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下江怡穿着白色衬衫,藏蓝色鱼尾裙,手里握着白山当初留下的权杖,嘴角带着温和的笑意。
身后,周围站了上百人之多。
白桁站在一旁揽着她的肩膀,新一批加入白家的人已经选好了。
“夫人。”陆岁走上前,手里端着一个花纹十分精致的碗,他身后还跟着一名“教父”。
江怡伸出手用匕首划了一下,鲜红的血滴在碗中,一旁的孟淑上前将手上的手指包扎好。
加入白家的新成员,将血滴入碗中后,大声背诵誓词,承诺忠于白家,忠于夫人。
没错,这批人是白桁为江怡选的,她要放手去做自己的事,自然就要有自己的人手。
这些人,将来要做什么,他绝不会干涉。
江怡低垂漂亮的眸子,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目光淡淡的看着面前的十几个人。
能在林子里活下来的人,身手能力自然不用说,但她经历过背叛,所以谁能活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
仪式完成后,云落雨将这批人带走了,想留在江怡身边,自然要层层筛选过才行。
江怡转过身向训练场的办公区走去。
这里存在着很大的问题,如果不解决,不久的将来,这里将成为白家的后患。
白桁揽着江怡的肩膀,自从她从林子出来后话就变少了。
“宝贝。”白桁穿着藏蓝色高定西装,高大的身形弯了下去,唇贴在在江怡耳边接着道:“什么时候忙完,陪我。”
江怡用手肘怼了白桁一下,这么多人看着呢,他突然凑近还说这么不靠谱的话。
“四爷,你干脆直接亲上去得了。”身后的陆岁起哄道。
江怡扭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陆岁一眼:“正好,我这有点事,没找到适合的人手...”
“忙死了,我这手头工作一堆,压的我透不过气。”陆岁说着将手背在脑后,走两步后,直接跑了。
开玩笑,一会要喝酒去,正事爱谁干谁干,反正他干不了。
“唔--”
白桁低着头,手抵着小丫头的下巴吻了上去。
从出来后,她就一直在忙,回来躺床上就睡,根本不给他任何深入交流的机会。
甚至除了晚上,连独处地机会都没有。
周围一开始有起哄了,可是没过一分钟,周围就安静了,白桁轻吻着自己的小娇妻,不允许有别人在场。
她可爱的一面,只有他能看。
“你...”江怡真不明白,白桁怎么会这么别扭,明明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偏偏在人多的地方吻她,然后又不许别人在场。
他刚刚的眼神,她不是没看见,别说刘伟他们了,她看在眼里都觉得背后发凉。
“宝贝,认真点。”白桁见江怡走神,声音不满道。
江怡发出暧昧的声音,幸好腰被白桁的大手揽着,不然她就滑下去了。
舌尖发麻。
满是属于他的味道。
白桁吻够后才松开,江怡气喘吁吁的靠在他的胸口:“告诉我,司乡还活着吗,我不去寻他在哪治疗,我只想知道他是否平安。”
“他伤的很重。”白桁声音沉沉的,没有确切的告诉江怡答案。
江怡搂住了白桁的脖颈,将诱人的红唇贴了上去:“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只要你告诉我,我保证,以后会跟他保持距离,不会让彼此成为对方的软肋。”
江怡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泡在工作中,她不敢去想,也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活着。”白桁薄唇微张,吐出两个字。
江怡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只要他还活着就好,哪怕以后不见面,牵绊也不会断。
白桁低头看着江怡,他花了上千万去请专家,就为了保住司乡的命。
七天过去了,治疗费已经高达上亿,从死神手里抢人哪有那么容易。
他心里清楚,司乡绝对不能死,不然江怡这辈子都不会好过...
“白四叔叔,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江怡说着垫着脚,一个轻轻的吻落在了白桁的脸上。
白桁弯着腰直接将小丫头抱了起来:“撒娇可以,留到晚上。”说着他抱着她向办公的方向走去。
江怡穿的长裙很不方便,所以白桁是单手托着她的。
“那个,这个动作,我好像在哪见过。”江怡搂着白桁的脖颈道。
她当时还吐槽过...
白桁大步走着,小丫头太瘦了,回头得好好养养,什么时候单手抱不动了,才算养好了。
白烁抱着权杖站在不远处,听到司乡还活着她悬着的心算是落地了。
这些天所有兄弟都在向她打听司乡的情况,她只能安抚他们,告诉他们司乡还活着,被送去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