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蕊双目闪过一阵亮芒。
接下来,仁和堂将会迎来她文蕊的时代。
……
就在文家人秘会郑中发的时候,清阳办事处这边倒是风平浪静了许久。
陈阳在办事处里也是深居简出。
经历了上次古惑仔围堵的事情,他也收敛了很多。
毕竟这里是港岛,不是内陆。
上次侥幸逃脱了,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田光这段时间也十分的警惕,一直守在陈阳的左右。
上次的事情对他的触动也很大,他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只是毛小欣有些古怪,每次看陈阳的眼神也透着调侃。
陈阳知道这丫头误会了,不过也懒得解释什么。
毕竟她是文清的人。
就在这时,办事处的人来报,说是华丰集团的田薇来拜访。
田薇?
听到这个名字,陈阳有些诧异,可转念一想,事情闹得那么大,她要是不知道才怪。
“请她进来吧!”
虽然现在已经用不到华丰集团那点股份了,但陈阳看在现管夫人的面子上,还是要给田薇一点面子的。
过了一会儿,田薇走了进来。
“陈总,你有些不厚道啊。来港岛这么久,居然不通知我?”
大姐有些幽怨,也有些不爽。
从关系上论,她是现管夫人的外甥女,陈阳来港岛找支持,理应先找她才是。
可是等了好几天,没见这货打个电话。
田薇有些坐不住了,所以找上门来了。
“田经理误会了,我来到这里也没几天,还有些事情没弄完,就算是想找田经理叙旧,那也得忙活完了再说啊。”
搞定了股份的事情,陈阳心情良好,自然也不会跟田薇一般见识。
我信你个大头鬼?
田薇嘴角撇了撇。
她也是个聪明人,哪里想不到陈阳的心思。
陈阳这是不想跟自己扯上关系。
否则,这家伙买了资阳的股份,买了汇丰的股份,为何就不找自己谈谈?
不过,她也不说破。
陈阳也热情的邀请田薇坐下。
少倾,毛小欣端上了两杯茶水。
“陈总最近忙活的怎么样了?”
田薇端起茶杯问道。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
陈阳也笑着点了点头。
眼下也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陈总有没有听说过一件事,最近又有公司来港圈游说了,准备上市。”
田薇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上市?
陈阳哑然。
这年头谋求上市的公司那可多了去了,来港圈融资的也不在少数。
他那里会注意到这些问题?
“听说,这家即将上市的公司跟你还是同行哦?”
田薇又提醒了一句。
同行?
陈阳愣了一下,然后双目眯了起来。
能称得上是同行的,似乎也只有海玉了。
这个靠盗版海王起家的公司也要走进资本圈了吗?
呵呵!
还真是有意识。
佟骅这家伙放弃了自己的理想了吗?
“你说的这家公司叫海玉吗?”
陈阳问道。
“好像是这个名字!听他们介绍,主营的也是药材,而且也是线上业务。”
田薇喝了口茶水。
“田经理对这家公司怎么看?”
陈阳好奇的问道。
田薇放下水杯,笑道:“如果在海王和海玉之间选一个,我们肯定会选海王的。只是不知道陈总何时准备上市?”
海王可是内陆少有的优质公司,一旦上市肯定会引起众资本的投资潮。
可惜迄今为止,她也没见陈阳露出要投资的姿态。
陈阳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目前,他暂时是没有上市的计划的。
“听说陈总把海王的股份卖给了中信?”
田薇试探着问道。
华丰虽然比不得中信,但那也是国字头大集团,既然陈阳可以转让股份给中信,也能转让股份给他们。
能够拿到海王的原始股份,对任何公司来讲,都是大赚特赚的事情。
“不好意思,这只是谣传。”
陈阳当然不会承认了。
相信中信也不会到处给别人说吧。
呵呵!
田薇笑了。
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谨慎。
体制内没有什么秘密,中信毕竟也是国字头。
而陈阳之所以这么干,就是为了取得他们在股东会上的支持。
为了一个女人,这家伙居然肯出这么大的血。
这倒让田薇稍微有些刮目相看。
“陈总,我们对海王的原始股份也很有兴趣。如果陈总肯出让的话,我们愿意出更高的价钱。”
田薇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既然海王能出手股份给中信,也就意味着他们的股份不是非卖品。
能够拿到海王的原始股份,华丰集团也是十分的积极。
“不好意思,暂时没有这个打算。”
陈阳温婉的谢绝了。
出售股份给中信是迫不得已,陈阳必须得到中信的支持,才能保住清阳,保住文清。
再说出售股份给中信,也算是变相的找个国字头的靠山,以后能够省好多的麻烦。
百分之十已经是极限了。
陈阳自然不想再把另一个巨头引入公司。
“看来陈总似乎对我有很大的戒心啊。放心吧,小姨曾经说过,你是自己人的。我这个当姐姐的自然不会让你吃亏的。说吧,如何肯把股份出售给我们华丰?”
田薇马上动之以情。
她的年龄要比陈阳大上一两岁,叫姐姐也没毛病。
“这个……真不行。”
陈阳摇了摇头。
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再说他也不想融入现管夫人的圈子里。
“你这家伙……是不是觉得稳操胜券了?”
田薇有些不高兴了。
“实话告诉你吧,中信集团拿到了海王的股份置换,转手又卖给了一个神秘人。这个神秘人是谁,我们到现在也不知道。”
什么?
听到这个消息,陈阳也不淡定了。
中信居然把海王的股份给出卖了?
这……
陈阳脸色变得很难看。
所以……
田薇缓缓的站了起来,道:“如果我是你,就会多做一些准备。这次清阳公司的股东会,未免没有变数。”
说着把自己的电话留给他,起身告辞了。
房间里只剩下陈阳一个人面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