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师父你在吹牛吗？你竟然能与古神比肩？”

而张小天疑惑不信的看着苏衍，对于他的说法，只感到自己这个师父一定是在胡言乱语了。

古神在这些深渊种族心中，那便是无上的，像渲蓝部落心心念念的，也不过是成为上位神仆而已，从来没敢说想指染古神的权柄。

不只是因为古神的唯一性不可能从种族中诞生，更是在深渊中，已经近乎形成信仰的模式，让神仆从来不敢多想关于古神的一切，更别说试图挑衅和弑神之类的。

而苏衍，竟敢说他连古神都能打死，要不是张小天算是已经认了师父，算是师徒情深再加上也知道苏衍不可能是疯子，恐怕会直接举报向古神揭露这种狂妄无边的家伙！

“为什么不能？至尊，也就是古神固然强大，但他们也并非完全代表了无敌，如果你没有信心面对的话，以后如何还能踏上至强之路？”

而苏衍看着张小天不可置信和怀疑的目光，只淡笑着说道，半是解释半算是传道。

“这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啊，而是古神那么强大不可思议，如果我也成为古神的话，当然有信心，可只是上位，如何去有信心对抗古神……”

而张小天听见苏衍教导，嘀咕的挠了挠头。

“师父，那你真的要走了吗？”

挠完头后，张小天又有些惋惜的看着苏衍，目中有些不舍，和隐隐的担忧。

“要不你在留下一段时间吧？不说我还挺想你，之前上族那么多人来此，我虽然突破了，但遇到也未必能打过啊！如果他们再来的话，还要靠师父你才行。”

“但我为什么要帮你们呢？”

苏衍闻言，却淡然打断了张小天的忧虑与担心，令其神色浮现一丝尴尬，他缓缓道。

“我说过，我并不在意渲蓝部落如何，也不在意深渊的人族如何，纵然我可以帮他们一次，但未来呢？你已经替他们找到出路了吗？”

“渲蓝王所想的那种血脉传承，不过一厢情愿而已，根本不可能，庞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你的所谓血脉天赋到底是什么？”

张小天闻言，神色浮现一丝苦笑和茫然，是啊，别人不知道，他现在还能不清楚自己的所谓资质到底是什么吗？

那根本就是古神遗留的改造，与自己全无关系，不说血脉中根本不蕴含什么，就算蕴含了，也是那位不知名古神的特性！

到时候，生出来的东西可能奇形怪状，啥都像，就是不像人！

那他还能算是人族的未来吗？更何况或许哪天自己就会疯掉，或者成为古神复苏的容器，让全族都蒙上灾祸。

这导致现在张小天哪怕还想着全族美女，但根本都不敢尝试。

深渊人族，还是和往常一样，根本没有未来啊。

这一刻，张小天忽然理解了一些苏衍的冷酷，不禁升起深深的无力感。

他正想说什么，却忽然渲蓝王的传令官前来，传达了那条邀请。

张小天顿时神色一振，重新泛起喜意道。