楼工作,你被开除了!”
随之换成一副笑容,对林寒抱拳:“兄弟,是我不了解情况,不该听那个贱人一面之词,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滚,别让我看见你!”
林寒知道纪春花才是罪魁祸首,看着纪春花道:“我也不想看见她!影响食欲。”
纪春花心里有了阴影,不敢直接针对林寒,责怪起庞寅,“你女儿结交的是什么人?你不管管她吗?”
同时,对金北贤甚感失望,堂堂银城大家族,身为家主还差点死在林寒手里,没说跟他仇深似海,反而卑躬屈膝,恭维至极,说明已经吓破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