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宝贝,时间不早了,我哄你睡觉,然后出门有个应酬。”白桁说着将烟点燃。
江怡伸出一根手指:“二十三根了,我都帮你记着呢。”
白桁眉尾上扬,他抽烟她不会发火不理他,但是会记下来,真不知道她记这个有什么用。
司乡伸了个懒腰,喝了口温水,夫妻腻歪的,他都牙疼。
江怡躺在床上带着耳机,白桁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正常走路,上车跟兄弟交流,小丫头睡着后,司乡会挂断视频。
司乡拿着手机看着信息,真不知道有些人怎么想的,如果他今年二十还好说,但他年龄在这摆着呢,还有人“色诱”。
都是队长,对方显然没有脑子。
司乡回了信息:“滚,家里没镜子,还没尿吗?”
自己长什么样一点逼数都没有。
对方估计也没想到司乡会这么说话,不过她回复也没用了,司乡把她拉黑了。
司乡拿着手机开始刷题,之前的老师联系他,让他出题,五十道一万块钱。
他实在懒得赚这个钱,还不够买个裤衩的,但是毕竟是教过他的老师,总不能一点面子不给,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着。
他挠了挠头,人际关系真的很烦。
江怡睡到半夜,觉得自己腿凉飕飕的,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你怎么还不睡啊。”
“我突然想起来,你去疤霜没涂。”司乡说着放下手里的棉签,他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把人弄醒了。
江怡打了个哈欠:“吓我一跳,好了,快去睡觉吧。”说着她收回腿,转过身继续睡了。
司乡站起身,相处这么久,知道她爱美,所以不想让她留疤,但是去疤霜的效果有些不尽人意。
江怡知道司乡一直在内疚,不管是疤痕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
连续一个月的高强度训练,江怡觉得不仅仅是体能,还有精神都快要出问题了。
因为越到最后,对手也就越厉害,但是她死也不想在进惩罚室了,每次切磋都提心吊胆的。
司乡成了队长,不需要切磋了。
他能干扰比赛,只要给江怡选个不是那么强的对手就行了。
江怡知道后,马上制止了司乡的行为,随机的,凭本事,如果挑选个弱的,对她来说,其实帮助不大,还会导致,她自认为自己能力很强。
司乡躺在贵妃椅上,带着墨镜,嘴里咬着冰棍,江怡哪都好,就是脾气太犟了,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反正如果是他,他就选最弱的,好打无压力就行呗,管他公不公平,“公平”这两个字在他看来就是个笑话。
天越来越暖和了,江怡热的直出汗,有的时候变天,伤口会痒痒,别提多不舒服了。
再过几个月,她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有些事情,得开始行动起来了,她不是想培养自己的势力,而是她不想连累白家。
她不想走这条路,但现在不得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