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腕表,时间不富裕了。
为着宋禾闹自杀,他只请了半天假,董事局都不乐意批准,倘若再回去晚了,免不了血雨腥风。
梁纪深拉过何桑的腿,架住脚踝,想她配合自己速战速决,“心不心疼我?”
她挣扎,“谁心疼我了。”
“我还不够疼你?”
“你来这边是陪宋小姐的,不是为我。”
何桑穿了丝袜,梁纪深不懂,依稀是类似肤色,显得双腿纤细自然,手感水光润滑,不过,他更喜欢没有阻碍抚摸她。
他撕开一道口子,沿着口子褪下整条丝袜,嫩白的皮肤如同新鲜出锅的奶豆腐,一霎漾出。
“她住院半个月了,我总共去了两次。”梁纪深近距离观察何桑,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的涟漪。
她很易害羞,床笫愉悦的关头对视,她总是垂着眼,绯红隐忍的模样,他就欲罢不能。
是他手把手,调教着,引导着,她才稍稍放得开。
也正是她既保守又风情,甚至故作火辣,令他爱不释手。
走廊传来女孩们的谈笑,何桑本能蜷着脚趾,每一处关节都紧张得收缩,梁纪深腰椎胀麻,豆大的汗珠滚下,险些缴了械。
他吻得太持久太投入,拖延了“战线”,刚进正题。
梁纪深弓起背,按捺住腹中的躁动,蛮力揉了她一把,门撞开的同时,他撒手,起身整理衣裤。
停得突然,他的火泻了一半,何桑心里的劲儿也同样不上不下的,她面颊潮湿,虚弱倚着沙发。
她们愣在原地,不明状况。
其中一个扎马尾的女同事很机灵,上前打招呼,“梁先生。”
他一本正经颔首,铺平了西裤的褶皱,面不改色问何桑,“黄院长在不在?”
何桑不自在,余光瞟她们,她们互相依偎着耳语。
“黄院长出国考察巡演的场地了...”
话没说完,她瞥见梁纪深的喉结有一枚唇印,大红色吻痕在白衣领的衬托下极为香艳。
在别的男人身上很正常,在他的身上,带了莫名的邪气。
仿佛亵渎了他,他不该沾染情色。
“你脖子。”她嘘声提醒。
梁纪深睨了一眼窗玻璃,不露声色一抹,纽扣系到最上面。
何桑趁他不注意,捡起照片,垫在屁股下。
他系完扣子,侧过身,“等黄院长回来,告诉他,我找他。”
“梁先生找黄院长?”女同事问,“您急吗?我有院长的电话。”
梁纪深眼神淡然,“我找他了解情况。”
“我在剧院是老人了,这里我清楚,您了解什么情况?”
他手插在西裤口袋里,身材俊秀挺拔,有压迫感,“外调到你们剧院的,受排挤吗?”
女同事面色一变,下意识偷瞄何桑,“我们...对桑姐很友好,她是女a角,剧院捧着她,我们当然也捧着她了。”x
梁纪深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是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