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溪纳闷,这什么生意,谈到她家来了?
而且,客厅里明明有沙发椅子,非要杵在那谈,是为了显摆他俩的身高优越吗?
不过,别人的事,盛晚溪懒得管太多。
“衍深,茶放这,你俩聊完就进来喝杯茶。”
“聊完了!”
俩人再次异口同声道。
鱼鱼凑过来,低声跟盛晚溪说道。
“妈咪,他们好像在吵架……”
盛晚溪捏捏他的小脸,“别乱说……”
不过,当她看见木无表情走回来的贺擎舟时,她又觉得,鱼鱼似乎没乱说。
盛晚溪暗暗打量夏衍深两眼,见他神色倒是从容正常的,便不再多想。
只当是贺擎舟那狗男人小气,为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跟夏衍深置气。
盛晚溪迎过去接过夏衍深手里的花和礼盒,“衍深,你太客气了,我妈明明没什么大事。”
她把花和礼盒放好,引着夏衍深走去临时的病房。
本来,这没贺擎舟什么事,但他就是跟着一块进来了。
夏衍深跟饶木兰并不熟,也就和盛晚溪来往这些天见过几次面。
但他在饶木兰面前却全无拘谨的模样,言行得体大方,关怀的话也说得恰到好处。
明明是两代人,圈子毫无交集,但他就是能找到些有趣的话题和饶木兰闲聊着。
不时,还逗得饶木兰开怀笑起来。
而与之鲜明对比的,是跟着一块进来,却全程不发一言,黑沉着脸坐在那里的贺擎舟。
夏衍深和饶木兰聊了十来分钟,大概是怕影响她休息,又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走了出去。
之后,他又在客厅陪几个孩子玩了一会,然后起身告辞。
盛晚溪送他出门,贺擎舟这狗男人,也跟着一块走了出来。
“衍深,谢谢你,特意跑一趟。”
夏衍深只当没看到她身边对他虎视眈眈脸色不善的贺擎舟,笑着回她。
“兰姨受了伤,嘴里不说,心里,自然还是希望晚辈来探望一下的。晚溪你也放宽些心,有什么难题,可以随时找我。”
饶木兰因为活得太窝囊,饶家大概嫌她把饶家的颜面都掉尽了。
无论同辈或晚辈,这些年是日渐疏远,基本没什么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