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偏袒自己的女儿,她从小所受的教育,我更相信她是被人胁迫的。”
“那就让严妙妙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啊,人找出来不就能还她的清白了吗?为什么她不愿意要‘清白’呢?是不是抓住了人就没人给她背黑锅了?”
严师长有些恼怒,“楚营长,说话要有证据,没有证据就是信口雌黄。”
“严师长别激动,我只是提供了一个还她清白的机会,想让别人闭嘴很简单啊,只需要严妙妙开尊口,说一个名字就行。”
“楚营长,不要戾气这么重好不好?白军长可是以公平公正作为立身之本的,别给他抹黑。”
“我自认达不到白军长严师长的境界,但正在努力向你们学习。”
“算我没来。”
严师长的调令已下,这几天正在进行工作交接,调到127师是个什么样子他心知肚明,他的升职之路,大概要止步如此了。
趁着人还没走,还有几分薄面,严师长想让女儿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能带走是最好了的。
昨晚夫妻两个睡的迷迷糊糊的让人叫醒了,冲到医院就看见了严妙妙那么个情况。北疆县公安局长亲自向他汇报了严妙妙的情况,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严妙妙是知情人,甚至有可能是帮凶或者主犯。
严妙妙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把逃跑的那个人说出来,才有可能戴罪立功,从轻发落。
再取得受害人的谅解,再稍微操作一下,不追究严妙妙的刑事责任还是能做到的。
严师长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但严妙妙三缄其口,问急了就哭诉,哭诉自己下肢没感觉,哭诉她是被楚闻松逼的才出的事。
顾左右而言他,严师长什么场面没见过?这分明就是心虚嘛,更佐证了妙妙才是主犯。
终归是自己的孩子,严师长想方设法给她脱罪,可惜楚闻松一点情面也不留。
严师长这边受挫,严夫人就想从家属这边下手,都是从农村出来的,见过巴掌那么大的天,就不信她们见了钱不稀罕,有了好处不拿。
结果她这边也是出师不利,楚母得知她的来意之后,咣当一下把大门关上了,不搭理她。
更有楚闻松的丈母娘,一点素质也没有,就是农村大字不识几个,满嘴胡搅蛮缠的泼妇。
和这种人理论,就是自降身份,严夫人整理了一下衣服,从白红梅的身边走过,离开。
王相云劝白红梅,“婶子,别气了,先去看看弟妹,别受了人家的影响,她现在正在养胎,有什么事不会找楚营长说的呢?”
这不明摆着找事的吗?
苏忆安拌着白糖在吃粽子,“我才不生气,有我的两个妈在,我只管吃喝,别的不用管。
我还是苦主呢,没吃过我的苦,凭什么要求我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