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每天五点准时起床,她起身后看到白林亦手插在自己的裤子里,白色短袖向上露出腰身,她叹了口气,拿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他身上。
在她眼里,这就是个玩心很重的孩子。
她换了身运动服,喝了半杯咖啡,戴上发圈,围着矿场跑了一个小时,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负重训练。
结束后,正好是七点,她喝了点水,简单冲了个澡全身上下擦了补水保湿霜。
一瓶上万,平常人擦脸都舍不得,她连脚趾都不放过。
七点半,她要准时吃早餐,煮熟的麦片加上半个鸡蛋,还有一小块牛排,最后搭配点蔬菜…
白林亦起床后,简单洗了把脸,刷了个牙,看到齐月坐在一堆乱石中优雅的吃着早餐。
他走过去顺手拿起牛排咬了一口:“月姐,早上好。”
白林亦这张脸,不管做什么,都让人生不起气来。
“早上好。”齐月看着空掉的盘子擦了擦嘴。
白林亦拿着巧克力夹心饼干吃着,他在西方长大,这地方的零食不是威化,就是饼干。
齐月皱着眉头,不过想想又不是她家的孩子,少管。
“月姐,要不要尝尝。”白林亦说着拿出一块。
齐月伸出手:“谢谢,不用了。”她严格控制自己的饮食和体重,即便是怀念念的时候,她也没有松懈过。
白林亦凑了过去:“月姐,你怎么一直戴着手套?”
齐月看着自己的手,因为她杀过很多人,从懂事起,她就学习各种穴位和体型,经常进出解剖室。
后来养母不允许她有情感,喜欢的东西要亲杀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开始觉得自己的手很恶心。
因为她会控制不住自己,后来她戴上了手套,只有必要的时候才会拿下来。
白林亦伸出手:“你的手很凉,我给你捂捂会不会舒服点。”他以为她戴手套是因为手冷。
齐月一怔,她抬头看向白林亦,眸色黯了下去。
二十几年前,一个傻小子握着她的手说“你的手很凉,我给你暖一暖”。
不过,他现在已经给别人暖手去了…
“谢谢,我不冷。”齐月说着站起身:“我要去矿区看一看,你自己玩,注意安全,有事打电话给我。”
虽然是交接工作,但她还是要对白林亦负责,要是出点什么事,她回去没办法交代。
白林亦看向齐月,嘴里的巧克力饼干都不香了。
他不是没接触过年龄比他大的,但是齐月给他的感觉不一样。
她冷静,克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处理的很好,关键是洒脱,绝不拖泥带水。
他以前喜欢爱撒娇的女孩子,娇娇弱弱的一不高兴就撅小嘴的,不过现在看来,这种成熟的对他诱惑更大些。
齐月穿着白色西装,黑色阔腿裤走在乱石中,经过大半天的人工开采,到现在还没她想要的宝石。
她在前面走,不知不觉走到了没人的矿山后,她蹲下身拿起一块石头仔细看了看。
就在这时,一个用绳子当腰带的矿工像齐月走了过去。
早知道,他们这里地理偏僻,他已经大半年没见过女人了。
而且还是这么漂亮的。
齐月起身,看到一个身高不足一米七的男子,皮肤漆黑,一双眼睛很亮,头发带着自然卷,嘴里说着外语。
她指了指用外语恢复到:“在哪里。”
他说自己迷了路。
齐月嘴角微微勾起。
男子走到她身边,做了个非常猥琐的手势,大概就是一个圈,手指再里面抽了两下。
“好啊,你躺好。”齐月手指了指一片空地。
男子高高兴兴躺在地上,嘴里说着调戏的话。
齐月蹲下身,男子自行解开绳子,也就是腰带。
他还故意在齐月面前甩了两下,露出猥琐的笑容。
齐月眯缝了一下眼睛,手里还拿着刚刚捡起的石头…
“唔--”
男子想喊,却被捂住了嘴,他用力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力气不如眼前这个看上去有些瘦弱的女人。
他双腿乱蹬,想大声呼救,可却发不出任何的声响。
一颗不小的石头,强行塞了进去,男人疼的直接晕死过去。
齐月看了一眼,不是很满意,又找了一颗大点的石头,强行按了进去,撕开的口子不断流着血…
临走之前,她还用脚跟碾了几下,确认废了以后才走。
早知道,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螺丝孔,是无论如何也拧不进去大的螺丝钉。
但是齐月却拧进去了。
后果可想而知。
齐月回去后洗了洗手,重新换了手套。
白林亦躺在藤椅上已经睡着了,电风扇上的冰袋已经化得差不多了,他热的起了一身的热汗。
齐月走过去,从小冰箱里拿出冰袋换上。
白林亦觉得身上的衣服黏的很不舒服,干脆起来脱了,结实的腰身,好不夸张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暴露在空气中。
齐月坐在一旁,看着刘念念结婚时拍的照片。
一抬头就看到白林亦把裤子脱了,就剩下短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