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春荣也跑了过来,问明情况以后说道:“别硬撑着了,赶紧歇着去,周老师,你跟苏妹子一起回去吧。”
苏忆安确实难受,就抓着周洁的手往回走,没走几步一个趔趄,差点栽倒在地上。
周洁都有哭腔了,“刘嫂子,任嫂子,我扶不住……”
苏忆安的情况有些严重,刘嫂子自告奋勇把苏忆安背了起来,先去卫生室看看。
卫生室救治的是战士的伤,对别的病还真不是太擅长,部队医院离营区不远,护士建议苏忆安去医院做个详细检查。
郑重程度就像她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似的。
去医院检查可就不是什么小事了,牵扯到危不危险,牵扯到费用问题,最后卢春荣通知了楚闻松。
楚闻松刚从训练场上下来,整个后背都湿了,额头上也是。
“忆安,忍着点,我这就带你去医院。”
早晨走时还好好的,这会听说走不了道了,谁能不担心?
楚闻松背起苏忆安就大踏步往部队医院走,周洁拎着苏忆安的鞋子紧跟在后面。
“医生,医生,我媳妇头晕的厉害,快帮着看一下。”
按理说一个农村人,现在还不是最热的时候,中暑的机率微乎其微。老医生听了心跳,又试了试脉搏,都算正常。
老医生顿了一下,问道:“多久没来月事了?”
苏忆安,“上个月三月十八,今天又来了,还不到一个月,我月事一般是四十天一次,有时候也不准。”
老医生不置可否,“去验个尿吧,排除其他情况。”
苏忆安有点忐忑,“大夫,我是不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啊?”
上辈子颠沛流离,却活了近七十岁;这辈子幸福多了,老天爷没理由把幸福早早的拿走。
“别自己吓自己,只是例行检查,方便对症下药。”
苏忆安做了个尿检,十几分钟后结果拿到了。
诊断书上的妊娠两个字格外醒目。
怎么会是这样呢?
老医生建议她们去妇产科。
妇产科的医生说:“是怀孕了,恭喜你们了。”
苏忆安不相信地问:“医生,我明明上个月十八来的月事,今天是四月十七来的第二次,怎么可能怀孕呢?”
“月事是几天?量多不多?”
“两天,量不多,第一天有一些,第二天就很少很少了。”
女医生说:“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确实是怀孕了,你这两次都不是月经,第一次是孕囊着床会刺激子宫内膜,导致少量出血,这一次才是先兆流产引起的YD流血。”
“先兆流产?”楚闻松和苏忆安都着急了,这是刚给了他们一点希望,又当头给了一棒子。
“医生,孩子保不住吗?”
现在可能还没有小米粒大,那也是他们的孩子。
“先办理住院吧,采取手段保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