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不理会没水准的问题,道“鸡兄,有何事速速道来,仙留学院的大儒还等我上山呢。”
“吹吧你,”姬文飞顿时哈哈大笑,嘲弄道:“你这等刁滑奸诈、贪生怕死之徒,岂能得大儒相邀。”
沈浪不高兴了:“鸡兄此言何意?在下明明是品学兼优的谦谦君子。”
“呸!”姬文飞啐了口吐沫,大声道:“我问你,今日决斗,为何不来?”
“决斗?什么决斗?”沈浪下意识的出口。
“你……”姬文飞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扯下面巾,黑着脸怒道:“早上我托家妹给你下的战书,今日午时醉天楼旁小巷道一决胜负,你是否亲口应下了?吾今日从午时初等你到午时末,你为何不出现?”
“额……”沈浪这才想起这档子事来,歉意道:“不好意思啊鸡兄,太忙……给忘了。”
其实他压根就没打算去。
“不要给自己找借口,”姬文飞用我即正义的语气,昂首喝道:“我辈男儿,怯战即认输,输者该怎么做,你心里知道吧。”
说到后面,他仿佛已经看到沈浪饱含屈辱,泪流纵横,悲愤向天大喊那句极度丢脸的话的景象。
想必,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承受此等屈辱的吧。
他心中狂笑,脸上情不自禁露出了复仇成功般的“残忍”笑容:惹我的人,这,就是下场。
沈浪努力回忆了一下,二话不说,大吼三声:
“我不是男人,我是个没把的女人。”
“我不是男人,我是个没把的女人。”
“我不是男人,我是个没把的女人。”
声音非常大,好像生怕别人听不见。
姬文飞大张着嘴巴,茫然四顾。
想象中的屈辱悲愤呢?想象中的内牛满面呢?想象中的复仇呢?
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子的呀!
片刻后,他找到了答案。
他收到沈浪的回应后,特么一直以为这赌约生效的地点是熙来攘往、车水马龙的醉天楼哇!
“鸡兄大义,小弟输的心服口服。”沈浪若无其事,甚至脸上还有那么一丝丝得意,“我已经愿赌服输,你可以让开了吧。”
你以为你能让我社死?不存在的。
沈浪的坑毫无破绽,姬文飞嗫嚅半晌,却不知怎么辩解,只能没有底气的说道:“不行,你这是作弊……应该在醉天楼,不应该在这里。”
“鸡兄,我跟你妹说的明明白白,输者只需要高声喊三遍那句话即可,没说有地点的限制吧,”沈浪底气十足,“小弟我愿赌服输,刚才喊得已经够响了吧?鸡兄,你是不是赢不起?”
“我……我……”姬文飞急得满头是汗,可就是说不出辩解的话来。
沈浪叹了口气,道:“这样吧,看你可怜,我给你一个让我……嗯,丢脸的机会。”
“什么?”姬文飞眼睛一亮。
“我出一个题,你若能答上,我就到醉天楼再喊三遍。”
姬文飞想了想,犹豫道:“这不公平,你若出得题目太古怪刁钻,我肯定答不上来。”
“不会,我就出一个很简单的常识题。”沈浪脸上满是和煦的笑容,大方道:“至于是不是,你说了算,如果不是你可以拒绝回答。”
假如我答不上来……那就是非常识题呗,反正我说了算。
占便宜的好事呀。姬文飞一口答应:“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