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乡耳朵嗡嗡响,嘴里全是血,他站起身摸了一下兜里的烟,拿出来发现就剩下半截了,他叼在嘴里,向白桁走去。
地上躺着的女人,呼吸微弱看样子就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司乡晃晃悠悠走到白桁面前,叼烟是为了不让血滴出来,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没什么不同。
江怡刚想开口,就听到“砰”的一声枪响。
女人用最后一丝力气扣动了扳机,她没能为小凡报仇,如果没有她,这里对她来说就是地狱,她一刻都不想肚活。
白桁弯腰将司乡抱了起来,司乡烟还在嘴里,人已经晕过去了,眼睛周围全是血,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眼球。
江怡停下脚步,看向身后躺在地上的女人,如果她们不是在这里相遇就好了...
司乡被送进了急救室,江怡靠在白桁的肩膀坐在长椅上等着。
“你先回去休息吧,毕竟明天一早的飞机。”江怡说着将白桁的大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等我三个月,我就可以天天陪着你了。”
“宝贝,你有多在乎别人,我不管,但你只能爱我。”白桁声音压得很低,正经的看着江怡。
江怡知道刚刚她的反应太大了,让白桁心里不舒服了,如果他关心别的女人这样,她站在一旁也会吃醋。
换位思考一下,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争吵。
江怡往后移了移,头枕在了白桁的腿上,脸紧紧贴着他:“毋庸置疑,我只爱你一个。”
白桁放下交叠在一起的腿,让她躺的更舒服一些。
“我把司乡当成弟弟,那种感情就好像,我很爱我的母亲,是家人的亲情。而对你,是心跳加快,不由自主的思念,是看到你就觉得心生欢喜的爱。”
江怡抬起头,眼神里的炙热和爱意是隐藏不住的,也是她想传递给他的。
白桁摸了摸江怡漂亮的脸蛋:“你就这么哄我,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小丫头的嘴越来越甜了。
江怡看的出来,白桁已经不吃醋不生气了,她笑眯眯道:“那四爷想让我怎么哄啊...”说着她撩起衣服又快速放下。
忘了,身上有伤。
白桁以为她是闹着玩,也没有太在意,还顺手将外套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先眯一会,司乡出来我叫你。”白桁说着轻轻拍了拍江怡的肩膀。
她这么认真的表达爱意,他再生气,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司乡进去四个小时才出来,眼睛已经被包扎上了,还是伤着了,需要一段时间的治疗才能看见东西。
他手臂是断了,这会已经固定好了。
脚踝也受了伤已经正过来了,还有就是内伤,需要慢慢料理,慢慢养。
对方死了,他其实也没占到多大的便宜。
江怡跟着医生一起进了病房,这是她之前住过的,没想到,她出来,他住进去了。
白桁坐在椅子上,耳机里一直传出司徒烟的说话声,他正在跟一群老家伙谈判。
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危险了,如果真的开飞机扫荡,那死伤可就不是几个那么简单了。
一群老家伙被司徒烟训的抬不起头,只能闷声闷气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