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使她心惊肉跳。
可是,从声音里,她听不到一点起伏,像是没有情绪。
剪刀重新回到他的手上。
“刺啦”“刺啦”几声响,他将她身上本就破碎不堪的衣裙剪成不规则长条,剪刀偶尔划过皮肤,凉意直达心脏。
身上最后一点遮挡消失。
破布飘摇着,声落到地上,她终于浑身赤裸着,以这样羞辱的方式,展现在他面前。
少女的胴体柔软而美好,饱满双乳盈盈翘立,乳尖粉嫩,像等人采撷的娇花。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小腹平坦,腰肢不盈一握,纤细的双腿向外开合,腿心肉嘟嘟的淡粉色唇缝,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收缩。
仿佛诱惑人前去探看春色。
他转眸,几乎是狼狈地视线从那上面移开。
在亲眼目睹这场景的时候,他想的更多的,却是——这样美好的东西,第一个触碰的,不是他。
原来,在他之前,还有另外一个男人曾压着她,尽情享用她的美好。
而她在那个人身下,则会发出那样娇媚喑哑的呻吟声。
更可笑的是,他守了这么多年,一直告诉自己,血脉相连,不能越界,不能冒犯……不能喜欢。
先他一步越界,冒犯,喜欢的,竟同样是和她血脉相连的人。
那人甚至长她一个辈分,是她爸爸的亲弟弟。
即使这样,她也愿意同他抵死缠绵,愿意在他身下婉转低吟。
欲火,妒火冲天而起,占据了他整个胸腔,仍旧不满足,甚至在他的大脑内越烧越旺。
林时想知道,为什么他不行。
可他不敢听她的回答。
他怕她会看着他的眼睛,冷漠且厌恶地告诉他,她讨厌他。
黎音终于被他从墙壁上放下来了。
绑酸了的双手却没有得到彻底的解放,他仍旧捆着她,并且将战地转移到了床上。
双手被他绑到了床头。
她跪趴在床上,两手握在冰凉的栏杆上,头抵着栏杆,上半身悬空,臀部被他高高抬起。
一双手从后面伸入她的两腿之间,掰着她的大腿,强迫她将腿张开。
像是在对待一个没有生命的所属物品,动作强硬。
臀部被抬得太高,凉风一吹,花唇上便滚过一阵寒意,哆哆嗦嗦地颤两下。
到这个时候,他的态度不知为何,突然又软了下来。
就好像之前那个说“我也要让你伤心”的人不是他。
他伸手,食指轻轻插进她的肉缝之中,两指尖挑着肉芽揉捻了一下,然后寻到入口,缓缓将一根手指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