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老娘好不容易用自己死让琪亚娜变成这样，有人又想给她变回去？

总之，对于终焉之律者和始源之律者的设计，楚离大致上感觉还是比较满意，甚至还挺喜欢的。

或许一切的节奏都出自那三幅剪影吧？毕竟剪影中的三位律者压迫感太强了，感觉马上就是要毁天灭地的大战一样，结果三位律者真的出来了，反而没有剪影中的那种压力了。

现实和预想，相差太远……

不过说起来，终焉的腰真好看啊！可惜游戏里面被改掉了。

雷电芽衣在旁边看着楚离，对方盯着琪亚娜的背影，眼中沉思着什么，虽然琪亚娜现在的身影看上去似乎是有点走光了，但她并不觉得楚离盯着对方的背影看，仅仅是想要看这些。

对方眼中的深沉，分明在是探寻着什么，又或者思考着什么，而作为对抗崩坏最神秘的组织，中洲队的领袖，他思考的事情肯定涉及到对抗崩坏的策略。

联想到琪亚娜刚刚得到了太虚剑气的传授，身上的崩坏病完全消失了，而且从仪器检测来看，琪亚娜现在的身体素质甚至超过了华，从这个角度来看，琪亚娜的崩坏能适应性绝对是远超常人的。

难道琪亚娜，涉及到中洲队对抗崩坏的某些策略吗？

雷电芽衣很想询问一下，哪怕楚离身为谜语人，或许什么都不会告诉她，她也想要询问，毕竟琪亚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雷电芽衣在旁边等待着，等到楚离似乎走神的刹那，她问道：“楚离老师，你发现了什么吗？”

在别人打电话的时候忽然将手中的东西递过去，无论递的是什么，对方大概率会随手接过来。对付谜语人最好的策略，就是在对方走神的时候立刻询问自己的问题。

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某种事物上的时候，对外界的感知和控制力就会下降。

“我在想终焉的……”楚离话说一半，忽然顿住，差点把心里话说出去了。

还好楚离现在的修为可以在刹那间控制住自己的心思和身体，他刚刚对雷电芽衣完全是一点防备都没有，加上雷电芽衣运用了人类在心理学中表现出来的弱点。

毕竟楚离哪怕修炼到现在，他依旧是人类而不是变成了其他物种，有人类的身体，那么这些人类通用的弱点他也无法避免。

就像是郑吒，意识到自己可以主动控制自己的呼吸之后，他也难以将呼吸转变为自动了。

自主控制自己的呼吸，那是人类漫长进化道路中得到的能力，拥有这种能力的人类可以在需要的时候屏住呼吸，来完成潜水或者潜行之内的行动。

而思考的时候完全集中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对外物的关注程度下降，这也是进化的必然。

如果要改变这些人类的弱点，除非打开四阶基因锁改变这些基因结构，不然是无法避免的，而且这些弱点，实际上也并不是弱点。

“终焉？！”听到这个名词，雷电芽衣本能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然而接下来她无论怎么询问，楚离都只是淡淡摇头，说这不重要。

但雷电芽衣并不这样认为，终焉，绝对是一个和崩坏相关的情报，而且单单从名字来看，或许和某些宗教传说中一样，难道终焉就是某一场大崩坏吗？那个时候就是人类灭绝的时候？

毕竟从楚轩教授研究出来的崩坏能，虚数内能转换公式来看，人类的科技发展到现在已经不能停下来了，但继续发展下去，人类就是在和崩坏赛跑，人类的科技，真的跑得过崩坏吗？

当这场赛跑输给崩坏的时候，或许就是终焉降临的时候。

‘难道说，楚离老师知道终焉降临的时候？又或者说终焉是我想象的那样吗？’可能性有太多种了，雷电芽衣的智慧也不可能在没有太多线索的情况下猜到真相。

雷电芽衣问道：“楚离老师，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对此，楚离很想说不行，万一对方问自己刚刚在想什么怎么办？

这种情况下，他决定还是先转移雷电芽衣思考的方向，而且终焉的情报暂时不适合流传出去，想到这里，他反问道：“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鸟，为什么会飞？”

这个问题，是崩坏3中，前文明最强融合战士凯文常问的一个问题，这个问题涉及到的一些哲学方面的答案，就包括了凯文一直以来行动的意义。

楚离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好的问题来转移雷电芽衣的思考方向，那就用这个问题来让雷电芽衣思考吧？

然而雷电芽衣仅仅是思考了片刻，她忽然说道：“我知道。”

“？”

楚离一愣，就听雷电芽衣一本正经说道：“鸟会飞是因为它们的身体结构和生理特征适合进行飞行。鸟的骨骼比较轻，骨骼中有许多空隙，使得整个身体比较轻便。

同时，鸟的胸部肌肉发达，可以提供强大的飞行动力。此外，鸟的翅膀结构特别适合飞行，其中的羽毛可以控制飞行方向和速度。

所以，鸟的身体结构和生理特征都为它们的飞行提供了很好的基础，因为这样，它们才能飞上天空。”

楚离转头看向雷电芽衣，发现对方眼中似乎有一种得逞的笑意，知道对方是在报复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