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眶哭的红肿，坐姿的难受，坐立不安的动作，隐忍的情绪。

一再不向她表明着控诉自己身体的难受，和他的罪行。

一节课上，声音嘈杂起来，阶梯教室的，她坐在了最后的一排，毛秧观察了神色很久。

林荫撑着头，完全听不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好难受，所有的思绪都集中在了身体上，实在是好难受，好像排出来，黏糊糊的。

她不想在第二次承受这样的痛苦了。

捂住了自己的脸，低吟的抽泣声在言的响起。

“我帮你杀了他怎么样。”

耳边突然传来这样的一句话，冷漠的刺激着深入了骨髓。

她睁大眼睛的转头看去，见她拿出了随身携带的瑞士刀，弹开，指向了前面，“何泽城。”

她狭长的丹凤眼紧凝着她，面表情的神色上，多了几分的严戾。

她没在说谎。

林荫颤抖着唇笑了，“羊毛，你在说什么呢。”

她的神色没有变化，只是问道她，“你想让他死吗？”

她不知该如何作答，那双眼睛猛地接近她，距离不超过一厘米，距离的太近，她已经看到了重影。

“回答我，你的答案是什么。”

嘈杂的教室中，她讲她的话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之中，清水般透彻而漠然的声音，给她的内心带来了极大的安全感。

——

“走啊泽城，打会儿篮球去，今天都没课了。”

何泽城回头看了一眼瞄准的人，她手中拿着书，胆怯的往门口走去，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不会猜，她要去的是图书馆。

他扯了扯嘴角，“走。”

她不会跑的，如果要是能跑，早就时时刻刻提防着自己看她的眼神了。

“篮球应该在是室内体育馆那边吧，不知道有没有收起来啊，不然还得去问老师拿仓库的钥匙。”

前面的几个人走在一块，他敷衍着身旁人的话，脑海中都是第一次在仓库中要了她的场景。

反抗激起他所有隐忍的欲望，好像除了操她，没有办法再思考其他的问题了。

“泽城！”身旁的人加大分贝了声音。

他转过头来，露出了虎牙，“怎么了？”

身旁的人楞了一下，然后挤出了笑容，“没事。”刚才还以为他露出那种狰狞的表情，应该是自己看了吧。

脚步默契的往前同步的走了几步，头顶高处的盆栽摇摇欲坠。

一步…

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