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抱着白桁的腰:“诅咒他,往死里诅咒他,开那么快,跟急着投胎似的,自己想死,还差点拉上我。”说着她将脸埋在白桁的胸口。
因为江怡看不到白桁此刻的表情,所以将后怕还有刚刚的委屈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白桁下巴抵在江怡的头顶:“确实,该死。”说着他的手臂收紧,让怀里的人,紧紧贴着他。
江怡起的早,又排了许久的队,哭了一阵后,困意上来了,她贴着白桁,闻着他身上足以让她安心的味道,渐渐闭上了眼睛。
白桁这个人,出了名的下手又黑又狠,所以得罪他的,全部都没有好下场。
助理回来的时候,江怡已经睡着了,白桁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眼神冷的让人不敢多看。
“四爷,是兄弟们疏忽了,没有排除潜在危险,让夫人受了伤。”助理将买回来的药放在茶几上,手微微颤抖着。
白桁抬眸看向助理。
“已经查了,但车子是没有拍照的,人带着黑色头套,车已经在郊区烧毁了,是有备而来的。”助理说完,屏着呼吸。
要想白桁命的人太多了,他们这些年吞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帮派,而且家里又都不是省油的灯。
所以白桁每次出门,都会带上很多人,就是怕有人背地里用暗枪。
白桁深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吐了出去:“枪抵在脑门上,才知道危险,人他妈早死了。”
“是,四爷说的是,我已经教育他们了,您放心,这样的错误,不会出现,绝对不会。”助理弯着腰,额头上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毯子上。
白桁闭上了眼睛:“留下几个人,给我查,抓住了,带出去,踢碎他的脑袋,不然...”
“知道,四爷,我知道。”助理感觉自己在冰窟里,全身上下的发寒。
白桁可不是开玩笑,他虽然不会亲自动手杀人,但惹着他的,也会彻底消失。
助理退出去后,白桁起身,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女人,他宿敌太多了,她接下来还要上学...
a国就是这点好,不会突然有人拿着枪,抵着脑袋,治安很好,就是要格外当心。
这次是给他提了个醒,接下来,他会更加小心,保护她。
小丫头还要在这里上学,白桁走到床边,得让她习惯,她新的身份,至于放手,他从来没想过。
出问题就得解决问题,退缩,那是懦夫。
江怡睡醒后,发现,自己的手和腿都已经被包扎好了,她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白桁坐在床边,腿交叠着,身体后倾,手里拿着一份文件看着,现在帮派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谁狠,谁占上风,现在不仅仅得狠,还得有脑子。
“白四叔叔,你竟然还会包扎伤口啊。”江怡看着白桁,别说,他这个姿势,侧边的肌肉线条绷得那么紧,她目光会不由自主的看过去,所以只能找话题了。
白桁放下文件,身体直接躺了下去,枕在了江怡没受伤的腿上:“我会的多了,宝贝要不要全试试?”
“都有什么啊。”江怡有些害羞,所以没想那么多,就问出了口。
白桁嘴角上扬,眼神暧昧地看着江怡:“会,上会下,侧面也会...”
江怡突然明白过来了,她剜了白桁一眼,刚刚看文件的正经劲,都去哪了。
“饿不饿?”白桁伸出手,摸了摸江怡平坦的腹部:“看来是饿了。”
江怡拍掉了白桁的手:“别胡说了,我一点都不饿。”说着她肚子“咕噜噜”响了起来。
她没吃早饭,现在都快中午了,当然饿了。
白桁带着浓浓的笑意看着江怡。
江怡伸出手。
白桁以为她还要掐腰,毕竟小丫头最喜欢可一个地方掐了。
结果...
江怡掐着白桁的熊肌,眼睛眨了眨:“再胡说?”
“...”白桁看着江怡,他身上就穿了个睡袍,短裤没有。
反应。
一目了然。
掐的太是地方了。
江怡忙松开手:“对不起,看着手感不错。”说着她往一旁移了移。
其实一点都不好,放松下,也不是软绵绵的。
“让我掐回来。”说着白桁起身,扑了上去,怎么会那么撩人,他一刻都等不了了。
江怡抬起受伤的胳膊和腿挡着白桁:“白四叔叔,好疼啊。”说着她还想挤两滴眼泪出来。
白桁舍不得,于是,他按着江怡的胳膊,腿低着江怡受伤的腿,低下了头。
“我舍不得掐,让我尝尝。”
江怡想挣扎来着,但是动不了!
不知道白桁是怎么做到的,伤口确实不疼。
“你这个老混蛋。”江怡挣扎着,早知道刚刚就不打扰他看文件了,她还能安安静静,欣赏美色。
现在好了。
白桁尝了一会,就起身了,尝坏了,就麻烦了。
江怡看着双膝跪在床上的白桁,她刚刚就是因为“色令智昏”这回绝对不会了。
白桁低头,看着腹部上的小手,他大手按了上去:“都是你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我,你等着,我马上找个借口。”江怡说完,懊悔的不得了,她刚刚应该闭嘴的。
白桁“嗯”了一声,声音有些轻佻:“我等着宝贝找一个合理的借口。”逗她罢了。
有涩心没涩胆的小丫头。
慢慢养。
指不定会变成什么样。
他可太期待了...
【举手,我也期待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夸我,我就夸你,美丽动人,温柔贤惠,大方得体,可可爱爱...】
【推一下自家男人的书,礼尚往来嘛(裴教授,你行不行啊/斯文教授什么的,都是假的)教授,年龄差,爹系男友,会玩,会...哎呀,可不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