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了一天,江怡回酒店泡完澡,直接趴在了床上,累的一口饭都不想吃,任由白桁怎么哄都没用。
在江怡看来,这样的训练太狠了,她才刚开始,但是对教练来说,这已经算是最低标准了。
因为只有十天,任何的格斗技巧对江怡来说,都没用,体力好,能跑,才是关键。
白桁大手落在江怡的小腿上,轻轻按摩着。
“给你当女朋友也太难了。”江怡抱着枕头,下巴抵在上面,全身上下,就头发丝不疼。
白桁手撑着床,高大的身形俯了下去,在江怡的背后轻轻吻了吻。
背后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热热的,江怡晃了晃小腿,脸埋在了枕头里。
白桁眼神黯了黯,他舍不得折腾小丫头。
最后,白桁好话说尽,江怡才肯起身吃饭...
凌晨三点半,江怡起身穿好衣服,做了十几分钟的伸拉后,出了酒店。
白桁已经在楼下跟兄弟们抽烟聊天了,见江怡下来,他伸出手。
江怡腿酸疼,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她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的睡觉,但是又不想丢人。
沈图靠着限量版跑车上:“夫人,挺过这几天就好了,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
江怡看向白桁,他十岁就开始训练了,也许更早...
想想都心疼。
一开始几个教练是非常不屑的,因为是白桁的女人,他们认为,不过是来走个形式,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有白桁,她能遇到什么危险。
但江怡非常努力,哪怕累的躲起来哭,也没有放弃,几个教练开始认真教了。
白桁坐在椅子上,手肘抵着膝盖,手指交叉抵着额头,他心疼,可是他不能盲目自信了。
小丫头得学会保护自己。
江怡擦着脸上的汗水,衣服已经湿透了,腿上,胳膊上,布满了淤青,她咬着牙全挺下来了。
第十天的时候,跑五公里,只用四十五分钟,虽然不快,但比刚开来的时候好多了。
杜清是一个非常懒的人,但为了看江怡,还是下了山,身边坐着沉着脸的白山。
“这臭小子太没分寸,好不容易找个媳妇,带去训练了,练没了,我踢死他。”白山双手放在腿上,气的不行。
杜清看向车外,江怡要成为白家的女主人,白桁应该是再三考虑才把人带去的。
“爸,别这么粗鲁。”杜清说着转过头看着白山:“我建议,先打断他的腿。”
下午的时候,白桁带着拳击手套,站好了格斗式,陪着江怡训练。
杜清下车后,在外面守着的兄弟,站队整齐,全部低下了头。
白山手握着权杖,比起他,这些人好像更怕杜清...
江怡脸晒的发红,汗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她打出去的拳,不重,但很快。
杜清进去后,看了一眼,然后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她知道这里的训练很艰苦,但是,短短几天不见,瘦了不止一圈。
本来就没多少肉。
“混蛋小子。”白山说完担心地看向江怡,多好的丫头,要是被欺负跑了,怎么办。
白桁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好不容易带回来一个。
太没分寸了。
“爷爷,婆婆。”
杜清笑着伸出手,江怡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
“累不累。”杜清说着拿出帕子给江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江怡点头,小嘴嘟着:“累,可累了。”
杜清轻轻摸着江怡的头,然后看向远处规规矩矩站着的几名教练,她的眼神变了变,随后垂眸:“听说你要回国了,下午就别训练了,婆婆带你逛街。”
白桁朕脱着拳击手套,听杜清这么一说,他抬起头,目光有些不确定。
杜清平时懒得多走一步,今天不仅仅下山了,还要带小丫头逛街...
江怡有些腼腆,不好意思道:“婆婆,我好累,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喝下午茶吧。”
逛街,杜清肯定会给她买贵重的物品,到时候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还没结婚,她喜欢平等,不喜欢拿白桁太多。
“你这丫头。”杜清喜欢江怡不仅仅因为白桁。
丫头虽然小,但说话办事,讨喜。
聪明,但却不会乱用自己的聪明。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跟在杜清和白山的身后,他低声道:“宝贝,岳母什么时候能像我妈喜欢你似的,喜欢我?”
江怡看向白桁,脸上的表情,别提多一言难尽了,不把他赶出去,就不错了,还喜欢他。
她还想着,回去怎么编瞎话呢...
杜清转过头看向白桁,无奈摇了摇头,看来,丫头家里还不知道,这亲家,估计一时半会见不上了。
想想也是,丫头这么小,人家母亲不同意,也在情理之中。
白桁也知道,他肯定不招岳母待见,去a国后,还得继续想办法。
他们到了一家餐厅,江怡乖巧地坐着,对面是杜清和白山。
白山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他岁数大了,说出的话,不招人爱听,索性,就少说话,看着就行了。
“婆婆,爷爷,我回去得上学,下次来看你们,就得是半年或者是一年后了。”江怡说着双手托着下巴,一副舍不得,不情愿的模样。
杜清喝了口红茶:“a国不远,我跟你爷爷有的是时间,这个你不用担心。”
白桁:“...”
白山也觉得不可思议。
杜清没搭理他们爷孙两个,她是懒,但也得分情况不是。
总不能让自己儿媳妇跑了。
小兔子,掉进狼窝了。
白桁的手落在江怡的腿上,其实也没想干什么,就想放着,结果,小丫头可能是误会了。
“宝贝,掐人是非常不好的习惯,尤其是在桌子下面,偷偷的掐。”白桁看着江怡,满脸无奈道。
江怡瞬间脸红了起来,是他手先乱放的,但是这种场合又不能说出来,怎么能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