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辰出去找来医生,医生进来观察了柳母一会儿,表情凝重地对雪儿和白辰说道:“药物的后遗症还是没躲过去。”
雪儿听后,心脏猛地一缩,她装坚强地问道:“能治不?”
“目前来看是治不了,还好她没有痴傻,只是有些神经错乱,对记忆里的东西没有头绪,想哪记哪,总知是乱七八糟的。”
雪儿听后,差点跌倒,难怪妈妈刚开始不认识她,而后又问那个负心汉,原来是神经错乱。
白辰赶紧扶着雪儿,对医生说:“没你事了,去吧!”
“是,白医生。”
医生走后,白辰扶着雪儿坐在床边,柳母看雪儿难过,也瞬间悲伤起来。
“你爸不知道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来?孩子,难为你了,妈这么些年没给过你一天好日子,到头来还得你挣钱养家。对了,雪儿,你今天怎么没化妆?快去化上,别被别人欺负了,妈无能,保护不了你啊!快去!”柳母说了一堆,最后催促道。
“妈,不用,我现在不在酒吧上班了,不会有人想欺负我的。”雪儿安抚着妈妈说道。
“哦,不在那上班了,那也得注意,对了,这是哪?这么豪华,走,咱们回家,别把人家东西弄脏了,咱赔不起。”柳母说着说着,看了眼周围的环境,但要起床离开。
雪儿拉住了柳母,说道:“妈,不着急,您生病了,等你好了,咱就回家。”
“我生病了?傻丫头,妈这生龙活虎的也没哪不舒服呀!不用住这,回家抓两个药吃就好。”柳母坚持要离开。
“妈,咱听大夫的好不好?”雪儿劝说道。
“听什么大夫的?他巴不得我常住呢,快走快走,咱哪有钱住这里呀!雪儿,是不是你爸输了又打你了?哪伤了?快给妈妈看看。”柳母焦急地又去撸雪儿衣袖看她是否受伤。
雪儿听着妈妈错乱的言语,竟一层一层扒开了母女俩的伤疤,雪儿眼眶一热,泪水不自觉地流淌来,妈妈的每一句话都戳中了母女俩这么多年的囧境,回想起来,竟如此糟糕。
妈妈应该就是在这样的担惊受怕中抑郁的吧!
白辰在一旁听着柳母的疯颠的言语,看着瘦弱的小雪儿,他心痛的无法呼吸,原来那个畜生还打她。
雪儿的泪水更加刺激到了柳母,她激动地抱着雪儿哭了起来,“孩子,妈对不起你啊!当初就不该一意孤行,听了他的甜言蜜语,断了娘家,夫家又在哪里?可怜我的雪儿跟我受人指指点点啊!”
“妈,都过去了,以后会好的。”
“你还没告诉妈,你爸打你哪了?快给妈看看。”
“妈,他没打我,以后更加打不到我了。”雪儿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走,咱回家,现在挣钱不容易,别在这浪费钱了。”柳母又绕到出院的话题上了。
雪儿无奈地说道:“妈,这病房是我好不容易求来的,钱都结清,你现在走,人家也不能给我返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