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洁还不太敢相信,“安主任,就这么简单吗?我们可是九个月没要上孩子。”
安主任也不客气,说话不留情面,“身为人民教师,思想这么守旧,你要是老是呆在家里,讳疾忌医,再过两年也要不上孩子。”
周洁也不生气,还装上害羞了,“安主任,人家脸皮薄嘛。”
苏忆安差点——呕……
两个人去药房抓了药,就回去了,准备去刘相云家里借个煎药的锅。
砂锅可是很少见,苏忆安问道:“你咋知道她家有?”
“你鼻子是干啥的?那么冲的中药味你闻不见?”
苏忆安表示不知道。
“你的嗅觉肯定有问题,得看医了。”
还别说,周洁果然从刘相云家里借了一个砂锅。
“实话告诉你吧,任连长在吃药,吃药要二胎。”
“噢。”是她消息滞后了。
时间不大,才八点多钟,周洁就放上一副药,遵医嘱倒了适量的水,支个小锅在院子里熬。
“还真是着急了啊?”
“我都23了,辛云庭26了,都不小了,我不想当奶奶的年龄当妈妈。”
苏忆安回家,两人约好了下午去县城。
“刚才石榴来了,等了你一会才走。”
白红梅一个人看两个娃,还挺忙活的。
“我去了周洁那里,帮她支了个小锅,急吼吼的煎上了。”
白红梅就笑,“我看她是真的着急,你早早的有了孩子你不知道,婆家催娘家催,男女的有个,老的能消停一阵子。”
看楚楚安安玩的挺好,苏忆安就开始做饭,没别的,就是炒豆角,去食堂打了豆角子猪肉大包子。
饭后睡了个午觉,太阳不毒了,苏忆安和周洁一起坐车去县城。
“忆安,药太苦了,我只喝了半碗就喝不下去了怎么办?”
“深呼吸,憋气,一口气喝完,然后使劲喝水。”
“喝完了,还是苦,辛云庭给我准备了糖感觉也没用,搞得我都想放弃了。”
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哪吃过这种苦。
“教你个法子,想放弃的时候,就大声默念孩子,不喝药病就治不好,治不好孩子就来不了。”
周洁哀嚎,“当女人怎么这么苦啊?”
这才哪到哪啊,生孩子更苦,带孩子养孩子更辛苦,万里长征才走了一小步。
苏忆安先去了农学院找了李老师,他这里有但量不多,苏忆安又跑到种子站买了一部分。
第二天,中午,苏忆安就召集军嫂起垄种菜了,现在土壤墒情好,得抓紧种上,小苗不抗旱。
这一种就是三天,十个人种了三天,五亩多萝卜,十几亩大白菜。
小萝卜小白菜两天就出苗,要几天一净苗,摘走打蔫的,留下壮实的,经过三次净苗,留下的独苗,就可以长大白菜了。
半个月后,等来了楚闻松的第一封信。
楚闻松被任命为独立营的营长,果然是升了一级;方常是独立营的副教导员。教导员和副营长都是槐北当地的干部。
目前正在磨合期,适应良好。
按现在的进度,有希望在新年之前把苏忆安娘几个接过去。
苏忆安长这么大,还没去过槐北,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比北疆漂亮。
因为槐北是个地级市,行政上要比北疆高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