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匪徒也意识到大事不妙,对付个女人他们手到擒来,对付个男人也不在话下,对付公安或者当兵那只有被辗压的货。
两个匪徒同时拿了根铁棍冲下平台,朝着楚闻松就打了过来,想用先发制人的手段,找到机会再逃跑。
两个人想到这个人可能是警察,想到的也就是普通民警,但没想到这两位是部队上的兵。
仅仅是几个回合,秦绍刚一个抱摔,死死压制住了对方,又一个反转,把小个子的胳膊拧在背后,用约束带固定其行动。
再看楚闻松,更干净利索,大个子像死猪一样,趴在地上喘粗气。
楚闻松呼叫队员接应,不大会就来了两个队友。
“你们把这两个人送公安局,连夜突审,我怀疑他们是受了梁定邦的指使。”
楚闻松这才背起苏忆安,坐上警用三轮,以最快的速度向医院驶去。
……
两个匪徒和梁定邦就是雇佣关系,区区三百块钱可不会让他们死扛到底,在警方军方的共同审问下,两个人很快就招了。
两人是这几条街出名的混混,为挣俩钱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从中间人那里接了一单生意,就是查一个从沂东来的女的,她手里有个包,从快从速找到那个包。
酬金是三百块,在这个月工资三四十块的年代,称得上巨款了。
利用了一天一夜的工夫,两个人终于查到了苏忆安所在的招待所,买通了清洁工,精心策划实施了这起绑架案。
原本的打算,天亮之后才发现苏忆安不见了,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足够他们交货、拿钱,跑出去躲起来,不多说几个月吃香喝辣。
事情就坏在临走之时,苏忆安踢了隔墙一脚,把白红梅惊醒了,两个人才就近隐藏了起来,错过了逃跑的时间。
“你们知道包里面是什么吗?”
“光说有贵重物品,能值个一两千块钱,要不能给我们三百吗?”
“说吧,找你们的是什么人?”
“不知道,我们没见过面,都是电话联系的。”
通过电话号码,查到了浔阳路22号的一处民宅,户主姓林,他有两处房子,这一处偷偷出租了,租客已经租借了四年了。
租客是什么样子,谈的时候那人以感冒为由,戴着口罩、帽子,看不清五官,只知道这人个子很高,温文儒雅的。
楚闻松让他打开房门,卧室里空无一人,床上被子散乱,两个枕头掉落在地上,厨房里还有食物,一看就是紧急离开的。
“能联系上他吗?”楚闻松问。
房主摇摇头,这人都是按年交的房租,之后很少见面。
“这周围咱第一时间设点盘查,我觉得他们没有走远,而是转移了。现在,我们要发挥广大群众的力量,多走访多询问,工作做的细致一点,尽快找到他们的藏身地点。”
梁定邦和卢君藏在哪儿了呢?藏在了一个很多人都没想到的地方。
谢瑾年晨跑已经跑习惯了,生物钟已经形成,天蒙蒙亮就醒。
现在这副样子,跑步是跑不成了,反正睡不着,谢瑾年就想到院子里走一走。
厨房里有人影在晃动,谢瑾年以为是张嫂,今天来的可真早。
“张嫂,今天不用煮大骨了,太腻,我想吃点清淡的。”
没听见张嫂说话,谢瑾年以为她没有听见,“张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