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累的手臂发抖,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汗,贴身的衣物已经湿透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白烁坐在长椅上跟刘伟说这话,两个人心都跟着颤,怎么就找到他们了,下回不行抓阄决定吧。
长此以往,对心脏极为不利。
白桁抬起头看着江怡,目光虽然平静,但脸色沉的吓。
“四婶,可以了,循序渐进,慢慢来。”白烁说着站起身,看了白桁一眼,再继续下去,她感觉自己快要憋死了。
不敢大喘气。
江怡收回手臂,接过仆人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那我们明天继续?”
白烁和刘伟一起点头,生怕慢了。
江怡活动了一下肩膀,然后扭了扭发酸的腰,长时间不运动,突然运动感觉身体像生锈了一样。
冬日的阳光还算温柔,江怡喝着水,不经意的漏出的水滴,顺着下颚滑落,目光移向白桁时眉眼间多了一丝妩媚。
白桁站起身,走到江怡身边,大手落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很哑也很沉:“宝贝,中午想吃什么?”
“芝士千层面。”白烁举起手:“还有,鱼排,土豆团子和烤火腿。”
江怡心想,除了千层面,这不都是零食吗...
但是这些都是本国菜系,江怡来这么久,还是吃不习惯,一直把这里的菜当零食吃。
“不如,我们去花园吃烧烤吧。”江怡说着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嘴唇,跟小馋猫似的。
有人发表不同意见吗?
没有...
白桁让仆人下去准备,江怡已经想好要吃什么了,她比较喜欢海鲜和肉类,当然蔬菜也行,比如培根卷金针菇...
“我先回去洗个澡。”江怡在白桁的唇上轻吻一下,然后红着小脸跑了。
白桁单手插在兜里,嘴角带着笑容。
“四叔,比划比划?”白烁说着将一旁挂着的短刀扔给白桁。
白桁单手接住,然后看了白烁一眼。
“铛”的一声响。
白烁惊的一身冷汗,幸好她反应快,不然这会非伤着不可。
白桁的手腕转了一下,白烁往后退了两步。
“四叔,我还没说开始呢。”白烁气鼓鼓的看着白桁,也不知道让着点小辈的,她虽然长得不咋地,但也不能花脸啊。
白桁的每个动作都干净利落,直中要害。
白烁没有进攻的能力,连防守都很吃力,白桁手腕和动作非常快,加上身高和力量上的优势,白烁很快就认输了。
“继续练。”白桁说完将短刀扔在了一旁。
白烁笑着凑到白桁面前:“四叔这么厉害,为什么不亲自教四婶啊?”
白桁垂眸看着白烁。
白烁吐了吐舌头,舍不得就说舍不得呗...
江怡换了身羊绒羊毛套装,白色显得温温柔柔,外面配上淡蓝色长款大衣,她刚刚洗完澡,怕感冒,多穿点总没错。
不然她家老头子又要说了。
这套衣服看着没有大品牌的logo,但却有软黄金之称,一条围巾价值十几万,羊毛直径十二厘米,超强锁温,上身效果修身,不显厚重。
江怡扎着单马尾,随便配了个发卡就出去了。
白桁坐在长椅上喝着咖啡,十二组回来后,他的工作量明显减少了,因为有他们在,大多数都用不到他。
“爸爸。”刘念念穿着羽绒服,雪地棉,戴着毛线帽子,一看就知道,她很怕冷。
因为她所在地,四季常青,最冷的时候穿件毛衣就好了,突然来到这,她有些受不了。
她恨不得把暖宝绑在身上。
刘伟伸出手,一脸宠溺的笑容,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当宝贝疙瘩似的宠着。
“四爷,白烁姐姐。”刘念念打完招呼后抱着刘伟的腰:“爸爸,我想出去玩嘛,我快要闷死了。”
要不是为了见陆岁,她才不来。
白烁双手环胸逗刘念:“小屁股,叫姑姑,我跟你爸同辈。”
刘念念头摇着头:“我跟你叫姑姑,那跟四爷,就得叫四爷爷了...”
“那你也得叫,谁让你辈小了。”白烁说着将胳膊搭在刘伟的肩膀上:“对吗,伟哥。”
刘伟拍掉白烁的手:“谁跟你同辈,叫叔。”
“嘤--”
白烁看向白桁,就因为他,她辈分才这么低的。
刘念念忍不住笑出了声,白烁虽然是白家人,但也没自认高人一等,经常带她玩,跟她开玩笑,还会给她买好看的包包。
像个大姐姐。
江怡来到练武的院子,手里拿着一份炸鸡排,跟白林亦抢的,这小子没事,天天窝在房间里打游戏,刚刚让她撞着了,正拿东西准备回屋吃呢。
白林亦是个很聪明的人,他不管白家的产业,也不管其他的事,整天吃喝玩乐,怎么享受怎么来。
没钱了就要钱,有事就和稀泥。
“这个小,你叫声姐姐试试。”白烁开玩笑在刘念念耳边道。
刘念念掐了掐白烁的腰:“你想害死我啊。”
白桁伸出手:“吃的什么,好吃吗?”
江怡笑着走了过去,拿起一块炸鸡喂给白桁显摆道:“半路抢的,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白桁抱着江怡,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慢慢吃。
“夫人,你那天买的几套睡衣,穿了吗?”刘念念笑的贼兮兮的。
江怡顿时羞红了脸,低头吃着炸鸡不回答。
白桁压低声音在江怡耳边道:“宝贝,你买了几套?今天晚上回去穿给我看看。”
江怡轻轻拍了白桁肩膀一下,一群人绑起来,拼不出一个正经人。
刘伟年纪大了,就不跟着闹了,他背着手:“我去花园看看,烧烤架子搭的怎么样了。”
刘念念一听要吃烧烤喊了一声“夫人万岁”后跟着刘伟去了花园,先到先吃。
白烁自然也不能留下当大电灯泡,说了几句后,就走了。
白桁低下头在江怡的小脸上亲了几下。
“你别动歪念头,衣服我扔了,刚刚扔的。”江怡吃着鸡排口齿不清道。
白桁一听这还不简单,不是没衣服吗?
江怡忙阻止白桁拿手机的手:“都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都想些什么,能不能自动清理一下啊。”
“打了二十八年的光棍,体谅一下。”白桁说着大手在江怡的腰间,摸了摸。
江怡站起身,继续下去,烧烤可就吃不成了。
“走嘛,我们也去花园。”江怡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