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离开赌场后,将身上的大衣脱了下去,随手丢给身边的兄弟,一旁跟着的男人看傻了眼,蓝色眸子疑惑地盯着白桁。
江怡说过,他身上绝对不允许出现女人的香水味,他要是带着香水味回去,这床怕是上不去了。
白桁是怕江怡吗?其实大多是宠着她,尊重她,不然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有什么好怕的。
男子打开车门,勾着嘴唇:“四爷,今天有点晚,我就不去打扰了,替我跟嫂子问个好。”
白桁靠在后座,双腿交叠,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白烁敲了敲车门示意司机下车。
接下来,很强的推背感让白桁缓缓睁开眼睛,白烁车窗降半,车内放着欢快的英文歌曲,油门踩到底,车飞驰在无人的大街上,发出低沉的咆哮。
白桁踹了一脚座椅,白烁单手握着方向盘,给了白桁一个手势,示意她有分寸。
原本从市中心到白家得用一个半小时,因为有盘山路,司机不敢开的太快,所以需要半个小时,但白烁开车,十五分钟就到顶了。
“这车性能不行,不如跑车来的过...”
白桁下车后沉着一张脸,一脚踹在了白烁的腿弯处,白烁险些没站稳跪下去。
白烁嬉皮笑脸地跟在白桁身边,车上有紧急装置,遇到危险会紧急刹车,不然她也不敢这么干。
毕竟车上还有白桁呢。
白桁从兜里拿出芒果味的棒棒糖含在嘴里,另一个递给了白烁。
“四叔,我觉得你变变温柔了。”白烁吃着芒果味棒棒糖,脸上带着笑意。
白桁接过兄弟的炸鸡和炸鱿鱼,顺手把冰可乐扔了出去,小丫头看见肯定要喝。
此时的江怡盘腿坐在沙发上,腿上盖着毛毯,身边坐着穿睡衣的白林亦。
“四婶,你跳啊,跳啊。”白林亦激动道。
江怡一紧张操作失误了:“哎呀你喊什么啊,我本来能过去的。”
白林亦都想骂人了,一晚上,两关都没过去,但是骂人的话到嘴边憋了回去...
江怡长睫忽闪忽闪的,身上穿着黑色圆领睡衣,无可挑剔的颈部线条,白皙的肌肤,精致的锁骨,一览无遗。
“再来!”江怡说着撸起胳膊,她就不信了,她还打不过去了。
白林亦收回目光,后悔也晚了,这已经是四叔的人了,到他手的东西,没有一件是能拿回来的。
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把自己的未婚妻让出去,白林亦瘪着嘴,肠子一青一大截。
白桁打开屋子门,看到江怡跟白林亦打游戏打的正欢,连他叫她,她都没听见。
“四婶,这个地方要跳,你别忘了。”白林亦提醒道。
江怡开始紧张了,握着手柄的手都出汗了:“哎呀,你怎么总是这样,别提醒我,我就不会紧张。”
“是,是,是,四婶说的对。”白林亦无奈道。
江怡神情专注,终于跳了过去,她激动的不得了:“过去了,过去了,我可算过去了!”
白林亦点了点头长叹了口气:“四婶,真是太厉害了。”一个多小时了,可算跳过去了...
白烁咳嗽了一声,这白林亦怎么这么没分寸,大晚上的,还不回去,在这等吃饭呢?
江怡听到声音后,转过头:“你回来了。”说着她放下手柄,穿上拖鞋站起身。
白桁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江怡年龄小,有时候会很孩子气,原本就是白林亦的联姻对象,他们两个的年龄正好,也有话题,也能玩到一起去。
江怡晚上吃的不多,早就饿了,就等着白桁回来呢,她笑着走了过去伸出手。
白桁把炸鱿鱼和炸鸡递给江怡。
白烁眨了眨眼,示意白林亦可以走了,但是显然对方没看见。
“给,你的炸鸡。”江怡说着把一个盒子递给他。
白桁扯了扯领带走了过去。
江怡吃着炸海鲜:“这玩一半能存档吗,明天继续啊。”说着她还拿一旁的湿巾擦了擦嘴。
白林亦靠在沙发上,吃着炸鸡,刚要开口回答,就被白烁拽了起来。
“这么晚了,四叔和四婶要休息了,你别为了打游戏赖着不走。”白烁说着在白林亦的腰间掐了一把。
白林亦疼的一咧嘴:“那四叔,四婶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说着他弯下腰将整盒炸鸡拿走了。
江怡拿着鱿鱼圈递到白桁嘴边,笑着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晚吗?”白桁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江怡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这都快十二点了,还不算晚啊?”
白桁摸了摸江怡的头站起身,他现在的情绪不对:“我去洗个澡。”说着他站了起来。
江怡看着白桁的背影,以为他出去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了,想着等他洗完澡,问问他。
白桁站在花洒下,水是冷的,水珠顺着下颚滴落,一想到刚刚那个画面,他就不舒服,是从心里往外的不舒服。
江怡吃完炸海鲜后收拾了一下,因为白桁不喜欢这个味道,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后走了进去,她洗了洗手,漱了漱口。
白桁拿着毛巾正擦着身体,走近后,凉气冷的江怡一哆嗦,她伸出手摸了一下。
“这大冬天的,你怎么用冷水洗澡啊。”江怡说着拿过一旁的吹风机,垫着脚给他吹头发。
白桁揽着江怡的腰,将她抱在怀里,江怡举着吹风机愣了片刻。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吗?”江怡手搭在白桁的肩膀上,轻声道。
白桁摇了摇头,声音低沉:“没有。”
江怡微微歪着头,漂亮的眸子充满了疑惑,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部肌肉:“那到底怎么了嘛。”
白桁低下头吻住了江怡的唇,不同往日的温柔,江怡感觉有些刺痛,她挣扎,想推开他,结果被抱的更紧了,片刻她觉得口中传来铁锈的味道。
江怡觉得自己的舌头和唇都疼,她转过头照镜子看了一眼,竟然破了。
接下来,白桁的粗鲁,让她更加难以承受,她手撑着洗漱台,哭的梨花带雨,不论是从力量还是体型,她都没办法反抗。
每一次的凶狠,江怡都感觉自己魂要离体了,她哭着喊着白桁的名字,希望他能多一些怜惜,可换来的是更加凶狠。
江怡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多久,白桁才停止他的动作。
将要晕过去的江怡从浴室抱到了床上。
江怡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你这个混蛋。”她好痛,而且身体也吃不消,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