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比较昏暗,午后炽热的阳光似乎遗忘了这里,里面也没什么人。
岩崎一郎捂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脸,打开车门正打算上车。
忽然身后一阵劲风袭来,紧接着他眼前一黑,似乎被人套进了什么麻袋里。
再然后,数十记势大力沉的拳打脚踢,雨点般倾泻在自己的脑袋胸口和下档上,伴随着姐姐刺耳的尖叫声。
“八嘎!谁人打我.....”
还没来得及叫骂,岩崎一郎就感觉五脏六腑跟错位似的,疼得他哀嚎着倒在地上。
解决了蠢猪一郎,清道夫楚昊先生并不打算立刻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他冷冷地看向岩崎美雪。
这个长得跟狐狸精似的,一身江南水墨画紧身旗袍,极富凹凸感的女人,此刻咬牙切齿,双眸喷火地反瞪向楚昊。
“是你!我们刚刚已经道过歉了,你这么做,不怕把事情闹大么,真以为我不敢报警吗?”
楚昊冷笑一声,缓缓走向岩崎美雪:
“道歉?你跟你的蠢猪弟弟,开口闭嘴支那支那叫着,真以为没人听懂吗,既然你们岛国人那么喜欢道歉,那就拿出个道歉姿态吧.....”
“你,你要做什么.....”
岩崎美雪惊恐地看着越走越近的楚昊,她刚想踩着高跟鞋逃走,就被一阵大力擒住,随即被扔到了后车坐上。
“斯拉”声响中,夹杂着岩崎美雪的惊呼,楚昊将那副印着江南水墨画的高叉旗袍,叉到了最上面。
然后在一阵密集的雨打琵琶中,效仿苏锦芸同志,完成了八瓣计划。
望着满是血手印,高撅的丰美大(月定),以及俯首哭得虽梨花带雨,却发出奇怪音调的岩崎美雪。
楚昊冷哼一声,转身就走,甩下一句:
“记得我的话,犯我国威者,虽远必诛!”
甩了甩发酸的手腕,楚昊回想着岩崎美雪刚才后半场的反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算了,想了也没啥意义,索性拔腿走人。
半晌后,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巷子里传出岩崎美雪咬牙切齿的控诉,和用脚踹人的“砰砰”声:
“八嘎,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弟弟,姐姐被人挟持欺负了,你作为男人,难道只会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我受ru吗?”
岩崎一郎不敢反驳,唯有默默流出两行眼泪,心道亲爱的姐姐,你后面的声调听着不像挨打啊,好像还有点嗨??
这话他不敢说,也不敢问,觉得今天真是太特么倒霉了。
岩崎美雪则默默站在原地良久,感受着那里残留的痛感,狐狸精似的妩媚脸蛋绯红一片。
她原以为那个家伙会趁机对自己不轨,没想到他还是个君子,君子动手不动嘴,这个曾经出过圣人的国家还是残存一些君子之风的。
只是让她感到羞于启齿的是,刚才明明是自己被打,她竟然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好像在小时候在奈良度过的夏天,一个人睡在蚊帐里,每当有蚊子在她的手臂上作恶后,她总是通过指甲按压带来的痛感,强压痒痒。
不知不觉间,她喜欢上了那种新奇的感觉,
那是她的小秘密,只是随着时间推移,这种乐趣逐渐褪去,没有了最开始的新鲜。
直到刚才的一番袭击,似乎重新唤醒了那种最初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