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医师说:“原来如此。万老师,今天幸而请你来看看,乡里的风水师跟你有多远就差多远。”
看罢风水,我们回到客厅。青箬早已起床,坐在客厅有些无聊地看电视。
我对蒋医师说:“那我们就不多坐了。这本书先借给我去看看。”
蒋医师说:“拿去,祖上懂针灸,到了我这一代就没学了,春来到学校里学了点,也用不上。”
我说:“我会还璧归赵的,今后退给春来。”
蒋医师笑笑:“还不还无所谓。”说罢,掏出两个红包,一个给我,一个给青箬。
青箬不收。我说:“收下嘛。以后蒋医师全家大小到百鸟湖旅游,你免票再加招待一餐就行了。”
青箬推辞不了,只好接过。
上了车,青箬不说话。
车行三四里,她才说:“你怎么老是要出去呢?上次出去了一趟,这次又要出去?”
我说:“我家小林也经常这样问我。怎么说呢,我一下也说不清楚。”
“青箬冷冷地笑了一下:‘当然是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啦。’”
“对,我只能这样承认。”
接下来,我们竟然一路无话。
快进城了的时候,青箬说:“你以后就不在旭日了?”
“在啊。我永远是旭日的一份子。”
她苦笑了一下:“我们几年了?五年多了吧,我一直觉得你是神一样的存在,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只有去上海那次最愉快,天天在一起。说笑话,看景点。”
我笑道:“张总,你应该要找个对象了。”
她说:“嗯,真该认真想一想这事了。”
很快就回了旭日,我立马回1701。掏出那张纸,用手机拍了照片,在线翻译成简体字。
我终于找到了失传已久的八针法。至于八针法的具体内容,以后我在【番外】再详细介绍。
就在我欣喜欲狂的时候,一个越洋电话打了过来。
“万老师——”
是唐曼,她像久别未见的亲人一样,又带些孩子气,在那头拖长声音地叫我。
“唐曼小姐,你好。”
“别那么外交辞令好不好?姐姐在你身边?”
我哈哈大笑:“对。”
“别骗我。有这样一件事。你得花点时间,听我叙述清楚。”
“好,你说。”
唐曼讲了十多分钟,然后把手机递给了克鲁兹。
“亲爱的万先生,我们即将见面。”
“亲爱的克鲁兹教授,想不到您的中文说得这么好了。”
“简单,简单。”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表示只能简单地说说。
之后,手机里又传来了唐曼的声音:“万老师,希望你早点动身。”
“ok。”
当天晚上,我向家人通报了情况,跟我姐夫作了一次长谈,并叮嘱他一定关照周燕,给她一个商铺。次日上午,又向陈总说明缘由。然后要春来立即来上州。
所要做的事完成后,上州五年4月25日,邓总亲自送我到机场。这行,就是董先生说的,我还有一笔大钱可赚。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蓝天,白云,我心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