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桁又点了根烟:“念念是谁生的。”他把这个弄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
“死掉那个,刘念念当时剖腹生的,再怎么修复也会有痕迹可循,但她没有。”中年男子说着低下了头:“没,没乱看。”
白桁站起身,齐月这个人太危险了,她突然出现肯定不只是为了参加刘念念的婚礼。
怪不得她表现的那么大方,按照他认识的齐月,虽然温柔但睚眦必报,刘伟背叛她还跟孟淑在一起,她不弄死他,都算他命大。
孟淑和刘伟真正在一起是在老夫人死后,所以齐月没有动他...
刘伟捡一条命。
“盯着她。”白桁说着拿起放在地上的公文包递给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拿起公文包看了一眼手腕:“我的回家冲奶粉了,先走了。”说着他匆匆向外走去。
白桁叹了口气,中年男子确实有个儿子,可是因为他疏忽大意,孩子闷在车里,外面四十度的高温,孩子根本活不下来。
听说死的时候,一岁大的孩子,拼了命的挣扎,死状惨不忍睹,等发现的时候,尸体在闷热的环境里,已经发臭了。
他可是得过功的侦查人员...
这一失误,照成了他精神分裂,白桁遇到他的时候,他正在给车磕头,求车把他的孩子还给他。
杜清成绩查过白桁知道他私底下养了一批人,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养的人竟然是扔在大街上都会被当精神病到处驱赶的人。
回到房间后,白桁看到江怡揉着自己的头发坐在床上。
“怎么醒了。”白桁走了过去。
江怡抬头看着白桁:“我脑子好像没长出来,那齐月跟白林亦...”
“傻小子才那条鱼。”白桁掀开被子上了床。
江怡扭过头看了白桁一眼:“然后呢,这事怎么处理?她会不会害了白林亦或者,她会不会报仇?”
“宝贝,你说齐月那样的人,能杀她的会是谁...”白桁说着闭上了眼睛。
江怡:“...”
“你抱着我,我听的寒毛都立起来了。”江怡说着窝在了白桁的怀里。
她越想越觉得可怕。
你确定,你身边的人,是你认识的那个人吗?
又或者,你确定对你忠心耿耿的人,有一天不会害了你...
江怡戳了戳白桁:“你是我老公吧...”太瘆得慌了,大半夜的。
白桁侧过身:“让我放一放,你看看大小不就知道了?”
江怡撒娇似的拍了白桁一下:“我困了,不跟你闹了。”说着她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
“宝贝,你既然听见了,那你觉得,母亲在你心里是个怎样的人?”白桁压低声音道。
江怡轻声道:“婆婆对我很好,那就好。”
在白家这样的环境中,人多,事多,阴谋多,杜清稍有不慎,弄不好白桁根本活不到现在。
丈夫和女儿都死了,她当然会玩命保护儿子和白家...
对于虫子来说,鸟儿罪大恶极,谁都可以骂鸟儿,唯独承蒙恩惠的小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