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么都不能做。
她只能躺在他的身下,被自己的性幻想勾得欲火焚身。然后肉穴往外吐水汪汪的爱液,肉壁颤栗着,将他的欲望咬得更紧。
她恨自己是个娃娃。
男人对于这些东西大概都是师自通的,起初他应该是有些不熟练,再加上有些疼,动作很慢。肉棒缓慢抽插,每一次顶入和抽出,对于黎音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折磨。
到最后,他渐渐找到了节奏和快感,动作越来越快,顶入的力道越来越大,插得也越来越深。
……
在小叔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她几乎每天夜里都会变成沉砚的娃娃。
黎音觉得,她好像有点喜欢和他做爱。
她还觉得,他应该也是喜欢和她做爱的。
初识性滋味的男人比饿狼还要可怕,经常整夜整夜的要她都要不够,她总是要被他翻来覆去地折腾。
他很喜欢她身上的味道,经常会在抽插结束以后时,将头埋到她的肩窝,喘息静默许久。
性到浓时,他甚至还会吻她。吻她的唇,舔她的乳。
有时候,黎音甚至会误以为自己作为一个娃娃活过来了。
她的身上有太多真人才有的特征,比如说,沉砚的舌伸入她口中的时候,她的舌头会下意识分泌津液,会被他吸吮得微微发颤,更会意识回应他。
而可怜的,纯情的,对真人性爱一所知,对真实性爱娃娃也一所知的沉医生,一直毫觉察。
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她,而是完完全全将她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性爱娃娃。
奇异的是,虽然只是个娃娃,可黎音能感受到,他对她似乎越来越温柔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日久生情”?
她不确定地想。
俩人的夜生活伴侣关系持续了许久,而这一切,终止在某个宁静的夜晚。
是这样的。
这天,黎音同以往一样,附身到性爱娃娃身上。
本以为迎接她的会是沉医生诱人的身体,却没想到,面对着的是一个狭小密闭的空间。
她惊恐地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柜子里。
柜子被布置得像床一样柔软,喷了清新剂,贴了粉色壁纸,并挂了一串大概是用来给她照明的小彩灯?
沉砚你这个变态到底是为什么觉得娃娃会需要灯的!
借着彩灯微弱的光,她看到了紧闭柜门上贴着的一行字条,上书一行大字——“自律者自由”。
黎音:“??”
她懂了,拥有自律的是沉砚,失去自由的是此时此刻的她。
他或许大概是玩腻了,也或许大概是觉得沉迷性爱影响身心健康,所以将她关了起来。
沉砚你是不是玩不起!
黎音坐在狭小的柜子里思考了叁分钟的人生,叁分钟后,她痛定思痛,做出一个伟大的决定。
辣鸡沉砚!她以后也不要过来和他啪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