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别听他胡说,肉都翻了,差点就伤着骨头了。”江怡说完憋着小嘴,一副要哭的模样。
白桁挑眉,其实没小丫头说的那么严重,擦伤的皮挂在伤口周围,看着吓人罢了。
“你也太大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给你多少条命,都不够你折腾的。”杜清说着眼神变了,声音也沉了下来。
白桁知道,杜清动真格的了:“妈,你放心,这次算长教训了。”
“这教训弄不好得用命换。”杜清说完看了江怡一眼:“下次,他再这么鲁莽,你就打折他的腿,大不了回头再接上。”
江怡点了点头:“婆婆你放心,他再这样,我就把他绑起来。”
白桁没吭声,又不是没绑过...
杜清最后还是查看了白桁的伤口,临走的时还嘱咐他好好休息。
江怡手撑着桌子,带着笑意看着白桁:“乖乖听话知道嘛?白宝宝...”她还故意拉长了声音。
白桁整理了一下刚刚解开的衣服,听到江怡这么说,他抬起头看了一眼。
“比起宝宝,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说着他站起身,把刚刚拿来的佛珠套在了江怡的手上:“走,老公带你吃茄盒。”
江怡低头看了一眼:“回头还给婆婆吧。”
“不用,她要是真喜欢,早就要回去了。”白桁说着揽着江怡的肩膀,小丫头还是不了解她的婆婆。
江怡怕弄坏了,于是小心翼翼揣进了兜里,回头找个合适的机会还回去,总不能什么都拿。
那不跟白桁一样了吗,女土匪。
厨房正在准备各个组的午餐,江怡看了一眼,别说,这里最会享受的就是一组了。
牛肉要什么样的,什么部位的几分熟,怎么煎都写的一清二楚...
白桁看了一眼,顺手把牛排放进了食盒里,他看见,就是他的了。
江怡:“...”
这男人认真的吗。
坐在房间里等着午餐的徐斯尘看了一眼食盒后皱了皱眉:“我牛排呢?”说着他抬起头看着仆人。
“四爷吃了。”仆人说完低下头。
牛排不都差不多吗,换了个部位都能看的出来?
徐斯尘嫌弃的用叉子怼了怼,然后扔在了一边,既然这样,那就得欺负回来。
江怡正准备吃饭,房门被敲响了,仆人打开门后,徐斯尘进了屋子。
“四爷,夫人,中午好。”徐斯尘走到桌子旁看了一眼。
还不等江怡开口,徐斯尘就拿出兜里揣着的辣椒面撒在了茄盒上:“这东西,辣的好吃。”
江怡眨了眨漂亮的眸子,她等了半个小时,才等到的。
白桁脸色沉了下来。
“夫人,不能吃辣?那太可惜了。”说着他端起茄盒,不等白桁发火,他就跑了。
白桁气的咬牙切齿。
江怡看着开着的门,指了指:“这...”
“就这德行,跟他哥画等号。”白桁说着站起身,从食盒里拿出另一份茄盒,早知道他会来。
“我觉得,裴教授不会这么做。”江怡拿着茄盒吃着。
在她印象里,裴教授温文尔雅,是个儒雅的绅士。
白桁拿着筷子吃着米饭:“对,裴修言会一本正经的给你科普,最后告诉你,这茄盒没熟,拿走,回头他吃完了,你还得感谢他。”
江怡:“...”
那还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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