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手撑着座椅,头微微偏着,一个吻落了下去,江怡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呢。
这个吻起初太过急切,等到江怡不再反抗后,强势的吻渐渐变成了引|诱,带着她,与他一同沉沦在欲望里,无法自拔。
江怡闭上了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温|润且缠绵的一个吻,将她直接带到云端,脑中一片空白...
白桁胸口起伏,他的自控能力一向很强,但没想到会因为一个吻而失控,他胸口起伏,大手落在刚刚咬的位置。
江怡瞬间清醒过来,她手抵着白桁的胸口,脸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她声音很弱,眼里带着害怕和未散尽的情|欲:“白四叔叔,不可以,我怕。”
小丫头那副小鹿受惊的表情,看得他有些不忍,总不能吓坏小丫头。
“好。”白桁声音暗哑低沉。
江怡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她瘪着小嘴,老大不愿意,这便宜都让他占尽了,她以后怎么办啊...
白桁靠在座椅上,点了根烟,但根本得不到任何缓解,小丫头坐在身边,他就是忍不住想占为己有。
天天吃素菜,突然沾了荤腥,从此,顿顿想吃肉。
回去的路上,江怡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白桁本想带她换个偏僻点的地方吃饭,但是被拒绝了。
江怡现在只想回家,但她有胃病,不能饿着,她突然想起来,白桁给她买了蛋糕在后备箱里。
司机停下车,白桁从后备箱拿出蛋糕递给江怡。
十二寸的蛋糕放在腿上,江怡小口吃着,白桁手抵在唇边,嘴角上扬带着笑意。
一个词“赏心悦目”。
“你要不要吃点?”江怡抬起头看着白桁道。
白桁凑到江怡面前,唇落在了她的嘴角,嗓音低沉:“谢谢,很美味。”
江怡剜了白桁一眼:“不许占便宜,这样很不好。”说着她收回目光伸手,用拇指擦掉了嘴边的奶油。
白桁:“...”
无奈,他只能将双腿交叠。
江怡吃饱了,司机才发动车子,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一个是担心以后怎么办,一个是在想“现在”怎么办。
到江家别墅附近时,江怡伸出手在白桁的腰间轻轻戳了戳:“你今天带我出去玩,我很开心,谢谢。”
一码归一码,虽然他是个臭流氓,但总不能跟他一样吧。
白桁深深叹了口气,然后摸了摸江怡的头:“要不要给个晚安吻再走?”
江怡卷翘的长睫抖了抖:“我如果拒绝,我还能下车吗?”
“不能。”白桁回答的很干脆。
江怡羞红了脸,但是眼看着时间要到了,再不回去,父亲就要回来了...
“
白桁垂眸看了一眼肩膀上的手。
外国男子讪讪收回:“要我说,女人多的是,这江家的水还是别趟了,麻烦。”
白桁将烟头弹了出去捻灭。
如果小丫头真嫁给他侄子了,那才是笑话。
到时候忍不住再干出别的来,还不如就趁现在。
毕竟侄子也是亲的。
白桁去了本市最大的夜店,小丫头在这,他以后免不了在这常住,所以生意也得扩展过来。
他不喜欢这里,因为规矩太多,不太适合他。
但小丫头才上大学,他一直待在国外,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碰了他的东西,就比较麻烦了...
夜店内,放着震耳欲聋的音乐,白桁坐在卡座,衬衫的扣子解到一半,他开了几瓶二十几万的酒,身边站着两名碧眼的外国男子。
因为他的身份特殊,仇家不少,经常遇到袭击,所以兄弟们不放心他一个人出门。
时间长了,就成了半个保镖,其实都是帮派里的人。
白桁拿着酒杯喝了两口,因为口感太差的缘故,他微微皱了皱眉。
这时,几名穿着超短裙的女子向白桁走了过来,出来玩,当然要找有钱的,她们一眼就看中了白桁,他能带保镖出门,那身份肯定也不一般。
“哥哥,一个人啊,要不要一起玩?”
一个染着蓝色头发的女人走到白桁身边,手搭在他的沙发靠背上,俯身的时,清晰可见。
白桁不管在国内还是在国外,都不喜欢玩女人,他觉得,那是最没品的人才会干出来的事。
“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白桁觉得蓝头发女人身上的香水味很刺鼻。
非常难闻。
蓝头发女孩将耳朵凑了过去,手也跟着落在了白桁的胸口上:“你说什么,这里太吵了,我听不见。”
站在身边的外国男子,没有一个上前的,他们本来也不是保镖,该看热闹的时候,还是得看看。
白桁双腿交叠,身体直接靠在了沙发上,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女人:“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